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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耶无害的话虽不多,简短的两句话却引得王文远和曹吕庄朗声大笑,他俩的内心已不得不佩服耶无害说话口齿伶俐而且幽默风趣。
“耶公子你可要听好了!”王文远双手从琴弦上抬起,扬了扬衣袖说道,“你既然是曹老弟的门下高徒,我当然要对你进行全面的考问,我也不必对你手下留情或是嘴下留情,不然的话,严师门下怎会出高徒呢?”
耶无害闻听此话,心中依旧坦然如初,他转眼望了望曹吕庄师傅,便又转首向王文远问道:“敢问王丞相要考问晚辈哪些方面的事情?”
“这当然包括很多了。”王文远说完,略思了一下,又继续说道,“这大则包罗万象、囊括宇宙,小则千钧一发、秋毫之差,远则联想诸物,近则涉取身中之器,这其中的玄机奥妙自然多多复杂,没有上知天文历法、下知地理人情、能文善武的多才多德之士来作答辩,怕是很难过我这一关。”
“哈!哈!哈!”曹吕庄听后不禁大笑,随后他起身说道,“文远兄请尽管对我的这位弟子严家考问,我便可以在此听一场精彩的现场答辩。”
“好!那就请耶公子听清了!”王文远说着,便一捋胡须,略思了一下问道,“你看老夫今年年方几十、生辰八字如何?”
耶无害闻听此问,心中暗觉此问不妙,这岂不是要向他当头一棒?因为他内心很清楚,对这卜算人的生辰八字和将来命运的一套套方法技巧正是他所薄弱的环节。虽然以往他曾经看过《周易》、《易经》之类的书籍,但是他对其中诸多方面还是一知半解,如若查问过细,他必然会出现无言以对的迥态。所以此时的耶无害不禁心中暗自责怪自己没有完全将这两本书吃透,即便是他以后还会再去钻研这两本书籍,但是“远水不解近渴”,今天的这一问如若自己说错嘴那可怎么办?……那岂不自找难看?更丢曹师傅的面子,辜负他老人家对自己所寄的一片苦心?
其实不仅是三公子耶无害此时感到有些紧张,就连他的师傅曹吕庄也是暗吃一惊。曹吕庄站在一旁心中暗想:“我说这文远兄今天是不是吃错了药?他左不问,右不问,上不问,下不问,内不问,外不问,偏偏问这个酸里酸气求神问卜的问题,这与我的儒家教学有何关系?真是哪壶不开揭哪壶!纯粹想难住我的徒弟!这也怪我没有手把手地把我的徒弟教好这方面的知识,真不知徒儿把《周易》和《易经》钻研的如何?只有等待看看我这徒弟如何作答?”
话说此时的三公子耶无害强压住内心的紧张,挺了挺身子,眼睛一转,微笑着说道:“王丞相与我曹师傅以兄弟知己相称,我想王丞相的年纪一定在我师傅之上。而我师傅今年刚好六十七岁,乃唐武宗会昌五年庚申840年出生,所以我料想王丞相长我师傅一岁,乃会昌四年己未839年出生,属相为羊。至于王丞相具体的生辰八字,这还得请王丞相说出你出生的月、日和准确时刻,晚辈方可作以定论!”
“哈!哈!哈!”王文远听后不禁大笑道,“耶公子果然好眼力,你能判断出我的出生之年,已是可喜可贺。也算曹老弟没有白教你这位高徒。”
说完,王文远便用敬服的目光看了看曹吕庄。
且说此时的曹吕庄闻听徒弟和王文远的一言一语,他那悬在半空的一颗心终于有所回落。他本以为徒弟会对王文远的提问无言以对,没想到他的推断力竟会是如此的神奇!因为他心里此时最明白,王文远刚好长他一岁零一天,而且他也非常清楚,王文远乃是己未839年丙寅正月乙未初一辰时出生,其生辰八字就是“己未年”、“丙寅月”、“乙未日”、“庚辰时”;其年命是“天上火”,这也是他已经铭记几十年的王老兄的生辰八字。所以此时曹吕庄半悬着的一颗心并没有完全回落到自然稳定的状态,因为他知道虽然徒弟已推断出王老兄的年龄,但是他更明白让徒弟再说出王兄准确的“生辰八字”则有相当大的难度。然而,作为在一旁观听的他对眼前的爱徒只能是鞭长莫及矣!即使他对王兄的生辰八字了如指掌,可他也不能向徒弟提示半个字眼,他一时觉得别无可做,只好闭气吞声等待着两人的对答。
这时,只见王文远微笑着向耶无害说道:“要说起老夫出生的年、月、日、时,我想你的曹师傅是再清楚不过的,而且我一说出来,你自然会很快知道老夫的生辰八字!因为我与你的曹师傅虽不是同年而生,但是我俩却是在同月、同日、同时而生!”
“啊!真是奇迹!”耶无害不由惊喜地叫道,“这么说你也是正月初一辰时出生的!”
“嗯!正是这样!”王文远依然微笑着说道。
再说此时的曹吕庄也不禁是愁云消散,因为他非常了解徒弟:徒弟把他的生辰八字早已深记在心,相信他一定会依据他的生辰八字而准确地推知出王文远的生辰八字。”
事情果然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