第五百零七章 华国危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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捕并处决赵海。现在,你还是这么认为的吗?”
    杨盛哼道:“上次他连续杀了吕家和李家四个人,这其中,包括我们的公安部部长和国安部副部长。那时候,他勉强算是暗杀。
    “而这一次,他是明目张胆地杀死了我们一个正部级的分会长!我不敢想象,照此下去,他还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今天连续喝了两顿酒,实在无力完成今天的章节,希望看这部书的书友原谅。下面,还是赵海前世忘年交文友写的一篇散文。黄蛹认为,这篇散文,物有所值。)
    童年的伙伴——
    在我童年的记忆中。大平的影子无处不在。
    大平就是我在《故乡的老屋》里面说到的二奶奶的大儿子。大平是他的小名儿。他的外号叫高丽棒子。
    大平属羊。比我大两岁。
    记不得是从什么时候起我们俩成了最好的玩伴了,只知道自六岁起我有了记忆,大平就出现了。
    我家老屋斜对面的老奶奶过房了我的叔伯二爷爷也就是大平的爸爸,他们家就住在了那个曾经作为大食堂的老屋里。
    老奶奶去世后,二爷爷把那老屋的东四间卖给了我的一个叔伯三叔,于是,大平、我、三叔家的大姐和她的弟弟大堂就组成了一个四人小集团。
    呵呵,怎么和“四-人帮”一样了?一个女的。三个男的?
    大姐比我大三岁,大堂比我少两岁。
    我们的领导是大平。
    我们平日里都是相互称呼小名儿或外号。
    ——
    在村子里,我们去的最多的地方是一个大园子,在村外,我们去的最多的就是村西的张家老莹盘。
    那个大园子是我的一个叔伯大爷的自留园。在我童年的眼里,那个园子大得出奇,比我们后来的新学校都大。
    那园子里栽满了榆树、柳树、白杨树、楸树和杏树、桃树、梨树、无花果树以及芙蓉树、姑姑树(我们也叫它楸不拉嘎树)等等各种高高矮矮的树木。
    树木间隙的地上,是各类茂盛的野草。
    春天里,满眼的青青绿绿的草和红红白白的花儿。
    夏天和秋天里,到处都是鸟儿、知了的叫声和小心谨慎就能偷到嘴里的桃子、杏儿等等水果。
    冬天里。也有好玩的,大人把草们收拾到一起。垛成一个又一个的大草堆,我们就钻进去玩“趴猫儿”。
    运气好的日子里,我们甚至能捉到一只刺猬或者看到一只顾不得放出臭屁而仓皇逃窜的黄鼠狼。(我们叫它“骚水狼子”)
    可以想象,那么一个地方,应该是孩子的乐园。
    我准备在《童年的乐园》里详详细细地写出我们在那个园子里度过的那些美妙的时光。
    村西的张家老茔,模样和那大园子差不多,只是多了一些松树、柏树、柞树,(我们叫它橡子树,它长一种椭圆形的外面有带刺的壳儿的果子,和栗子差不多)少了柳树和各类果树,杂草里多了荆棘,多了艾蒿,多了小野物等等。
    我和大平和大姐都是小学、初中的同学。
    大姐虽然比我大三岁,但是因为三婶身体常年有病,需要她照顾两个弟弟,所以,她一直到了十岁,才和我一起上了学。
    至于大平,则是因为七岁那年爬大杨树掏小山鸦鹊,从树上掉下来摔折了腿,错过了两年的入学时间,只好委屈着一拐一拐地与我同学。
    没上学之前,我们四个人除去在老奶奶的老屋前玩摔泥娃娃玩老鹰捉小鸡等等游戏外,(关于童年的那些游戏类的记忆我准备在《童年的游戏》中详细写出)大部分时间都是在那个大园子和老茔里度过的。
    上学之后,我们课余和星期天的大部分时间就是在村西的沟壑里和村南的小山丘上以及村东的望不到边的庄稼地里度过了。
    因为那时候我们的母亲已经开始强制我们挖野菜、拾草、刨药材了。
    对比那种纯粹的玩耍,这种种的劳动十分的令人讨厌。
    可是,我们惧怕母亲的斥骂和巴掌,于是,只好委曲求全,费些力气,把篓子弄满,然后,学着生产队长的腔调,大声吆喝道,歇歇了!哎,歇歇了!!
    遇到费了些力气仍未填满篓子而又特别想玩的时候,我们就折几根绵条,支在篓子的底部,把野菜或者野草轻轻摊在上面,然后,玩去。回到家,把篓子朝母亲眼前一送,说,篓子满了,我回来了。
    ——
    小的时候,不明白大人们为什么背后里叫大平“跟脚子”,认为那是大人们看他走路一瘸一拐的样子才那样叫他。
    直到十五、六岁了,才知道“跟脚子”不是好听的名儿,和我后来知道的“拖油瓶”一样。都是对跟着母亲在父母成婚那天出现的孩子的蔑视之称。
    大平是我二奶奶嫁给我二爷爷时就带着的孩子。听我奶奶说。那年,大平两岁。
    我奶奶是我二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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