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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看着他。
这个年代想要找个处女只能去幼儿园找了，倒不是说处女没了，实在太少了。
林凡能说啥，只能按价赔偿，在前台小哥佩服眼神中进了餐厅。
餐厅里，凌清雅坐在角落，静静吃着东西，和她昨晚砍人的样子完全两个样子。
林凡端着盘子在她对面坐下。
“上次你说再见面就告诉我名字，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吧。”
“凌清雅。”
林凡念了两遍：“好名字，好名字。”
“哪里好？”凌清雅随声问道。
林凡有些尴尬，“这个…笔画多笔画多。”
“我叫林凡。”
过了几分钟，凌清雅一直没有说话，林凡自报姓名，她还是那个样子，漠不关心。
凌清雅突然抬头道：“我用一下手机。”
凌清雅打了个电话，说了一下地方就挂了。
没多久四个社会混子来酒店把她接走了，林凡直接被无视了。
“好吧好吧，竟然这么无视我，看我以后还救你？”
林凡把不爽发泄到了早餐上，吃了四个包子，两根油条，两个茶叶蛋还不行，又吃了一大碗炒米饭才算饱，走的时候还顺手拿了一个苹果，惹来服务生频频白眼。
出了酒店，大街上行人渐多，这里离着公司不远，慢悠悠往那边走着，消化一下。
“系统，自从服用完低级强化液后，我的饭量越来越大，是不是副作用？”
“强化液强化的是整体，你的消化能力也得到了提升，以往一顿饭需要消化2~6个小时，你只需要一半时间。你没感觉最近开来大号都少了。”
“嗯，你不说我到没注意，我以前基本一天一次，现在两天都不来一次。”林凡回想了一下，发现还真的和系统说的一样，排便次数少了。
“这就是提升消化能力的体现，一些以前无法消化的东西现在都可以，所以排便才少了。”
“奥，原来是这么回事儿呀。”
林凡现在有6096恶人值，可以再对一个技能，但是一时之间还找不到想要兑换的东西。
“爸爸，爸爸…”
林凡听到身后传来一个小女生的叫声，没在意继续往前走。
“爸爸，爸爸…”
声音越来越近，林凡回头一看，一个可爱如同瓷娃娃的女孩正向自己跑来。
靠！不会是叫我吧？
小女孩看到林凡的样子也是愣了一下，接着假装没事的样子从他身边走过，嘴里还说着：“88，89，90……”
林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