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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现了!终于出现了!哈哈,我就说术神不可能不带烈焰火雨!这场面真是看多少次都不觉得厌啊!也不知道这张卡牌真正出现在战场上的时候会是多么的令人震惊!”
陈寅刚凑到人群中,就听到一个满脸雀斑的华服青年用夸张的语气说着什么。
“呵呵,不可能的,烈焰之雨虽然只有5费,但也会死一张准屠城卡了,一般情况下根本不可能出现在战场上的。”雀斑青年身边,一位壮硕的肌肉男回答道。
“我知道!我也只是说说嘛,听说术神的这张烈焰火雨已经被炒到150金的高价了!可他还是没有出手的意思。”
“那当然,这种清场魔法卡牌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弄到的好东西!如果给你你会卖吗?”
“当然不会!”
“那不就完了?”
“快看,男爵出牌了!被一张地狱烈焰烧掉5个仆从,现在又是一张烈焰火雨干掉了4个仆从,算算男爵的卡组已经少了一半了,顶多也就剩下一轮铺场的仆从了吧?”
听到这里,陈寅一愣,凑过去问道:“卡组还剩一半是什么意思?这对战的时候还有卡牌数量限制?”
“当然!这你都不知道?你新来的吧?”雀斑青年有点不耐烦的说,“基本规则都没搞清楚的别来这里乱问,自己去新手区找人跟你打指导局。”
“呵呵,别这样,大家都有共同爱好嘛!”肌肉男打了个圆场,随后给陈寅解释道:“我们自己在下面瞎玩什么的也就无所谓了,毕竟不是所有人都有财力准备那么多卡牌的,但那些有钱的大玩家可不一样,手里卡牌多到能砸死人!所以一次对战最多使用事先选好的20张卡牌,这20张卡就叫一个卡组。”
“哦,谢谢,谢谢。”陈寅连声道谢,然后将注意力放到了游戏平台上。
只见被称为术神的青年,正一脸淡定的坐在游戏座位上,手指夹着一张卡牌变魔术似得不停的玩着花样。
在他对面,被称为男爵的玩家微微一笑:“怎么样?你的清场卡牌已经用完了吧?”
“你猜?”术神呵呵一笑,不置可否。
“我猜你也用光了。”说完,男爵扔下了两张1费的仆从设置为防守。
下一回合轮到术神,他扔下了一个4费345的骑士仆从设置为防守,与此同时代表着灵魂水晶的蓝色指示灯全灭,随后按下了结束键。
轮到男爵,他又下了两个1费的卡牌设置为防守,这一次陈寅看到了这两张卡牌的属性都是201,应该是故意淘出来的仆从。
术神微微一笑,攒下2枚水晶继续防守。
此时男爵场上的所有仆从都可以攻击了,男爵用步战傀儡牌撞了术神的骑士后被反击干掉,随后又用两张卡攻击骑士,直接就将骑士消灭掉,用最后一个仆从攻击扣掉了术神1点生命点数,然后又往场下丢了两名1费仆从。
现在平台中间的沙池里,男爵一边已经有5名站场的仆从了,而术神什么都没有。
此时就连台下的观众都停止了小声议论,屏息凝视着术神,看他会不会再用出一张
下一回合开始。
术神笑嘻嘻的将手里的卡牌放在桌面上,一层火焰从术神的脚下蔓延到整个沙池中!将所有的仆从烧死,同时术神与男爵的生命点数也各自少了1点。
“哇哦……”场下的观众又爆发出阵阵惊叹声,他居然真的带了3张清场卡!
“你赢了。”男爵已经没有几张卡牌了,所以再次被清场之后,直接按下了投降键,“你怎么猜到我会用铺场卡组的?居然带了3张清场魔法卡来针对我?”
“听说你最近都在用这套卡,比赛马上就要开始了,我估计你找我也是为了练习新卡组。”术神微微一笑,“但事实证明,你这套还没我一张地狱烈焰贵的快攻卡组强度不足。”
“你赌赢了,你说什么都可以。”男爵耸耸肩,收拾好自己桌面上的卡牌,“但愿你总有这么好的运气。”
“哈,朋友们!我是谁!?”术神站起来大喊一声。
“术神!术神!术神!”
陈寅惊讶的看着周围的人疯狂的举起双手,大声的呼喊着台上那位疯疯癫癫青年的外号……
原来异界也有追星族?
术神志得意满的收拾好卡牌,在众星拱月中走下了炼金平台。
男爵收拾好东西后,又好气又好笑的摇了摇头,低声嘟囔了一句:“呵呵,靠猜对面卡组来获胜的家伙……”
陈寅正好听到了这句话,这让他意识到一个问题:不同的组牌策略会受到针对性的克制。而陈寅手里的卡牌很多都有特殊效果,如果被针对的话也会很难受。
又在大厅里晃了一圈,看了看其他人之间的对战之后,陈寅对卡组的构建有点想法了。
因为规则规定,卡组组成比赛之前提交,之后就不允许变动了。所以第一天、第二天的卡组适应性要高,要有各种扭转局势的办法。
而第三天决赛的时候,要有一定的针对性。这就需要大量的情报收集。
现在首先要做的,就是摸清自己的卡牌在这游戏平台上的表现,但又不想暴露卡牌的属性,所以陈寅需要的,是一个嘴严的陪练。
谁最合适呢?一个名字呼之欲出。
……
回到旅店,陈寅就看到兰斯洛特和吉安娜正坐在餐桌旁谈论着什么。
“哈,正好我还找你呢。”陈寅眼睛一亮,赶紧跑到兰斯洛特旁边,可还没等他说话,兰斯洛特就掏出了一叠福音金币放在木桌上。
“这是……”陈寅眼皮一跳。
“这是您这学期的住宿费。”兰斯洛特说道。
“阁下,苏珊的住宿费由麦卡锡叔叔垫付了。”吉安娜首先说。
“呃……这怎么好意思?”陈寅挠了挠头,摆在桌上的金币明晃晃的,让他生出囊中羞涩的尴尬。
“没什么,毕竟这种程度的消费还在我负担之内,毕竟我名下还有一所农庄。”兰斯洛特脸叹了口气,“但今年事情太多,农庄又断了炼金肥料,所以那枚戒指的事,还得靠您自己了。”
“好好好,实在太感谢了……”陈寅挠挠头,还是接过了这份好意。
终于不用睡树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