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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我就是陈默;那个从监狱里出来后,曾一无所有的青年!
可就是我这样一个不起眼的小人物,在无数次的挫折、困难,甚至性命攸关的时刻,击败了天仁、东山、乳城开发银行,甚至包括宋二爷,乃至远鸿制药!
而这一切的前提,就是我陈默嫉恶如仇、打抱不平,专爱管自己碰到的不平事!所以做了坏事的人,不要被我知道,否则,我陈默就一定会管下去。
张之道颤抖着双唇,两手哆嗦地抓住我胳膊,似乎用了很大的力气才开口说:“你真的是陈默吗?我女儿提到过你,她说你是乳城第一‘刺儿头’,更是很多人心目中,值得敬畏的企业家!只是…只是没想到,你…你这么年轻?!”
我抿嘴一笑说:“张叔叔,闻道有先后、术业有专攻,我们不能以年龄,来评价一个人的能力,不是吗?”
听完我的话,张之道木讷的眼神里,终于绽放出了光彩;似乎所有的事情,也都出现了新的转机。
“陈默先生,您想让我做什么?”他眼神火热地看着我问。
“重回龙矿集团。”我斩钉截铁地说着,又转头看向徐叔问:“这件事应该没问题吧?!”
徐叔立刻激动道:“没问题,绝对没问题!老张本来就是我们龙矿的栋梁,但…前提是不要再跟何棠,提股份和大区经理的事。”
张之道虽然还有些愤怒,但硬是压住火气说:“只要能为我女儿,出了这口恶气,我不在乎那些东西。”说完,他顿了一下,又看向我问:“回到龙矿集团,我能做什么?”
我这才放松地笑了出来,把自己的计划,完完整整跟他说了一遍;最后又嘱咐道:“张叔,目前唯一的难题,就是您不能跟约瑟夫接触;毕竟这件事牵扯到OMG工程,而且您又跟何棠有矛盾,就以她的小心谨慎,如果您跟约瑟夫接触,她肯定是看不过眼的。”
张之道长长舒了口气说:“这个没问题,但我也有要求:第一,把2号实验室给我;第二,我需要OMG所有的框架资料;最最重要的一点,我需要把那些德文资料,准确的翻译出来,不能有一丝一毫的偏差。”
听到这里,苏彩抿嘴一笑说:“张叔叔放心,翻译的事情,您就交给我来做吧,绝对不会耽误您的大事。”
我也立刻看向徐叔问:“实验室的事情,能搞定吗?”
徐叔立刻大包大揽道:“这个你们放心,一来,2号实验室本来就是老张负责的,他重回岗位,没人会说什么;二来,何棠当年蛮不讲理的夺权,其实她心里也有愧,我们这些股东更是歉疚。因此,只要老张不提股权和职位的事,何棠巴不得把这件事遮过去,跟老张和好呢。”
我点头说:“那行,事情就这么定了!还有彩儿,你马上联系约瑟夫,让他提供所有的技术资料,咱们这边要加紧工作进度!”因为有了何伯伯的授权,我们这么做,可不算窃取公司机密。
再者,约瑟夫跟龙矿集团,只是合作关系;只要OMG的工程未完成,专利没有正式被龙矿集团拿下,那约瑟夫手里的资料,依旧属于他个人,所以他有权给我们相授。
安排好一切后,我又转头看向张之道问:“您女儿叫什么?在乳城的厂子又叫什么名字?现在规模有多大?”
张之道立刻说:“女儿叫张晶,厂子叫‘蓝晶科技有限公司’,规模不大,但我女儿、女婿,都是特殊芯片研发领域的佼佼者;他们只是缺乏资金,而且芯片这种东西,研发成本高、风险大,所以很难拉到投资。因此凭他们想打败万鑫集团……”
不等张之道说完,我的电话就打了出去:“老冯,你听好了,马上去蓝晶科技有限公司,找一个叫张晶的女人,就说是张之道介绍的;去了之后,直接跟他们谈合作入股,咱们目前有多少财力,就给他们投入多少财力。”
老冯听后,顿时无比惊讶道:“陈总,您这是要干什么?科技领域的市场,咱们可一窍不通,贸然进入的话,极有可能会赔钱!”
我淡淡一笑,怎么可能会赔钱呢?龙矿集团,可就是一个科技大佬啊!再加上张之道这边,以及他的女儿女婿,我虽然不懂科技,但有懂得人帮我们。
深吸一口气,我说:“就照我说的话办,不出一年,所有投入应该都能收回来,马上去!”
挂掉电话后,我再次抬头看向张之道说:“张叔,我的这份大礼,够诚意吗?”
听到我的话,张之道厚厚的眼镜下面,顿时流出了两行热泪:“陈先生,什么都不用说了,从此刻起,不管将来能不能打垮万鑫集团,我张之道都记你的恩情!”
那个上午,张之道终于让我们坐了下来,而且还让老婆端茶递水;我们详细把计划聊了一遍,再次回眸间,已经到了下午。
临出门的时候,徐叔搂着我的肩膀,长长叹了口气说:“要怪,就怪何棠那丫头命不好吧,摊上你这么个机灵鬼当对手,真是她的灾难啊!”
“徐叔,您觉得如果龙矿集团,在何棠手里的话,将来会有怎样的结局?”掏出烟,我递给他一根反问道。
“会走下坡路的,搞不好还会破产。”徐叔其实看得很透彻,所以他才会义无反顾地来帮我;毕竟龙矿的发展,在他们这些股东心里的地位,要高于何棠。
临别之后,苏彩又约了约瑟夫,从他那里拿了半纸箱子的德文资料;回去的路上,苏彩一直憋着笑说:“没想到你还有这个名号啊,‘乳城第一刺儿头’,听上去蛮霸气的嘛!”
我也是无语了,真不知道这个名号,是褒义还是贬义。
不过我倒是挺开心的,至少咱在乳城,也算是有个名号了;有名号,别人就不敢轻易再动我!而“刺头”,更不好惹。
而后来大师傅,则把我形容成了棋盘上的小卒子,虽然不起眼,但卒子要是过了河,那就堪比大車,有时甚至比大車还要猛,还要让人难受!
因为卒子,也可以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