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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公子不是刺客,他更不是你说的那种人,他刚才还赞爹爹是为国为民的好人呢。”又对着岸上大喊道:“住手住手,不要再打了,你们伤了韩公子,要你好看!”
韩钲心中一甜。四人却哪里管她,没有宁王亲自下的命令绝不会住手。张典首先挥刀砍了上来,肖三郎亦冲上前要钩他双肩,韩钲只得飞身跃起闪过两袭,哪料软鞭又已至腰间欲缠住他,韩钲探出金箫,一招银蛇绕枝将软鞭缠在金箫上,韩钲暗料软鞭定会将他送至重锤跟前,如己所料,王构用力一甩要将韩钲抛至狄忠重锤之上,韩钲将计就计,脚下一跃飞至狄忠眼前,在狄忠身边绕了几绕,将重锤缠住,大叫一声:“撒手!”狄忠始料不及,双锤已脱手抛向空中。
四人大惊,四人中以狄忠之力最大,却先被夺了兵器去,这是从未有过的事。而此阵法正是单刀挥前,吴钩断后,当然四人可成宁王保镖自然非泛泛之辈,若是武功不及之人只怕在此已命丧当场,功夫高一些的也只有跃向空中,此时没了凭借之力比在地上又少了许多花招,只得被后上之软鞭缠住而被甩向重锤之上,重锤力大无穷,如此这般只怕性命不保矣。想不到韩钲远远在四人之上,轻易被他破了。
四人虽意在教训韩钲,没使上全力,他们想如此也能狠狠教训他一番,哪料有此种结果。不容多想,双锤被抛向空中时韩钲飞踢锤柄,重锤往王构飞来,王构正欲闪开,哪料双脚却动弹不得,原来韩钲已用软鞭制住他了,他要躲开非得丢了软鞭不可。而丢了手中兵器最是练武之人丢脸之事,相当于是败了的。韩钲却未料到原来他是接惯了重锤的,左手向前一探,已将飞来重锤接住。另一重锤已向肖三郎飞去,肖三郎顺势踢回给韩钲,韩钲闪身避开,欲让重锤落入湖中。却被王构轻巧接住了。迅速一棒往韩钲锤来,大叫道:“看你还往啊里逃!”
原来四人一齐攻了上来,前后左右上均被困住,想韩钲想要留住这条命除非能钻地了。韩钲不躲不闪,拉直软鞭分别向两边一甩,软鞭如蠕蛇般打向两边,却都打在三人手背,三人兵刃纷纷落地。四人都大惊失色,想不到如此三下两下,招数并不厉害,也只是平常招数,却总是闪不开,连连中招,如见鬼了般。
其实他们并不知道韩钲已是处处让招,不愿显出自己本来功夫。三人被逼退几步,韩钲大叫一声:“起!”王构飞了起来,先后撞向三人,三人只得又后退了几步。王构在空中甩了几圈,韩钲又大叫道:“脱!”
王构被甩向地面,软鞭脱离金箫,幸而王构脚底功夫了得,才稳稳站在地上,暗道:“若是将我抛向湖中那可没脸见人了,还好他给我留了脸面。”
韩钲拱手道:“承让,四位英雄功夫实是了得,在下拼了全力才勉强打了个平手,多谢四位手下留情了。佩服佩服!”
王构道:“韩公子的功夫我们兄弟四个更是佩服,只是韩公子私闯宁王府,也休怪我们无礼,我们所为公事,那也是无可奈何,非擒拿住韩公子不可,不然我们不好交待。对不住了。”
说完张典首先使一套张氏刀法攻上前来,此刀法乃引三十六计名称。第一招瞒天过海,看似迎面劈来,中途却变为横砍,韩钲自是瞧得明白,金箫一挡正接住单刀突变的中宫直进。只觉手心发麻,看来张典已是全力以赴了,张典自知不得一招便得胜,忙用一招信口雌黄,刀法变幻莫测,且又快又稳,实不知欲攻至何方,韩钲也是第一次见,只有不住往后退。狄忠又在后边拦劫,一招泰山压顶直往韩钲背后袭来,张典又一招趁火打劫攻来,肖三郎螳螂捕蝉吴钩从天而降。
韩钲暗思若要停止这场争斗需得让他们动不得。心中一想,右脚下一顶,斜身闪过重锤,左脚往上肖三郎一踢,肖三郎本来攻势只得作罢,忙用吴钩挡住。然韩钲在空中失了重心,头下脚上直往下落。软鞭又至,正好缠住韩钲右脚。韩钲金箫往地上一点,不等王构拉,自行往王构胸前踢去,王构又欲闪开,却又如之前一般被制住动弹不得,王构见此脚来势凶猛,只得松手闪开,不想软鞭如蛇一般缠住了他,这次想丢了兵刃却丢不去了,韩钲脚下一松,鞭尖真往王构胸前点去,王构被点穴,当真动不得了。
其余三人大怒,早已近身,此时早已不管其它,老大被制,使出了他们全身武艺,张典使出张氏刀法,狄忠使出千斤锤十八路锤法,肖三郎使出七十二路钩法。将韩钲也逼出了全力,上挡下守,前突后退,左躲右闪,全没攻之时候。
宁诗莘瞧出韩钲已落下风,想一人哪会是四人对手,对宁王道:“爹爹,再不叫他们住手,女儿女儿跳湖给你看。”说完当真往船舷走去。
宁王正自高兴,道:“剑容,扶小姐回舱休息。”剑容不敢有违,将宁诗莘拉入舱中。宁诗莘自然不肯,但她一个娇生惯养的千金小姐哪拼得过习过武的剑容。不一会便被拉入舱中。
宁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