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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认识！”
“令人心动的offer里面那个cpa考出了492分的学霸。”女声解释道。
“没看过。”春节的时候，沈倩倒是听过身边的人谈论这档火爆的综艺节目，但她历来对这些没太多兴趣，自然也不清楚陈子安的身份。
“一个上了综艺节目的学生，来湘城卫视谈超级女声的赞助合作？”沈倩感觉有些莫名其妙，“我要陈子安资料！”
......
湘城卫视附近的一个湘菜馆中，王强和陈子安继续着刚才的话题。
“上面的领导，其实还是想和猛牛合作。”王强眯眼道，“一来呢，去年有了合作的基础，二来呢，猛牛算是华国在乳制品行业的龙头之一，信誉度较高。虽然超级女声只是一款综艺节目，但毕竟湘城卫视代表着华国现一流的娱乐卫视，要是合作商出点什么岔子，把名声搞坏了，就得不偿失了。”
“王总，领导决策也是需要决策依据。”陈子安当然明白王强的意思，这老家伙以为自己创业不久，不懂这些国企的决策流程，在借机抬价呢。“咱们今天也算是聊的很深入了，我有信心，把井九互娱和猛牛的合作方案如果能够同时递上去的话，我相信，井九互娱被选中机率应该会很大！”
“你们的方案确实很不错！”王强低声道，“但要说服领导，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事儿，总得给领导一个台阶下！沈倩可是在咱们湘城卫视守了大半个月了，你们这刚来，就把猛牛给替下去了，领导指不定还以为我和你之间有啥私下交易呢。”
“这个好办。”陈子安笑道，“王哥这边牵下线，我们可以给领导做一次专题汇报！”
“这倒不用。”王强干咳了几声，“小陈啊，这台里面的事情，还是由我这边出面去打理，毕竟我在这栋楼里面也算是个老家伙了，这点薄面还是有的。”
“那就辛苦王哥了。”陈子安眯了眯眼，“这打点的费用，我们来出。”
王强脸色一变，“怎么，小陈，你觉得你王哥是在伸手向你要钱？”
“我是觉得，王哥帮我们解决问题，这些费用理应由我们来承担！”
王强摆了摆手，“这不是钱的问题，咱们电台没你想的那么复杂。我说的打理是要和台里面负责这个项目的人去沟通。”
陈子安和乔娅对望了一眼，不明白王强这是卖的什么药？
“咱们明天得互相搭个台。”王强继续说道，“让沈倩那边知难而退！”
“需要怎么做？”
“其实说难也不难。”王强干笑了几声，“这么些天的接触，沈倩那边的底线我差不多摸清了。5,000万！我估计超过5,000万的话，她捞不到什么好处，这也是她一直跟我周旋的原因。”
“王哥意思是只要我的报价超过5,000万，就有胜算？”
王强笑而不语，夹起一片辣椒炒肉放进了嘴中。一顿饭倒也吃的轻松愉快。
“高圆走了？”回酒店的路上，陈子安问道。
“走了，上午十点的飞机，现在估计早该落地了。”乔娅挽着陈子安的胳膊，走在人不太多的湘城街道上，引来了不少路人的注目。
“这次高圆倒是帮了我们一个大忙，下次有机会，可得请她吃顿饭。”陈子安笑了笑。
“你觉得王强能定这事？他不是说还要和台里的领导沟通吗？”
“这家伙鬼精鬼精着呢。”陈子安摇了摇头道，“这种事情，业务部门的意见是非常重要的，上面的人，都没参与具体的谈判，怎么个决策？还不是他怎么说，就怎么样！”
“这家伙在变着法子向咱们要好处呢。”陈子安道。
“他不是不要打理费吗？”
“当然不能要！”陈子安看着乔娅道，虽然乔娅学的是企业管理，但毕竟还未在职场之中摸爬滚打，有些事情看的不是那么透。
“要了的话，不是被咱们抓住了把柄？湘城卫视可不是井九科技这样的私营企业，外部审计和内部控制做的可都是非常严格。王强可不会把自己往坑里推。说的严重点，咱们若是揭发他收受贿赂，他怎么个解释？难不成还能把一帮子领导都交代出来？还想不想在这个圈子里混了？”
“你刚才不是说王强在伸手要钱吗？”乔娅皱眉道，“现在又说有问题，把我都弄糊涂了。”
“你记不记得王强一直在提5,000万的事儿吗？”陈子安道，“猜的没错的话，台里面给他的指标就是5,000万！至于最后他能谈成多少，低于5,000万了，肯定拿不到啥好处，若是高出了5,000万，这里面估计好处不少。”
乔娅终于明白了过来，“难怪他和猛牛的沈倩一直没签合同。”
“不错，反正还没到招标截止日，万一逮到一个冤大头呢？对湘城卫视和他自己来说，都是双赢！”
“你的意思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