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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林松开二狗，二狗直接瘫倒在了地上。
二狗喘息了一阵子说：“聂团长，我知道你们都是好人，我们做的是不对。我承认，我确实是受团里的人指使，一路跟着你们到这里的。”
江林道：“赶紧说关键的，到底是谁指使你们的。”
“幕后的人到底是谁，只有我们老大知道，我只是个跟着我们老大做事的……”
江林一听，抬脚又要揣那人。
聂封一摆手：“慢着！”
江林咬了咬牙，放下了腿。
聂封说：“二狗兄弟，咱们市里只有一个列灵团，你肯定是外地某个团里的吧？”
二狗点头：“对，我们本来是张元阔的手下，后来跟着张元阔来这边做事了。张元阔死后，我们继续留在了这里。”
一听张元阔，我们眼前一亮。
聂封问：“张元阔死后，你们还留在这里，跟着谁做事？”
二狗看了看我们，似乎有些惊讶：“聂团长，我一直在咱们这个市区的团里做事啊！”
我们都是一愣，江林问聂封：“聂团长，咱们市里到底有几个猎灵团啊？”
“这么多年来，别说咱们市里了，就是放在整个省里，也没第二个猎灵团！”聂封想都没想。
我说：“你说你在此地的猎灵团里帮人做事，那个猎灵团的团长是谁？团部的位置在哪里？”
二狗说：“我们的团长，是个非常神秘的人物。我见过他几次，但每次他都蒙着面。他曾经告诉我们，我们这个猎灵团是秘密设立，用来监视你们工作的。所以，我们的活动都非常谨慎小心。”
我说：“监视我们团部的工作，你说说，你们都进行了哪些监视活动？”
“我们主要负责监视你们的日常活动，当然并不是寸步不离地监视，只有你们有什么任务，或者有什么异常举动的时候，我们才进行紧密监视。比如，方子冥学校三号楼的事，付美丽那件事，我们基本上都全程进行了跟踪监视。
监视完之后，我们会把信息反馈给团部，然后团部采取相应的措施。至于团部怎么采取措施，我们就不知道了。”
聂封点头：“原来是这样，你不知道你们领导人的面目，但你们的团部设立在什么地方，应该知道吧？”
二狗点点头：“团部设在……”
说到这里，二狗忽然不往下说了。
江林催促道：“这时候了，你还跟我们打哑谜啊？赶紧说！”
二狗保持着原来的神态，半张着嘴巴，就是不出声了。
江林推了二狗一把。
不想，二狗直接倒在了地上。
我照了照二狗的脸，他忽然邪笑了一声，口鼻中涌出了一股子黑血！
我们三个一惊，二狗好像是死了！
聂封伸手试探了一下，摇头：“死了！”
江林梗了梗脖子：“娘的！死的也太不是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