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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雪原之上,天光尚未完全撕开夜色。外头风声呼啸,营帐间传来将士起身的号角声,隐隐夹杂着收拾行囊与整军的喧响。
然而,在主帐四周,氛围却与军阵的严肃格格不入。因为所有人都听见了——那熟悉又缠绵的声音,再一次从厚重帐布後传了出来。
「啊……嗯啊──!狮辉……不够……再深一点……啊啊!」
声音颤抖,带着哭腔,每一声都像是勾魂夺魄的呻吟。
外帐的八人神色各异。
虎烈脸色铁青,狠狠扯紧手中营绳,终於忍不住低声咒骂:「可恶……一早上就开始了。」
翼翎倚在木桩上,双臂抱胸,眼神冷淡,语气却带着明显的讽刺:「不是说只准插着不动?结果呢?圣女大人自己都忍不住,还能怪谁?」
熊岳将沉重的木箱扛起,沉声附和:「的确。晚上折腾到半夜,现在又闹到早晨。这样下去,我们出征的进度必然被拖延。」
鹰逐眉头紧锁,终於开口,语气沉稳却带着压抑的怒意:「出征不是儿戏。若这样下去,队伍的纪律会崩坏。」
「话是这麽说……」狐衍低低笑了一声,意味深长地扫了眼主帐方向,声音压得极轻,「但若霜又不是我们能真正拒绝的人。她想要……谁能忍得住?」
短短几句话,让其馀人无言以对。的确,从最初被迫,到如今的甘愿,他们谁也离不开她。只是,眼下是战事当头,他们却一早就被这声声娇吟折磨得心神浮动,谁都明白这并非长久之计。
几人沉默着,继续忙着拔营收拾,可动作里却透着隐隐的焦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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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外头的严肃不同,帐内早已是另一番景象。
狮辉满头大汗,结实的身躯如同巨兽般覆压在若霜身上,腰身一次比一次更猛地起落。
「啊──!嗯啊……不要……再这样……要被插坏了……!」若霜哭喊着,声音破碎,眼角氤氲着泪光,却紧紧缠住他,不让他退开半分。
狮辉胸膛急促起伏,咬牙低吼:「若霜……我本来不想动的……妳偏偏自己乱扭,还哭着要我干妳!」
「嗯啊……是我……要……」她颤抖着承认,声音羞耻却满是渴望,「狮辉……再深一点……我受不了……!」
听到这一声「受不了」,狮辉彻底崩溃,猛然加快抽送。湿热的水声伴随着肉体拍击声,在帐内此起彼落,将她干得整个人东倒西歪。
「啊啊──!不行……太深……!」她哭喊着,却又主动迎合,穴肉死死吸住他那滚烫的巨物,将他箍得几乎发狂。
「若霜……妳就是要逼疯我!」狮辉低吼着,手掌死死摁住她纤腰,用力得近乎粗暴。
她的呻吟一声比一声高昂,身躯因快感颤抖,汗水沿着胸口滑落,沾湿了襟口。高潮一次次袭来,让她几乎失神。
「嗯啊──!狮辉……我要……啊啊啊!」
最终,在她哭喊的催促下,狮辉闷哼一声,狠狠埋入最深处,滚烫的灼热猛然喷泄。浓精一股股灌入,将她冲得全身颤抖,双眼失焦。
她全身瘫软,娇躯仍在细微颤抖,双腿本能地缠着他,声音颤抖低泣:「不要抽出去……就这样……陪着我……」
狮辉额上青筋毕现,理智与欲望撕扯。他低声回道:「若霜……已经早晨了。再不拔营,整个军阵都要受妳牵连。」
「我不管……」她哭喊,声音带着任性与依赖。
最终,狮辉还是狠下心,腰身一挺,抽出那根湿热的巨物。白浊随之倾泄而下,沾湿了她的大腿内侧。
「啊──!」若霜身子一震,哭喘声响彻帐内,眼泪滑落。
狮辉心疼得紧,却只能用衣物替她擦拭乾净,将她搂在怀里低语:「忍一忍,今晚……再补给妳。」
她咬唇,泪眼朦胧,终於无力挣扎,只能在他怀里娇喘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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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後,帐布被掀开。狮辉抱着神情仍有些失魂的若霜走了出来,替她紧紧裹上外袍。
八人早已等候,目光齐齐落在她身上。那眼神里有无奈丶有忍耐,也有隐隐的不甘。
翼翎首先挑眉,语气淡淡:「圣女大人……我们现在,可是在出征途中。」
熊岳沉声补了一句,低沉如钟:「黑雾关乎生死,妳若再这样任性,整个军阵都会被耽搁。」
若霜被盯得面颊泛红,却仍勉强笑着,抬起下巴强作镇定:「我知道……只是昨夜丶还有今早……真的忍不住嘛。」
一瞬的沉默。八人互看一眼,终究谁也没有再多说,只能无奈摇头,转身带领大军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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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军的队伍浩浩荡荡,车马辚辚,雪地上留下一道道深深车辙。若霜被簇拥在中央,披着厚重的裘衣,表情恬然。
可她心底却清楚,那份「忍不住」并非推托。这一路以来,夜夜的纵情,早已将她的身子养得异常敏感。哪怕只是狮辉的呼吸,或其他人偶然的一个眼神,都足以点燃她体内的渴望。
理智告诉她——她必须克制,必须像他们提醒的那样,将心力放在北境的黑雾。可是,身体却早已诚实地背叛了理智。
「……这才是真正的试炼吧。」若霜心底苦笑,抬眸望向北方无尽的雪原。
前方有黑雾与战火,而她自己,还得面对另一场更艰难的试炼——如何在渴望与责任之间挣扎生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