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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笑眯眯的盯着凌炼看着。
……
云水县，高府。
进了正厅，高义招呼着汤懿和汤八岁两人坐下。
“二位稍坐片刻，容在下去换身便服。”
说着便吩咐下人上茶，自己向着一旁的偏厅走去。
随后。
一个神色郁郁的中年下人端着茶盘走了出来，恭恭敬敬的为两人添茶倒水。
只是那表情，让人觉得像是人人都欠他钱一般，着实影响心情。
这倒也不怨，只因此人正是高府之前的管家。
为何要说是之前？
这倒要从昨天说起。
原本是为了哄老爷开心，半夜叫来车夫，驾上马车，去东街寻那美娇娘。
却不想老爷回来后，像是变了个人似的。
一脸的冷漠，尤其是那双眼睛，像蛇一般可怕，让人不敢直视。
管家也被一句话贬为了下人，而之前的车夫，却摇身一变成了府里的新管家。
嘿！
你说这让人到哪说理去？
老管家心有不忿，但却只能忍着。
今日倒是听说老爷腰上的病又重了些。
呸！
活该！
若是往日，自己还跟着心疼着急，比自己亲爹得了病还难受。
但现在嘛……
自己又不是管家，只是个下人而已。
什么位置操什么心。
你得病跟我有什么关系？
哼！死了才好！
一面想着，老管家脸上的道道肌肉扭曲，显的阴谲至极。
冷哼一声，端着茶盘便下去了。
倒让坐着的两人有些莫名其妙。
“让二位高人久等，不胜惶恐。”
高义此时穿着宽松的里衣，朝着面前的二人拱手。
“额，我这病，位置在背上，需脱下衣物，不知这位高人，是否……”
汤懿闻言挑了挑眉，抬起小手打断对方的话。
“不必，你只管告诉我们是什么病。”
闻言，高义笑着应诺。
将上衣脱下，露出了腰上一块怪疮。
“说来，这病也有些许时日了。
起初只是一只眼睛，不疼不痒。
而后这两日突然恶化，先是长出了鼻子，而后又长出来耳朵。
到今天，眼耳口鼻都凑齐了，宛若一张人脸般。”
高义满脸的苦闷，站在桌前。
汤懿两人对视了一眼。
“人面疮？”
“应该就是师父讲过的人面疮。”
高义背上的怪疮，在看到二人后，竟是脸上有了神采。
活灵活现，仿佛真人一般。
只见这怪疮裂开嘴来，哈哈大笑。
而后对着这一高一矮的两人突然破口大骂。
“我入你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