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昀说死者是有朋友来找他的，应该是这个女人吧。
晏寒笙观察仔细的注意到了这一点。
“你们来了……”看到特案组的人来了，项昀立刻往边上走了几步。
“嗯……法医先去查看尸体，痕检开始拍照……”晏寒笙对项昀点头，接着对孙慕晴和应思铭说了起来。
“好……”孙慕晴和应思铭也点头。
之后赶来的协警也将这间办公室拉上了警戒线，不允许任何不相干的人进入了。
孙慕晴和应思铭首先进到了办公室，孙慕晴将工具箱放了下来，自己也蹲下身。
从工具箱里找出了手套和口罩，准备开始查看尸体。
应思铭拿着单反相机，对着尸体先是拍了一张照片，然后又开始检查这间办公室了。
门外，项昀朝着里面看了过去，晏寒笙注意到了他的眼神，是一直放在孙慕晴的身上，想来是很关心尸检情况吧。
“项医生，你是第一个发现死者的对吧？除了你，是不是还有隔壁办公室的两位女士……”晏寒笙问了起来，项昀收起眼神，点头。
“对，是我和护士长，还有院长的朋友一起发现的。”
“那位穿裙子的女士就是院长的朋友对吧，什么朋友？”晏寒笙继续问。
看他也戴上了手套，项昀深吸一口气：“去我办公室说吧……我也不是很清楚，要问她自己了……”
“好……”晏寒笙早就打算要找这个女人问问了。
两个人一起进到了办公室，女人和护士长都看了过去。
“警察……”晏寒笙将证件拿了出来，递给她们看。
女人仿佛是松了一口气，又继续驼着腰，靠在椅子上。
“方便问下您的名字，和死者是什么关系吗？”晏寒笙第一个问了女人。
女人抬头看向晏寒笙，又看了一眼项昀，最后收回了视线：“这和他死了有什么关系，我可是和他们一起发现的，你可不要怀疑我……”
“不是怀疑你，只是例行公事，死者身边的人际关系要排查，请您配合……”晏寒笙最后那句请您配合说的很严肃。
女人咽了一下口水，开口了：“燕子，是林永长的……女朋友……”
“全名……”晏寒笙不买账的又说了起来。
“你……”燕子是酒吧的小姐，不想让别人知道自己的名字，但是面对的是警察，也没办法了。
心里把林永长骂了一万遍，死了死了，还要被她看到。
“林香花……”燕子说了起来，护士长一听这么土的名字，没忍住的笑了起来。
“噗嗤……”
听见护士长笑了，燕子立刻嚷了起来；“都说叫燕子，非要问人家全名……有什么关系吗，知道是我就行了……”
“林女士，请问你来找死者的原因？”晏寒笙继续问，面对那么好笑的名字，他居然一点反应都没有。
燕子有些诧异的看着晏寒笙，淡淡的开口了：“是半夜的时候，林永长给我发微信，叫我来他办公室见面，我没看到，早上才发现的，我就收拾了一下自己，过来，结果我到了这里，敲门没人开，电话没人接，奥……我来之前就联系过他了，是没人接电话我才来的，可不是要来闹事……”
燕子说着又看了一眼项昀。
晏寒笙从他们一来二往的眼神里看出来了，想必项昀和这个燕子之前就是认识的。
这女人也不是什么良家妇女的样子，应该是林永长外面的情人，项昀应该也是知道的。
“项医生和林女士之前认识？”晏寒笙看向项昀。
他点头：“之前她来闹过事，刚好林院长的妻子和孩子都在医院，晏队，你懂的……只能是我出面摆平……这一次在医院继续看到她，我肯定没有好脸色……”
项昀瞥了一眼燕子，燕子有点心虚的将头给转了过去。
“方便看下你的手机吗？我说的是叫你来医院的微信……”
“可以啊……”燕子拿出手机，一边解锁还一边嘟哝着，“难道说不可以吗？”
“诺……这个……”
晏寒笙拿起了燕子的手机看了起来，然后拿出自己的手机，拍了下来。
将手机还给燕子，晏寒笙继续问：“你发现死者没有回应你，后来呢……”
“后来这个护士就来了，接着又说找副院长来……就是这个帅哥，冷言冷语的……”燕子看了一眼项昀冰冷的眼神，又移开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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