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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沉默了一下，然后解释：“我电脑没有关机。”</p>
“是吗？”经纪人不太相信。</p>
“不然呢？”秦陵面无表情的反问。</p>
经纪人想不出来还有其他什么原因，勉强相信了秦陵的说辞，“你这电脑哪里买的，我也想买一个。”</p>
相处了这么多天，经纪人也看过秦陵玩游戏，他的电脑一秒钟开机，反应速度快，还没乱七八糟的广告。</p>
“我姐姐送给我的。”秦陵抬了抬下巴。</p>
经纪人遗憾的点头，他跟秦苒不熟，不好意思问她哪里买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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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大，自动化系。</p>
各科老师已经收了期中试卷。</p>
期中考试没期末那么严格，老师都是带回公寓改的。</p>
自动化的高数老师不是本专业的老师，他是数学系的教授，今年特地被安排到自动化专业。</p>
此时的他正带着眼镜，坐在书桌面前开始翻期中试卷，他今年只带应用数学本院的大一，物理系的自动化，一共十个班的学生，试卷拿出来有一摞。</p>
“教授，应用数学的卷子已经改完了。”对面，跟在他身后读研的两个男生把应用数学的卷子递给教授。</p>
已经改了两天，应用数学本专业的卷子已经改完，数学教授把自动化的卷子递给他们。</p>
两个男生翻了一下，他们是专门研究数学的，看到试卷内容的时候，愣了一下，“这是自动化的卷子？”</p>
没弄错吧？</p>
比他们数学专业的期中考试还难。</p>
“他们自动化的辅导员要求的。”教授捧着保温杯，“他们考得怎么样？”</p>
两个男生没说话，只摇头，这些卷子拿到他们数学专业都考得一塌糊涂，更别说放在自动化专业。</p>
改自动化专业的卷子要比数学专业的快很多，最后一道几乎只在文献中出现的四阶微分方程唯一解问题，连两个男生看到都觉得头大。</p>
没二十分钟，两个男生就把自动化的卷子改了一半。</p>
“你有改到80分的吗？”男生一询问。</p>
男生二随意的拿着笔，“70分的都没有。”</p>
试卷是百分制的。</p>
男生一把手中的卷子放到一边，又重新拿了一张卷子。</p>
他下意识的翻到后面，忽然一愣。</p>
最后一道大题虽然是微分，但要用到微分算子理论，可以当做一个论文研究专项来写，正是因为如此，他们看到自动化大一新生期中考试的时候反应才会那么大。</p>
这种大题，连教授自己都没有标准答案，因为要各种理论验证过程。</p>
男生本来以为这题目放在自动化那边就是摆设，没想到自动化新生竟然有人写完了。</p>
他是跟在教授后面读研的，在数学方面有些造诣，自然也能看出来这个学生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