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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爱夏娃,第一眼见到她就无可救药的爱上了她!
他以为自己不会爱上任何人,也从来不给自己机会爱上任何人,因为一早他就明白,不管他爱谁,莫恩峤的妻子必须是那个从未谋面的云若,这是他曾经对奶奶的承诺。
忽然而至的疲累,此时的莫恩峤不想什么承诺责任,他只想穷此一生去守护那个需要他的女孩儿。
“奶奶,对不起……”低下头,其实面对奶奶的铁腕,他的头何曾抬起?!
莫先生拍拍膝盖上毛毯,只剩下祖孙二人的时候,她不必扮演慈祥他也不再嚣张,看看垂眸乖顺的孙子,她知道他内心很痛苦,也知道那是生在莫家必须的承担!
“阿峤,你从来没有对不起奶奶,以后也不会做出对不起奶奶的事情,是吗?”盯着孙子英俊的近乎妖魅的脸,这张脸生来就是祸害苍生的吧,她以为自己的孙子不会对任何女孩动真心,看来自己错了。
夏娃,心里念叨这个名字,脑海里浮现出那张清透的小脸和略带忧郁的眼神,看来自己有必要出面会会这个小姑娘了。
阿桑走进来附在莫先生的耳畔嘀咕了几句,莫先生看看孙子,示意阿桑退下。
“走吧,阿峤,陪我去见客。”莫先生示意他推轮椅。
愣在原地,奶奶的轮椅是自动旋转,按钮就在她手下,根本用不着任何外力就可以自由旋转出入,更重要的是奶奶从来不带他见任何客人,在外界莫恩峤只是明星,鲜有人知道他就是莫先生的孙子,龙腾集团的继承人。
“不愿意陪奶奶吗?你不是想知道那把火究竟是谁烧的吗?”莫先生没有回头,声音透着不可抗拒的威严。
他疾步追过去,手落在轮椅后:“奶奶,我当然愿意陪奶奶,只是遵守我们的约定——不到万不得已,绝不暴露自己的真实身份。”
“你是在怪奶奶吗?”她在商场得罪不少人,当初让他保守秘密是为了减少不必要的麻烦。
“当然没有,奶奶应该知道,公司和演戏之间我更喜欢演戏。”他说的是真心话,自己对公司一点兴趣也没有,他喜欢在镁光灯下的感觉,也喜欢在不同的角色里体验不同的人生,还有各色美女相伴,何乐而不为?
祖孙二人沉默走在庭院夜色下的华灯里,晚风凌厉吹乱了莫先生光滑的头发,也吹乱了莫恩峤的心。
阿桑站在客厅门口迎候,见到他们,忙走过去接替莫恩峤:“少爷,我来吧。”
他闪在一旁,莫先生吩咐阿桑:“带少爷一起见客。”
阿桑显然有些意外,怔了一下:“先生……”
莫先生抬手制止阿桑后面的话,阿桑低头回答:“是,少爷请。”
客厅里,一个高大的背影站在壁画前。
莫先生并未客套:“来了。”
客人转身,赫然是南氏集团董事长南方的助理——南叔,据他所知,没有人知道南叔的名字也没有人知道他什么时候到的南家,他与南方亦友亦仆,在南氏是举足轻重的人物。
看样子,奶奶和他很熟悉,他来做什么呢?
南叔转身,看见莫恩峤亦是短暂一怔,旋即笑着坐下:“是啊,阿南不告而至,还望莫先生勿怪,您这孙子可是一表人材,看来龙腾公司不愁后继之人了。”
“还不见过南伯伯?”莫先生指着身后的孙子,客气:“南先生取笑了,不过是空壳子看着还算机灵,不知南先生突然造访可有什么急事吗?”
“正是因为此事棘手,阿南才贸然叨扰,还望莫先生不吝指点一二。”商场上也算的上一号人物的南叔,在奶奶面前竟自称阿南,看来他们关系匪浅。
莫先生一笑:“让我猜猜,是不是因为云夏服装厂那把火啊?”
南叔回以一笑:“什么事也瞒不过您老这双眼睛,不错,就是为了那把火。”
“你来的刚好,我这个孙子正为你的服装厂兴师问罪呢,怀疑是我烧了你的厂子。”莫先生扫了一眼孙子。
莫恩峤失声:“那个厂子不是魏秋峰的吗?”
莫先生冷笑:“魏秋峰还不知道为谁打工呢!”
南叔似乎不想多说什么,话锋转开:“我已经查清楚那把火是谁放的,但是又不能亲自出手,记得莫先生曾经答应过我,只要我遇到急难之事,定会出手相助,所以特来请莫先生帮忙。”
“是哪个王八蛋放的火?!”莫恩峤豁然站起,那把火是为了烧死夏娃,他想知道是谁这样心狠手辣。
莫先生瞪了一眼孙子:“阿峤,不得无礼。”
“我很欣赏莫少爷的耿直,纵火之人实在可恨,只是现在还不是惩罚他的时候。”或者是被莫恩峤感染,南叔情绪有些激动。
“你想让我怎么帮你?”莫先生端起面前的茶盏。
南叔会意:“这件事以后再聊,今天阿南前来还有一事相求,若日后夏娃有何得罪莫先生之处,望莫先生看阿南一面,网开原谅她。”
莫先生抬头,看着南叔,半晌,饶有兴趣地说:“我对这个夏娃越来越有兴趣了,究竟她是何方神圣,竟劳动你的大驾来我这儿,放心吧,我这个孙子已经被她迷得神魂颠倒了,我不会把一个小姑娘怎么样的。”
南叔端茶:“南某先谢过了,莫先生不必担心夏小姐,她的未来在南家。”
此时,夏娃站在别墅的阳台仰望星空,安静的夜晚,却不知南叔在看似安静的夜里为她奔走。
夏西站在门口,看着妹妹的背影,愣了很久低声说:“妹妹,对不起。”
她的脊背僵直,三哥,曾经相依为命的至亲,被世俗浸染,竟也会有今日的伤痛,脸上还残留着耳光的痛,更痛的是那抹怀疑。
“妹妹,哥给你跪下了,是哥哥错了,不该怀疑你……”夏西哽咽了,他最受不了妹妹不理自己。
身后噗通一声,仰头咽下眼泪,疾奔过去,拉起哥哥:“你这是诚心要我难受吗?”
原本想笑,泪却落下。
为妹妹擦拭着泪珠:“是哥哥不好,哥哥以后再也不怀疑你了。”
兄妹俩个相拥而泣,冰释前嫌,她忽然想起南若勋,大眼睛看向外面:“哥,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