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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的流血了……”
李斯特看着同时沐浴着光明与黑暗的光暗至尊，目光中没有多少感情波动。
“杀！”
光暗至尊左眸如燃烧的恒星般璀璨，右眼化为无尽黑暗，带着强横无匹的古皇法则，冲向李斯特。
“光明，是最大的道理。”
“黑暗，也是最大的道理。”
“但融合在一起，就什么道理也不是。”
李斯特嘲讽着，黑暗极怖之矛无声无息地向着光暗至尊立劈了下去。
极尽升华之后的光暗至尊，沐浴着皇道法则，已经无比强大，但却被李斯特一矛劈成了两截！
他一声大叫，断成两截的身躯化成流光飞走，在附近迅速重组。
“你到底是谁？哪怕是真仙临世，也不可能有如此强大！”光暗至尊质问道。
“只是一个看不太过眼的路人罢了。”
李斯特再次将黑暗极怖之矛对向光暗至尊。
他说道：“虽然这只是数据组成的虚假世界，但你们的品行也太卑劣了些。”
“你们也是从弱小的生灵一步步成长起来，最终成为了至尊。”
“但到头来，为了长生，你们却做下如此滔天罪孽，完全忘记了本心。”
“说什么无敌，言什么不败，从你们吞食生灵的那一刻开始，你们就与大帝二字，再扯不上任何干系！”
李斯特笑着摇了摇头，他是在嘲讽自己。
他肯定是太闲了，不然为什么跟一个游戏里面的虚拟人物说这么多？
李斯特的话，似乎勾起了光暗至尊的回忆。
璀璨左眼中绽放出的光芒，显化出了光暗至尊的过去，像是快速放映的电影。
数万年的时光，在数秒的时间内，就那么播放完毕。
强大的面板属性给予了李斯特极强的目力与记忆力，他清晰地看到了光暗至尊的过去。
他愣在了那里。
他意识到了什么极为恐怖的事情。
没有人能为游戏里的虚拟人物，赋予如此真实如此漫长的记忆！
“我为万灵付出了太多，但这一世，我只为自己而活！”
光暗至尊打断了李斯特的思绪，裹挟着千钧仙道雷霆，再度发起进攻！
李斯特将黑暗极怖之矛送了出去。
长矛刺穿皇道法则，钉进光暗至尊的头颅之中，直接崩碎了其中仙台，瞬间磨灭了他的所有神识。
“还以为能找点乐子。”李斯特长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