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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假死?
对于教授与老卞出现在广川王刘去的墓室内至今为止我一直感觉匪夷所思。我们九死一生地从广川王刘去的墓室内跑了出来重见天日可并不代表着我们身上的诅咒就解除了。
也许教授的时间推算不准?也许另有什么缘故导致了我们至今没事?事实上我与少爷算是比较早接触黄河龙棺内东西的人。从王全胜卖那青铜器给我的时候我就算接触到了这个诡异的龙棺接触到这个恐怖的墓葬。
猛然我心中一动如今已经死了这么多的人可是我与少爷都忽略了一个重要性的问题:那两个南爬子如今不知道怎么样了?
如果没有他们两个我与少爷也许不会在那天晚上下水。而且那两个南爬子也曾经说过他们是在经过黄河的时候由一个长辈看出了山川走势现黄河底下有宝贝的。他们的这个长辈势必是高手。
一路上我就这么闭着眼睛养神胡思乱想了很多事情。火车一路咆哮着终于在傍晚的时候在太原停了下来。我与少爷、丫头打了个车回到少爷的那个饭店我原本是住在少爷这边的丫头做贼心虚也不敢回去。少爷忙着屁颠屁颠地给她安排房间一张脸上挂满了傻笑。
晚上少爷准备了一桌好菜说是要好好地庆祝一番庆祝我们劫后余生。可是酒菜刚吃到一半原本关闭着的房门猛然被一群穿着制服的武警粗鲁地推开少爷站起身来便要问个究竟。
不料这些人什么也没有说如狼似虎地冲进来将我们三个揪住摸出手铐就将我们双手反拷起来。少爷犹自嘴硬大声嚷嚷着问我们犯了什么罪?可是那些武警根本不答话又在房间内一通乱翻将所有的东西都翻了出来的。
我的青铜古剑自然也瞒不住人眼见一个身材魁梧的武警将青铜古剑抓在手中看了又看又用力地去拔剑我忙陪笑说这是仿制品在南宫市场上买的。那个武警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冷哼了一声一言不。
幸好这些人并没有翻到那卷金帛。我暗自庆幸丫头显然还将那金帛贴身收藏着只要金帛还在青铜古剑太过扎眼没收就没收吧!我虽然心痛也是没有法子的事情。反正我们的目的只是解除黄河龙棺的诅咒活命。
不过我看着武警心中却是暗暗吃惊:这些人不简单啊!不像是普通的警察一是服饰不像二是来的人实在太多了。
如果仅仅就是为了抓我们三个他们也实在是太抬举我们了。我们仅仅三个人其中还有一个是娇滴滴的大姑娘而他们却来了十多个人全副武装不算还都带着枪。很明显只要我们胆敢反抗他们就会毫不犹豫的开枪将我们射杀。
真是奇怪我与少爷就算有罪也不过是倒卖古董而已。这样的古董盘子南宫一抓一大把。我们这样的人称不上大奸大恶不过是满身铜臭的商人而已就算要抓来两三个警察就直接把我们给唬住了不用手铐我们也会乖乖地跟着他们走。
一般来说像我们这样的人只要不是贩卖了什么特别的东西就算被抓最多罚款了事用得着这么大的排场吗?
数十个武警在我们的房间内一通乱翻后又取出了黑色的套子将我们的头套上。我只感觉眼前一片黑暗刚刚从广川王刘去那个老变态的墓室内爬了出来对于这等不见天日的黑暗有着一种深深的反感情不自禁地就忍不住扭动了一下手臂。
背后一个人大力推了我一把我一个趔趄差点站立不稳。接着似乎有人说了几句什么话但声音太小我没有听得清楚。随即有人过来推搡着将我们推了出去。
饭店内另外还有别的客人好像有人惊呼了一声。我听见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说他们是在执行公务抓几名流窜犯。
***我靠!老子什么时候成了流窜犯了?
不过在这样的情况下我再也没有拿着青铜古剑在黑色尸体丛中杀四方的勇气乖乖地被那些武警推搡着走上来一辆汽车连屁也不敢放一个。
汽车一路颠簸也不知道开向什么地方我心中的那个郁闷啊!我们三个好不容易从广川王刘去那老变态的墓室内爬了出来还没有来得及好好地吃上一顿饱饭睡个安稳觉就这么莫名其妙地被抓了连个缘由都不知道。
终于汽车停了下来我看不到丫头与少爷只知道有人推推搡搡地将我带进了一个房间内。其中一个人取下了我头上的黑色套子将我摁倒在一张椅子上随即又将我的双手与椅子拷在一起。依然是那身材魁梧的人拧亮了桌子上的那盏灯然后“啪”的一声将灯光正对着我的眼睛。
我本能地闭上眼睛直到稍稍适应后才再次睁开眼睛四处看了看。这是一个小小的四四方方的房间。一张办公桌子两把椅子所不同的是我坐的这张椅子是铁质的而对面的那张却是软垫椅子。
办公桌子上放着一盏强光台灯这显然是一间审讯室布置得非常得简单。除了一个门甚至连窗户都没有。不由自主地让我想到了墓室。事实上坟墓与活人住的房子也许也没什么不同唯一不同的是一个住的是活人一个住的是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