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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龙认气,认气尝水。清涟甘美味非常,此谓嘉泉龙脉长。春不盈兮秋不涸,于此最好觅佳藏。”章教授说得唾沫纷飞不亦乐乎:“当然,这只是在山野乡村的‘寻龙认气’之法,在大城市里要看龙脉找上佳的宅基就是另外一门学问了。”说到此节,章老头把话一收,道:“如是胡先生、温先生对这感兴趣的话,我们换个时间再详谈这是我的名片,有时间再联络。”章老头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了:在城市里要找好宅基地的办法是有,但不能免费供应,如感兴趣的话,约时间另谈。那两个胖子也很够味,其中一个把名片接过来道:“章教授的理论很新颖别致而实用,我与老胡最近都想找块地建房,等有相中的就先请章教授看看。”章老头矜持的道:“这些理论都是祖宗传下来的,也不知道我理解得对不对,不过若是两位先生觉得我的见解还能用得上的话,那章某人愿意效劳一二。”那两人与老章客气了一番后便告辞了。旁边人见好戏散场,便各自回了座位,有一两个熟识的则玩笑道:“章教授,今天收获不小啊,眼看就有两只肥羊进套了。”章教授道:“看你把我说成什么人了,我这是凭真本事赚钱呢。”说毕哈哈大笑。姚慎在哄笑声中拉了谢菲上前坐下,那两个闲人又起哄道:“生意果然不错,又有肥羊上门来了。”章教授见是姚慎,回头笑骂道:“什么肥羊,这是我弟子呢,徐梧专程来拜师的。”姚慎在一旁符合道:“是的,拜师来的。”这话谢菲听了有些忍俊不禁,倒是章教授在那里洋洋自得道:“是吧,我没吹吧。就你们把我这一套看得一钱不值。”谢菲忍不住道:“章老师,我们可是刚从天泉来的。”谢菲说话的声音不响,但刚好让章教授听见,只见章老头在说笑间面部表情顿然一僵。姚慎有些不忍,道:“章老,我有个问题想和您请教一下,您看我们是不是换个地方?”章老头略一思索,道:“好吧。”招呼了老板腾个雅间出来,姚慎再随便点上几个茶点,三人这才坐了进去。姚慎待三人落了座,又招呼谢菲吃点东西,这才道:“我这段时间到天泉县拜访了张教授一趟,收获不小,但也有些疑惑难以想透,后来想张老您也是研究《内经》多年的前辈了,就想找您请教一下。”章教授在姚慎说话时将眼睛望向一边不与人对视,谢菲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连桌上也喷了不少茶水。姚慎暗中捏了她一把,示意她不要过于无理,谢菲笑着点了点头,嘴里却说道:“章老师,我一直对摇卦算命很感兴趣的,不知道章老师能不能帮我们算一卦?”姚慎中途几次要谢菲住口,谢菲只是坚持了把话说完,这才谦然的对姚慎笑了笑。章教授终是多年的老江湖,虽然自己的某些行藏让姚慎看破,但为人的尊严让他不可能让一个小姑娘如此取笑,当下振作精神,道:“不知道小姑娘要算的是什么?”谢菲想了想,脸色微红的道:“就算算我跟姚大哥的今后吧,比如爱情呀事业呀。”谢菲俏目含春的神色,章教授只看得一眼便明明白白,道:“好吧。”从西装内袋中摸出几枚油光发亮的制钱放在桌上,道:“都说麻衣神相不过是察颜观色的东西,我就不给你们看相摸骨,也不问你们的生辰八字,就凭着手上的几枚铜钱,也得让你们看看我章某人的手段。”章教授开始与姚慎说话时还有几分不自在,现在却恢复了一贯的自信与精神。姚慎在一边劝道:“章老师,她还小,不懂事,您老不要与她一般见识。”章老摆摆手道:“无妨。”当下细细向谢菲说明了制钱卜卦的要领。谢菲先摇了三次,得了个三个背,这是第一卦了。章教授沉吟片刻,道:“三背为重阳为乾,易云:‘乾,元亨利贞’,不知道姑娘问的是什么?”谢菲道:“先问姚大哥的事业吧。”章教授:“你确定?”见谢菲点头,便道:“元乃开始,这象征着小姚的事业刚开始,他目前小有成就,当以‘九二,见龙在田,利见大人’来解,只要‘庸言之信,庸言之谨’,必定‘利见大人’,这是一上卦,主小姚事业有成。”谢菲笑了笑,打了个哈欠,道:“章教授说话比较深奥难懂,不过我还是明白一点,那是姚大哥的事业一帆风顺了。”章教授肃然点头。谢菲满意的笑笑,但身子却似吃不住疲惫,慵懒的靠在沙发上,道:“章老师,我实在是累了,也不想再摇什么铜钱,你看能不能就这一卦再说说姚大哥的感情?”章教授点头道:“单这一卦是难以说其感情的,但其卦象中有‘先天下而天弗违,后天而奉天时。天且弗违,而况於人乎?’此语可断小姚不是感情泛滥的人。”姚慎见章教授是让谢菲用双手依次合扣一枚铜钱,心想所求之事然后晃动手中的铜钱并让它自由落下来,如此三次便定得一卦,这与风水书上以三钱摇六次定卦有所不同,便问了出来。章老呵呵笑道:“心诚则灵,不拘于三枚六次或是一枚三次定卦,在八卦中更有明了乾坤二卦便明六十四卦之说,我这是去繁就简之法。”姚慎忍不住道:“章老师,您真的认为这一套东西很有用,比如在相命预测上?”章教授有些尴尬的笑笑,道:“这个,前面不是说了,心诚则灵嘛,所谓心诚则灵就是信则有不信则无,真想去预测一个人的一生成就大事小事,这有可能吗?麻衣神相,不过是察颜观色的小道。”姚慎暗示性的将谢菲的小手捏了捏,却没见谢菲做何反应,回头看时,谢菲原来已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