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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眼中忍不住地酸涩难忍起来，小李热泪盈眶，情不自禁地扭头看向阿凯所在的地方——
“阿凯老……”
瞳孔狠狠一缩！
看台上哪里还有阿凯的身影，哪里又还有任何别人的身影？只见看台上密密麻麻居然全部都站着佐助！
小李脑海中飞快地划过方才战斗中的一幕幕……
难道……
砰砰，砰砰，心脏剧烈地跳动起来，简直快要炸裂了！小李扭头看向那个深坑，只见我爱罗顶着流沙缓缓站了起来，露出残忍阴沉的笑容，正看着他。
接着，呲呲呲……呲呲呲呲……
仿佛是另一个世界传来的声音，由远及近，在小李耳边响起，小李跪在地上，背后的半空中浮现出一双巨大的、猩红的写轮眼！
眼前的迷雾被吹散。
千鸟的雷光倒映在小李的双眼中，而这眼睛中，仿佛有一团火突然熄灭了，渐渐暗淡下去……
“是什么时候？”小李惨然一笑，轻声问。
佐助散掉手中的千鸟，淡淡道：“就在我的速度突然提高，你惊讶之下回头看过去的时候……那个瞬间，你露出了破绽。”顿了顿，“你忍不住看到了我的写轮眼。”
“是么……”小李无力地前倾趴倒在地，吃力地翻过身，双眼无神地看向晃来晃去的天花板。
“我花了好几年才拥有这样的速度……我以为自己已经是同龄人中最刻苦、最努力的了……因为我不会忍术，也不会幻术……我把所有的心血都放在了体术上……却没想到……可恶啊……”
佐助转身，听着身后的声音。
他身后这个铁打的少年，居然不知不觉中已经泪流满面了。
“那是卡卡西的手段，利用雷遁查克拉的电流刺激肉体，来达到高速移动体术的效果……”阿凯突然出现在小李身边，他面色复杂地低头看自己这个得意弟子。
“阿凯老师……”小李几乎情绪崩溃，他抽噎道，“努力……真的就敌不过天赋和血统吗？真的不能超越天才吗？我的梦想，真的有意义吗？”
字字滴血，敲在在场所有人的心上。
三代将斗笠前沿拉低，纲手抱胸沉默。
卡卡西看了一眼身旁同样沉默的鸣人，微微叹气。
而佐助则背对着小李跟阿凯，好一会儿，最终才缓缓地道：“如果你真的是这么认为的话……那也就证明，你也只是不过如此的男人而已。”
说完，便纵身一跃，跳上二楼看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