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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面无表情的脸上，却充斥着骇人的味道。
“七号”
似乎是承受不住这种骇人的压迫一般，刘莽身边的李宇有些颤抖的丛胸口吐出了这么两个字。
“七号。”
刘莽虽然面色平静，声音也没什么颤抖，但是胸口却似乎有股热流又或者是什么肌肉在不断的颤动一般。
如果直接下杀手杀死该死的人，刘莽在习惯之后，虽然依旧感到恶心，但是他已经不再颤抖。
该颤抖的时候，在出手的那一刻便在颤抖，而在颤抖之后，后怕之时已经一切都结束了。
但是这样残酷的投票
“能够弃权么？”
投完票之后，刘莽却是穆然抬起了头，看向了电视机里的小丑。
“这可不行哦~投票是各位的义务，实现愿望是胜者的权利，又怎么可以混为一谈呢？”
小丑听到了刘莽的话却是眉头一皱，在那张小丑妆容之下，显得更加的丑陋而诡异起来。
很直接的，他否决了弃权的存在。
也就是说，一个人，哪怕他的票根本没有丝毫的意义，他都要投出自己的票来。
“小胖墩你什么都不要管，听我的，投七号！”
刘莽示意张学申捂住小胖墩的眼睛。
随后对着小胖墩说道。
刘莽并不需要所谓的弃权。
因为他很清楚，所谓的弃权看样子从谋杀之中脱离了出来。
但是在一旁眼睁睁的看着人被杀死却不制止，这不就是帮凶么？
然而
对他这种人来说可能没什么区别，但是对其他人来说可不是如此。
小胖墩这样的小孩子，哪怕真的在事件之后能够忘记，在事件结束前，他又得接受多少的折磨？
而这段时间对他的折磨，真的会随着记忆的抹除而全部消失么？
对于所谓泡泡的能力，刘莽很怀疑。
同理
梅思思、陈增一乃至于荀思。
都是如此。
“七七号。”
听到了刘莽严厉的声音，感受到了张学申那粗糙的双手蒙上他的眼睛。
小胖墩明显有些慌张了起来。
最后，有些颤抖的说出了魏建平的编码。
“很好！七号，五票！”
似乎对小胖墩的投票表示着满意，这个小丑在小胖墩说出了编号之后立马笑了起来，那五颜六色的妆彩便在他的那夸张的颜艺之下扭曲了起来，吊着嗓子，他便高亢的说出了当前的票数。
“七号。”
张学申似乎想要多撑一下一般，停顿了些许，似乎有着什么其他的想法。
最终，在小丑那恶意的凝视之下，他还是报出了七号，随后重重的低垂下了他的头。
“七号。”
荀思的声音很轻，轻淡的，差点刘莽甚至在第一时间没能够意识到这句七号是她讲的。
“很好，很好！”
明明叫着很好，但是小丑脸上的笑容却已经消失，却而代之的，是更加浓郁的平淡。
“那么，你呢？可爱的小姐？”
小丑在电视屏幕之中，将脸不断的贴近里面的梅思思，虽然因为姿势的问题刘莽能够看到的只有侧脸，但是那似乎直接裂开的嘴角却已经表明，这个小丑到底是以什么样的一种面目面对着电视里的梅思思。
“她和我都选七号！你不用再问了！”
抱住了梅思思，像是护小鸡崽一般，陈增一将梅思思护在了怀里，死死的盯着小丑，面目有些凶悍。
然而
“这不行！”
小丑露出了远比陈增一更加凶悍的面目！
“每个人都得投自己的票！没有人能够代替！”
“不要不要”
隐约间，刘莽似乎听到了另外一个细微的声音。
咬紧了牙关，陈增一明明想要继续怼回去，但是莫名的，她却感觉一阵的乏力。
她被吓住了被吓的，没有了力气。
最终，她只是硬咬着牙，死死的盯着小丑，抱着梅思思，没有其他的动作。
而小丑
同样的，用他那能够吓死人的面目盯着陈增一，和她不断的对视，对顶着。
“不要不要”
声音，逐渐的清晰了起来。
随后，陈增一也听到了怀中响起的声音。
低下头，怀着梅思思的手也逐渐的松了开来。
“不要！”
一声呐喊，梅思思抬起了她的头。
其上，泪痕流淌，水花四溢，双眼似乎都失去了光芒。
然而她的口中，却清晰的传出了两个字。
“七号。”
“很好！很好很好很好很好很好！！！”
似乎是看了一部大片一般的激动。
小丑鼓着掌，再次变得滑稽起来。
然而
刘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