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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还是不见？”王道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对林小雨说道。
“还是见见吧。”林小雨脑子还没从林毅那卑微的态度里回过神呆呆地回答。
她真的没想到，会有林毅上门求她的一天。
“好。”王道非常干脆地打开门。
林毅整个身子扑在门上，王道这么打开门，他身子狼狈地摔倒在地上。
两个膝盖磕到地上。
可他又不敢说什么，往前又爬了两步，避免王道又把他关在门里面。
“对对对！有话好好说，什么事情都可以商量。”
“我不是已经将我赶出公司了吗？你还来找我干什么？”情况很明显，林毅是有求于她，林小雨还是想确认一下，林毅这一次过来究竟想要干什么。
“没有？我哪有把你赶出公司？”林毅陪着笑脸：“误会，都是误会。”
“我这不是一天没看你来公司上班，害怕公司损失你这个优秀员工，来找你了吗？”
陈雨柔看着笑眯眯的王道，眼里渐渐发生一些变化。
以往林毅不踩她母女俩的脸就算好了。
林小雨盯着林毅看了一会：“林毅，我并不傻，你也不傻，你直接点跟我讲你想做什么？你昨天就是要将我赶走。”
“你放心，我没什么恶意，昨天是我做的不对，我态度不好。但谁都有冲动的时候。”林毅向林小雨争取：“我当然就是冲动了一点，说的话可能有点过分。”
“回头想想，我自己都恨不得扇自己两个嘴巴子，怎么一冲动就说出那些话。”
话语在林毅停了一会，他还是说了出来：“我这次来，是想要喊你回公司。”
这次上门，他彻底放弃自己的脸面。
“你要我回公司？”林小雨握紧玉手冷下脸。
“拿我妈来说那些话，你觉得我还会回公司？”
林毅脸上阴暗之色闪动，隐隐带着狰狞。
他也没想过林小雨会回公司，但他也没想到事情闹得能让奶奶打个电话过来。
他一开始就是要欺负林小雨，让王道丢脸，让林小雨这一家难过。
以为他想这么低声下气地过来求？
林毅终究还是忍了下来：“只要你愿意回公司，无论你想要做什么，什么都好说。”
“道歉。”王道开口说话：“向我妈道歉。”
林毅扭头，眼里赤红看向王道。
喉咙里仿佛有一根刺卡着，一闪而逝的眼神里带着怨毒恨不得王道死。
“对不起。”心里万分不愿，林毅还是说出口：“陈姨，我说了一些关于你很冒昧的话，”
陈雨柔捂住嘴有些控制不住情绪。
这么多年来，她不只要看奶奶的脸色，看林家各位人的脸色，就连林毅这样她的晚辈，她还是要看他的脸色。
这句道歉，说进她的心坎里面。
陈雨柔偏过脸，眼一红，没说什么。
林小雨缓缓呼出口气，这么多年过去，她最清楚自己妈妈受了多少次气。
上一刻脸上还阴晴不定，这一刻脸上就带上浮现起谄媚的笑容对林小雨说道：“我已经道歉了，所以回公司吧？”
“我不会回去。”林小雨摇头。
这一次的事情让她明白，继续在那个公司里总归不是长久之计。
林毅能做出一次那样的事情，就能够做出第二次同样的事情。
“还有什么要求你尽管提，要什么都可以。涨工资，让大家在公司里迎接你都行。”林毅起身哀求。
“我不回去！”林小雨坚持。
“林小雨，这些年我是难为过你，是我不对。可我这次是真心实意求你回去，这是第一次求你。”
林小雨绷起的脸有点松动，林毅话都说到这份上，充满着诚意，态度也将自己放得足够低。
“我回去的话，要我做什么？”林小雨说道。
她不傻，明白林毅能这么求她回去，一定是想要她做什么。
“没什么。”林毅组织语言：“也就是希望你能和何中谈完那次生意。”
“你要我继续和何中谈生意？”林小雨眉毛一下子皱起。
“你放心，他不敢对你做什么。要是他敢对你做什么，为难你，你可以立刻不谈。”
见林小雨脸色还是不太好，林毅补充了一句：“如果到时发生了什么，你打我骂我都没关系，就算把我打死，我也不会有半句怨言。”
林小雨心里一紧，仰起小脸朝王道投过去求助的目光。
“我觉得你该去。”王道说道。
林毅听到脸上一喜，看向林小雨。
林小雨垂眸，点了点头。
“好，我明天会过去。”
“那那那就这么说好了，明天我会在公司门口等你！”林毅高兴得要蹦起来。
等林毅离开，关上门。
林小雨缓缓低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