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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岁，你叫我瑶姐姐吧。”
“瑶姐姐！”
寇云落乖巧应道。
“你们去找自己相熟的姐妹玩吧。”
谢瑶转头就对谢灵和谢月说道，比起对待寇云落的温和，谢灵谢月仿佛才是认识的陌路人。这语气，活像是对小孩子说。
她那不在意的态度让谢灵和谢月心中别提多憋屈了，但是，她们能怎么样呢，打又打不过，说也说不过，只能憋着。
“是，大姐姐。”
两人应了声，离开了亭子。往日的宴会上，谢月都是谢灵的小尾巴，谢灵去哪里，谢月就会去哪里。今日两人却是分道扬镳了。
京城这些贵女的圈子也是有讲究的，以将军府的门楣，正儿八经的将军府的大小姐的朋友都是那些顶层世家的世女。
谢瑶未曾回京之前，谢灵都是以辅国将军府大小姐身份自居，所以她所在的圈子自然是那个最顶级的，谢月每一次都跟着她算是半个。
“灵儿妹妹，你与谢月是怎么了？她怎么没有随你过来。”
“希姐姐此事说来话长，日后灵儿再给你仔细说。”谢灵脸上有些难看，月上轩的事情被压下来了，知道的人有，但是也有不关心这些八卦的人就不知道。比如眼前此人，赵希。京城五个顶级世家中赵家大小姐。
赵希自己也不是好奇心旺盛的人，这个话题就这么揭了过去。
“灵儿妹妹，你家大姐姐寇四关系很好？他们是何时相识的？”
“我也不知。”
谢灵一点都不想提起谢瑶的半分事情，语气有些不大好。
顿时赵希的面色不虞，谢灵当她还是那个谢家大小姐吗？甩脸子给谁看呢！
之后的闲聊中，谢灵不着痕迹的就被排挤了，赵希她们谈话谢灵完全插不上话。
再榆木脑袋的人都知道是今日不同往昔，谢灵紧攥着双手，指甲狠狠地嵌入手心。
墙倒众人推，树倒猢狲散。
这就是人心。
谢灵自嘲一笑，她如今由“将军府大小姐”变成姨娘庶出二小姐，早该知道这些眼高于顶的贵女们会排挤她的。
她来这里就是自取其辱。
“希姐姐，诸位姐姐，我见园子里的花开得正好，我去看看。”
“去吧。”
赵希脸上笑容都不见多一点，打发小丫鬟似的，压根就没把谢灵放在眼底。
比起谢瑶的漠视，赵希如此态度，才是击碎了谢灵最后一丝高傲的大锤。
至于其他人，多是似笑非笑的看着她，看着她的狼狈，看着她主动离开。
谢灵固执的抬着头，脸上依然保持着笑容，脚步沉重的离开了。
可是她能去哪呢？
谢灵茫然四顾，在这个花园中，仿佛四处都是嘲笑她的目光。
而这些人，还都是往日里巴结她的那些人。
可笑，可悲。
谢灵惨然一笑，她还不如回到谢瑶身边，她宁愿受谢瑶的白眼也不愿意被这么多人看笑话。
刚准备转身回去就被人叫住了，“谢二小姐，我们小姐想见你。”
谢灵看着丞相府的侍女，心中却没半点开心。
这个时候闻丹雪要见她，绝对不是给她解围那么简单，恐怕是闻丹雪要借她的手对付谢瑶。
“闻小姐为何要见我？”
“谢二小姐去了就知道了。”
丫鬟不肯多说半个字，谢灵就越发的肯定了。
“既然如此，那我就不去了。”
谢灵她笑了笑，对着满脸惊愕的丫鬟道：“我要去见大姐姐了，闻小姐应该与我这个小小庶女没什么好说的。”
小丫鬟完全没想到谢灵居然会拒绝闻丹雪相邀，谢灵她怎么敢！
“谢二小姐不如再想想！”
她就不怕得罪闻丹雪吗？
“不用想了。”
谢灵抬步朝亭子走了过去，留给了丫鬟一个背影，身体力行拒绝了闻丹雪的邀约。
而亭子中，谢瑶和寇云落相谈甚欢，谢灵贸然进了亭子，谢瑶都有惊讶。
谢灵不是巴不得离她远远地吗？怎么这么快又回来了。
“怎么回来了？”
这么想着，她也就这么问了。
“大姐姐这里可还容得我一席？”
谢灵眼眶微红，一看就是受了委屈，谢瑶稍微一想就明白了，恐怕谢灵是被圈子排挤了。
听她这么说，谢瑶执扇掩唇一笑，道：“这你得问云落，亭子是她的位置。”
谢灵紧咬着牙关，眼眶憋着眼泪，被谢瑶如此说也没有扭头离开。
寇云落是个心软的，瞧着谢灵模样可怜，便道：“谢二小姐坐吧，还有空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