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珀听到“比他帅”时挑挑眉，但没有反驳：“如果真的有超级反派把你当做目标呢？”</P>
“那我的催眠术、致幻气体和攻击无人机也不是吃素的。”神秘客一脸自得。</P>
“你的致幻气体之后必须接受复仇者联盟的检查并严格限制使用场所。”史蒂夫严肃地说道。</P>
“……”神秘客脸上的表情僵住。</P>
“【调查结果出来了，夫人，】”星期五的话音在公共频道响起：“【那家漫画公司并不存在，马丁·古德曼也查无此人。】”</P>
“什么？这不可能！”神秘客瞪大眼睛。</P>
“【这是根据昆汀·贝克先生所说，通过还原某间酒吧的监控录像得到的画面。】”星期五无视神秘客的质疑，将一段视频发在公共频道上。</P>
画面中，依稀能看到此时神秘客容貌一点影子的昆汀·贝克正在酒吧喝闷酒，表情看起来十分恼怒，口中还在不停地嘀嘀咕咕。</P>
该监控没有声音，但画面下方有星期五通过口型分析得出的部分话语：</P>
【……的斯塔克，竟然……我的……技术，如果不是……我也能……】</P>
“如果是指那些制造幻象的技术的话，斯塔克工业确实用不到，”佩珀说道：“就应用前景来说，更偏向娱乐，你找错了目标，即使是世界第一的科技公司也不会平等地重视每种科技。”</P>
“哼。”神秘客不予置评。</P>
直到此刻，画面中还只是一个失意者在借酒浇愁，但下一秒，情况就变得诡异起来。</P>
【是吗？你也是这么认为的？】</P>
【对，他也只是个普通人而已！】</P>
【没错，我也可以！】</P>
画面中的昆汀贝克，开始对着他身侧的空气攀谈，甚至用啤酒杯和空气碰杯，一副相见恨晚的表情，酒吧中的其他人则一副见惯不怪的模样，刻意避开他和他身边的空座位。</P>
“这不可能。”神秘客再次重复这句话，但语气中带上了些许惊惶。</P>
监控画面不以他的意志为转移，继续展现着他和空气称兄道弟，高谈阔论，甚至进行未来规划。</P>
【有趣的想法，616……833……】</P>
【这个主意真不错，兄弟。】</P>
【兄弟……我跟你说，兄弟……】</P>
视频结尾，昆汀贝克向空气道别，又继续喝了一阵子，摇摇晃晃地起身结账离开。</P>
“所以，”佩珀总结：“你从一个幻象那里得到了制造幻象成为英雄的启发，然后现在这些幻象开始弄假成真了？”</P>
“这不可能……”神秘客的表情已经完全呆滞。</P>
“不用太怀疑自己，”王开口道：“想要渗透进现实维度的宇宙魔神都非常狡猾且有耐心，即使是卡玛泰姬也不免有人中招，甚至害死了我们的老师。”</P>
那听来可不像安慰。</P>
“根据统计数据，在‘旅游大巴遭袭’事件中，你共计制造出五十头‘虚拟土元素’，随后出现了一个真实存在的土元素，”佩珀暂且无视怀疑人生的神秘客，翻看着自己屏幕上的报告：“在暂时没有其他数据参考的情况下，姑且认定幻象和真实的比例至少为1\/50，接下来就以此为基础安排行动计划，如何？”</P>
“呃……”班纳博士举手：“如果不再制造幻象，那些元素怪物是不是就无法再出现？”</P>
缺少的超级反派数量和大事件贡献度你给我补？</P>
不对，不能这么说，应该说……</P>
“班纳，你认为太阳是被公鸡打鸣叫出来的吗？”前美国队长先一步反驳了前绿巨人的意见。</P>
“抱歉，有些思虑不周，都是浩克的错。”班纳博士举手投降。</P>
“那些‘元素领主’有如此深远的布局，‘降临’的方式就一定不止通过‘神秘客’先生一种，它们原本就要渗透进现实，只不过神秘客先生这里是最好的突破口而已，”史蒂夫进一步解释道：“与其去寻找不知在哪里的其他入口，还不如由我们借着这一点布置一个口袋进行埋伏。”</P>
“你预定让下一批元素出现的地点在哪里？”佩珀向神秘客询问道。</P>
“威，威尼斯，”仍然有点不知所措的神秘客脱口而出：“在蜘蛛侠彼得帕克修学旅行的第一站，预定会出现一大批‘水元素’。”</P>
“你在谋划获得信任后骗取那孩子的眼镜？”佩珀神色不善。</P>
“不，我怎么可能事先知道斯塔克给他留下什么东西？我只是，”神秘客瞄了一眼佩珀：“只是想要取代斯塔克在他唯一的继承人心中的地位而已。”</P>
“……”佩珀扶额。</P>
托尼在“大事件”之外遭遇过的敌人好像全都是这种类型，对物理消灭托尼毫无兴趣，而是想要毁掉斯塔克集团或者正面击败“钢铁侠”，不过也多亏他们都是这种想法，不然自己已经被绑架并丢到电车难题上无数遍了吧。</P>
“你的行动照旧，尽量在人烟稀少的地方‘召唤水元素’，以便我们布置伏击阵地，同时做好第二次统计的准备，”史蒂夫做出总结：“至于彼得……如果他刚巧遇到，不必告诉他实情，让他自由行动即可。”</P>
感觉……不会是“刚巧”，而是“必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