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眉头皱得更紧了：“你胡说八道什么？你们自己是妖，就以为人类也跟你们样神通广大？拜托你们弄清楚点，我是人，我的父亲和我的母亲都是人。”
“杜新是人，你杜霆不是人。”曲苗道。
柳立清更是干脆，突然就朝杜新出，五指成爪扣杜新的头顶，像是抓住了什么瞬间收紧。
伴随着杜新痛苦的低吼，还他狰狞的神『色』，道虚影柳立清从他身体里硬拽了出来。
“放我回去！放我回去！”拽出来的虚影惊慌失措的想要回到杜新的身体里，但柳立清，他自然是回不去了，于是只能扭头冲进了旁边坐着的杜霆身上。
虚影回到杜霆身上，原本萎靡不振的杜霆突然深喘了口气，仿佛了点人气。
但仍旧是恹恹的仿佛随时会断气的样子。
而杜新这边，整个人气质也是变，面『色』苍白，侧脸看向身边的杜霆时眼里满是恨意。
这刻看见杜新的时候，曲苗才相信付风月真是他的执念所生。
没等杜霆开口，杜新便道：“我杀了人，是我杀的人，也是杜霆杀的人，你们都猜的没错，他经常会抢占我的身体杀人，他还想抢占你的身体。”
他抬眼看向曲苗。
更准确点说，其实开始杜霆想要的身体就是曲苗的，他不知道从哪里听说了个邪门歪道以抢占和自己血脉联系的人身体，曲苗是他和雪娅的孩子，是半妖，怎么也比杜新这个人类的身体强。
杜新不过是他的备胎，他终的目标是曲苗。
雪娅先发现了，将曲苗直接给送走了，他甚至连见都没能见到曲苗面，怒之下才跟女管家联杀了雪娅。
这么多年，他并不能彻底的占据杜新的身体，为夺舍的机会只次，用了就没了，杜新只是人类，寿命也不过百年，他不死心，直等，等着找到曲苗的那天。
没想到真的等到了，他打的好算盘还没来得及对曲苗实施就没了。
曲苗抱着盒子站了来，往外面走的时候，杜霆她：“你是怎么发现的？”
雪娅死困豹子皮里面，也困那栋小楼里，根本不能知道他和杜新来共用个身体的事情。
只能是曲苗自己发现的。
曲苗脚步顿，背对着他，音没伏：“那天晚上我去了你的房间里。”
她看见杜霆躺床上，但魂体跟身体却并没完全融合，魂体是虚虚漂浮着的。
这很奇怪。
而第二天，她也试探了杜霆，于是验证了自己的猜测。
“我说早上的火腿不好吃，你说确实。”曲苗轻嗤，“我记得那天早上杜霆只喝了碗粥，杜新吃了半块火腿。”
吃火腿的是杜新，杜霆怎么能知道那天早上的火腿好不好吃。
“我只知道你去见了你妈妈，倒是不知道你还去看了我哈哈哈……”杜霆大笑来。
而曲苗再没停顿，径直离开了这里，将这切都抛身。
守门口的梦魇看见她出来，本来想要说话，看见她的眼神就闭了嘴，下意识贴墙站着，看着她离开连忙用机给曲禾发了条消息。
“你什么时候回来？你捡的小豹子都长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