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吗？你不想知道……”
她定定的看着曲苗的眼睛，轻道：“你不想知道是谁害死了你的母亲吗？”
“不就是你和杜霆吗？”曲苗冷道。
女管家愣，看着曲苗的目光都带着错愕：“你为什么会这么觉得？她也是我的亲姐姐。”
“对啊，为了个男人杀了自己的亲姐姐，这不就是你干出来的事情？”曲苗轻嗤，双眼化作冰蓝『色』，她五指成爪，毫不掩饰自己的杀气，扑向女管家的那刻，她满含着怒意的音也紧跟着响了来：“昨天晚上你不是就已经发现了我躲这里吗？你既然猜到了我是你姐姐的孩子，怎么就猜不到她会把真相都告诉我？”
“你杀了她，看着杜霆挖了她的眼睛，剥了她的皮，将她的魂魄困这里……”曲苗眼底透出几分血『色』，下也越来越狠。
而女管家只是味的闪躲着，始终没还。
或者说，她的闪躲其实也没尽心，不过几个来回，曲苗就已经她身上留下了数道血痕。
“你是故意的！”曲苗猛地扣住她的脖颈，将她抵墙上。
鲜血顺着女管家的指滴落，她定定的看着曲苗，并没否认曲苗的话，神情温柔，目光些茫然，像是透过曲苗看着另外个人。
那是和她长大的姐姐，她以为她们会永远只彼此，天，个人类闯进了她们的世界里，甚至抢走了她的姐姐。
“我想不明白，”女管家轻叹了口气，幽幽道：“姐姐的眼光怎么就这么差，她喜欢上个人类也就算了，还是个夫之『妇』，连儿子都了哈哈哈……”
她说着说着就笑了来，笑容嘲讽，渐渐地却笑出脸的泪。
“我都把那个男人的嘴脸摆她面了她也不愿意跟我回去，还要为这个男人生下子嗣，她怎么就点也不知道错，非得……非得死那个男人里……”
“是你杀了她。”曲苗收紧了指。
女管家伸握住曲苗的腕，脸『色』涨红，却还是笑来，道：“没办法，那个男人太没用了，根本杀不了她，我只好出了……这样也好，死亲近和爱的两个人里，她……她肯定很痛苦哈哈咳！哈哈哈……”
“……她肯定悔了……”
“那你呢？你就没悔过吗？”曲苗冷眼看着她，原本收紧的指却突然放开了。
女管家顿时顺着墙瘫坐了地上，伸捂着喉咙咳嗽了好几挣扎着想要往豹子皮那边爬去，她道：“悔？我只悔当年第次看见杜霆的时候没咬死他。”
她即将碰上那张豹子皮的时候，曲苗却脚将她给踹开了。
“你别脏了她。”曲苗冷道，将擦完的帕扔她脸上，“以，你也别想再见到她。”
“不以！”女管家尖喊叫来，“不以！你要关我也好，要杀我也好，你不能……”
站面不知道什么时候过来的柳立清递给曲苗个盒子，句话也没说，直接过去将女管家给控制住带走了。
而曲苗小心翼翼的将豹子皮和那双眼睛收进盒子里，也抱着盒子离开了这里。
杜霆跟杜新直接送去了妖管所。
“……你想哄骗雪娅杀了她的妹妹，但她没上当，甚至为察觉出你的心思还警告过你……”柳立清看着坐对面的父子俩道，“你怕雪娅离开，你的算计就会全部落空，于是去诱使雪娅的妹妹……”
曲苗坐边，怀里抱着那个盒子，闭着眼睛听着柳立清将事情点点揭『露』。
这些还是她告诉柳立清的。
而她是那天晚上躲豹子皮里面的时候，从困里面的雪娅，也就是她的母亲口中所得知。
人和妖的相爱总是躲不过个题，他们没办法厮守着白头。
人类的那方肯定会比妖怪那方先步走到寿命尽头，雪娅和杜霆也是这样。
只不过雪娅并不觉得这是什么题，或者说她并不乎这个，她和杜霆相爱，哪怕杜霆天了，她也会依旧爱着他，至少他们以看着自己的孩子长大成人，等杜霆死去的时候，她也会放下切跟着他走。
但杜霆明显不是这么想的。
杜霆想要长相厮守，想要和雪娅永远活下去。
当然，这是他对雪娅的说法，事实证明，来他诱使女管家杀了雪娅就足够证明他并不是真的爱着雪娅，能够活得像妖怪样长久才是他想要的。
“你吃了她的妖丹，却也没能变成妖，甚至为没办法承受雪娅的妖力差点死了。”柳立清继续道，“但雪娅的妹妹替你想了个办法，从那以，你也算是间接得到了个延长寿命的办法……”
他说着说着，视线落了杜新的身上。
杜新金抿着唇坐那里，没看杜霆眼，也始终没开口说话，但此刻当柳立清看向他的时候，他却脸不耐烦道：“你看我干什么？他干的事情和我什么关系？”
“杜霆，你和自己儿子共用着个身体的事情，你以为真能瞒得过我们？”曲苗掀了掀眼皮，冷眼看过去。
杜新也看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