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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视着竹屋之上,思绪似乎又回到了很久很久以前,而后才又道:“自古,官宦家的婚姻便不再自己的手中,你我也一样……是四年前”
听着慕容凡口中那遥远的追忆,依依几乎嘴巴都一直保持那惊讶的大张。
原来,她早已指婚给了司徒牧,也就是如今的三皇子,那个误打误撞骗她是他表哥的男子。
或许,这对绝大多数的官宦家庭都是一等一的好事,在慕容家女儿降生的那一刻那个稚嫩的小生命便成了无比尊贵的皇家媳妇,可对慕容家却不然,当这一纸皇书下达之时,整个慕容府便是各种的天灾**不断,看似是天意捉弄实质却更像是有人故意为之。
小到绑架,抢劫,大到失火府邸是火,最后甚至是慕容清儿的失踪,和着慕容凡的无名病症……起初整个慕容府还不以为然,渐渐的也就随着慕容清儿的莫名失踪,慕容泊这才焕然成如今这副对官场如止水般的心情。
慕容凡点点滴滴的述说,依依似乎也能清晰的看见那些年的每一个画面,似乎是记忆深处的重现,就好像那些她从未经历过,从未参与过的画面就本身的存放在脑海里,只是,一直没有人去翻动,没有人触碰,所以她才不曾想起而已。
“难道,我真是慕容家的女儿?”依依在心里默默的问道,抬眼再看整个竹林却有一种从未有过的熟悉感,与亲切感。
抬脚,缓缓靠近那间药味渐渐变得淡化的竹屋,屋内和她未见时,想的一模一样,一张竹制的床榻,一套简单的竹制桌椅,屋内四壁都悬挂这药罐,显然有些夸张却是那样的让人揪心。
因为,八年之前的两年中,她身后的这个血亲哥哥就是整日病病哀哀地在这间屋子度过的。那足足有十余副的炉火药罐也并不是虚设。
具慕容凡说,当年他的病来的十分蹊跷,几乎整个祁月国皇宫的太医都是素手无策,民间也暗地寻访不少,只是却从未有过半点进展。
直到有一天,突然,一个馒头白须的老者,在慕容府门前路过,因为身无分文而接受了慕容泊的一杯清茶……然后,就如电影情节一般狗血的一样,因为缘分而收了他做徒弟……最后,不仅妙手回春的救了慕容凡的命,同时,还教了他一些武艺……
“主子……”床榻上的人,一见依依进门便有所担心的唤了慕容凡一声然后,再看到慕容凡那无碍的手势过后,她这才礼貌的朝依依点点头,然后再缓缓躺回床榻去。
环顾过屋内的四周之后,依依这才认真的打量起床上的病人儿来,那是一个女孩,二十岁左右,眉目间与慕容凡有一丝相似。
虽是,一身稍显宽大的男装,但那苍白的没有一点血色小脸,随意披散发丝,还是无法掩饰她女儿家的身份。
然而,仅仅是那一声担忧的轻呼,似乎就已经耗尽了那女子的全身力气,此时正眉眼微闭,气弱游丝一般。
嘴唇更是那惨白的吓人,要不是此时正是午后,慕容凡这个大男人在身边,依依还真以为自己是撞见鬼了呢。
心惊的后退一步,看着已经明晰她心思点点头的慕容凡,她更是不敢置信,古代居然真有这种移花接木的本领。
在竹屋待了一小会,依依便和着慕容凡一起返回了慕容府的正厅。此时,司徒夜也正和慕容泊一起进门,四目相对,依依这才发现,不知不觉中那个满是慈爱的眸子,布满了某种多余的东西。
是疲倦?是无奈?或者是……
总之,依依有些看不懂。
“清儿,今日为父就不多留你在家中了,待过几日禀明皇上之后,为父再按祖制让你认祖归宗。”慕容泊满脸慈爱的说着,依依却总觉得这事情越变越复杂了,还想再说些什么,可手已经被一旁一脸笑意的司徒夜紧紧的握着了。
虽然,她不知道他们这两次谈话究竟谈了些什么,可慕容泊那沧桑而复杂的眸子告诉她,这个认主归宗并不那么单纯。
因为,司徒夜在场,依依也不方便再细问,只是贴己的和慕容泊告别之后,便踏上了王府的马车。
一路上,依依也没有多话,毕竟她和眼前这个男人并不算夫妻,也称不上熟悉,索性就靠着那摇摇晃晃的马车壁,闭目养神起来。
然而,马车刚咯噔咯噔的跑了不久,突然,马车一个大力的颠簸,随之而来的便是马儿的嘶鸣和赶马小厮的慌张叫喊:“有刺客……有刺客……”
闻声,依依猛的睁开眼,却见司徒夜忽而一个急闪扑向自己,顿时,两人齐齐滚出马车,依依还未反应过来之际,紧接着一柄直冒着寒光的长剑就直直的向自己刺来。
惊的她连大叫的神经都麻木了,就那样眼睁睁的看着,因为她的身上还承载着司徒夜未来得及移开的体重。
说时迟,那时快,正当依依以为自己的小命就要随着这无妄之祸而结束之时,压在她身上的司徒夜却突然反应过来,本能的长臂一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