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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这个意思。
“那个……系统，这个厕纸捉灵符的捕捉概率是……”
【答：百分之一】
“百分之一？你这不是为难我非酋吗？”
无奈地发出一声长叹，王哲默默地撕下了一张厕纸，揉成团，再次朝着灰色灵体扔去。
一张......两张......三张......
他感觉自己就像是一个没有感情的投纸机器，不断重复着机械化的动作，反正这厕纸无限供应，也不收费，只管扔就完事儿了。
如果有人在一旁看见这一幕，一定会将其定性为一场恶性欺凌事件。
一个男子手持凶器，不断地朝着地上瑟瑟发抖的弱小身影扔着捏成团的厕纸，甚至偶尔还五张一起扔！十张一起扔！
不知道过了多久，可能就连老天都要看不过去了，一团击打在灰色灵体身上的厕纸团爆发出一道耀眼的金光，符纸随之伸展开来，将灰色灵体吸了进去。
有些嫌弃地捡起了那张皱巴巴的厕纸符咒，王哲将它随手揣进了自己的衣兜里。
【恭喜！捕捉到新灵体：桥本亮，灵体能力：隐匿，灵体类型：游荡的平凡灵体。】
【完成任务：捉灵初体验，解锁能力：灵感，灵感等级：初级。】
【解锁道具：草稿纸捉灵符，数量：10，可以捕捉更为高级的灵体，且捕捉低级灵体时概率大幅提升。】
【解锁现世奖励：宿主烹饪能力提升】
【解锁系统可视化效果，已于宿主手机中植入系统app】
【开启图鉴：能力超凡的平凡灵体】
【提示：若想驱使捕捉的灵体，需完成灵体的心愿任务，增加羁绊。】
【桥本亮，心愿任务：好想有人能看见我，任务已超额完成，羁绊加60，达到基础驱使要求。】
随着首次捉灵的结束，一连串的系统提示出现在了王哲的脑海之中，庞大的信息量让刚刚扔了一个多小时纸团的他感到一阵头晕。
“还是看那个什么系统app吧，这么在脑子里说，鬼才记得住啊。”
王哲揉了揉自己的头发，这才想起了那个被自己扔在草丛之中的手机。
很快，他就在一旁的草地里找到了自己的山寨机，巧合的是，手机磕在了草地里的石头上，在石头的支撑下居然就那么立在了松软的泥土上，屏幕正对着刚刚墓碑的方向。
“呼，山寨机还是结实啊，这都没有坏。”
王哲有些紧张地检查了一边手机的机身，确定了没有出现碎屏、碎壳之类的硬伤，然后朝着屏幕上看去。
直播并没有关闭，直播间的人气不知道什么时候居然已经冲上了十万。
看着满弹幕的“666”，王哲突然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想……
“我是不是……要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