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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扯开话题，“那你要睡了吗？”
赫瓦尔嗯了一声，躺了回去，“你说的是真的吗？”
虞瑜：“什么？”
“睡醒能看见我老师。”赫瓦尔看着天花板道。
虞瑜：“……嗯，是真的。”
赫瓦尔：“那我相信你了。”
虞瑜：“……嗯。”
赫瓦尔最后看了她一眼，似乎想说什么，最终还是咽了回去。
她乖乖闭上眼睛，“前辈，我还想再听两遍。”
虞瑜自然没有意见，“我听闻，天上月宫……”
她忽然觉得，赫瓦尔似乎猜到了。
猜到……为什么要让她睡觉。
她们是说过那个邪神的事情，而这次一个月，赫瓦尔一句都没提。
她其实……真的很信任自己。
虞瑜声音渐渐低沉，努力克制住情绪，生怕被赫瓦尔听出来。
可她为什么不能挽回赫瓦尔呢？
她救不了赫瓦尔！
就像她救不了老师！
虞瑜几欲哽咽，但赫瓦尔都乖乖的，没有睁开眼睛。
她睡着了。
窗户不知何时打开，有月光流泻床畔。
虞瑜就着月光，与赫瓦尔轻声道，“赫瓦尔，晚安。”
*
两次晚安，虞瑜其实已经十分难受了。
她不知道，到时候她该如何去吸取赫瓦尔的力量。
她忍心吗？
可她不能不忍心。
而赫瓦尔见到她时，便看见她沉重的眉眼，心事重重。
赫瓦尔显然是记得上次的事，“如何？有结果了吗？邪神应该是我吧？”
虞瑜无法回答。
赫瓦尔一看，“啧，果然是我。
”
虞瑜：“……”
赫瓦尔请她落座，没一会简也来了。
虞瑜看见简，提起了几分力气。
她恋恋不舍的眼神，令简有些奇怪。
她和赫瓦尔交换眼神，赫瓦尔却只挑眉。
简只得回过头，“你好，你调查的如何了？赫瓦尔可有危险？”
虞瑜面对她们，自然不需遮掩什么。
她据实相告。
说完，她就一直看着两人。
如果不出意外，赫瓦尔消散后，群星的副本就宣告了终结。
群星虽没被污染，但已经献祭的她们，并没有潜意识海的备份。
虞瑜能见到简，见到秦，那都是赫瓦尔强行截留下来的碎片。
赫瓦尔离开之后，这些碎片自然也会随风消逝。
这意味着，虞瑜将不会再见到她们的任何痕迹，包括在潜意识海中。
虞瑜由衷的希望，那个奇观可以抵挡住赫瓦尔的力量。
至少，她能把影子赫瓦尔留下来。
她的影子猫猫。
赫瓦尔沉吟，“我睡一觉就行了，这么简单？”
她十分意外。
简却凝重的多，“那，赫瓦尔她，会如何？”
赫瓦尔却打断她，“你都变成星星了，还管我如何？”
她悠然翘着jio，调笑简，“我就说你的传奇之道有聚光灯效果，到时候记得给我打满光~”
简：“……”
她深呼吸，努力屏蔽掉赫瓦尔的鬼话，继续详问虞瑜。
片刻后，简总算问清楚了原因。
她有些无奈的瞥着赫瓦尔，“我们都要死了你还这么开心？”
赫瓦尔一脸自然，“你死了我也死了，又没留你一人苟活。”
简冷淡道，“你要死就解除契约，自己去死，别带着我。”
虞瑜看着她们聊天，总觉得有点莫名的既视感。
你们签约多久了？
赫瓦尔指指点点，“明明是你先死的，我还没怪你呢！”
简更冷淡了，“听清楚，你1902年死，我1903年才化为群星，你说谁先？”
赫瓦尔悠然的看自己的指甲，“邪神怎么能算死呢？”
“当然是你先。”
简：“……”
算了，她不和赫瓦尔计较。
虞瑜表情古怪，假装自己不在线。
简转过头道，“只用她睡觉就好了？”
虞瑜嗯嗯，然后主动道，“冕下，你去哄赫瓦尔睡觉吧。”
简难得失去礼貌，当场呵了一声，“她还要哄？”
虞瑜说完，就乖乖去了阳台。
接下来的事情，交给她们了。
有简在，赫瓦尔明显不需要她哄。
这样也好，能避免再伤心一次。
这一次，虞瑜果然置身事外。
大约过了一个小时左右，虞瑜能感觉到什么，一个闪身进入赫瓦尔卧室。
简坐在床头，恰好抬头看她。
世界在虚化，简的身体也渐渐化为光影。
她竟然没有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