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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子……或许他会相信，此人就是如此，柔弱、忧伤、需要人捧在手心呵护。
但是这一切都是如果！他见过这人晚上关城门的时候，翻城墙跟翻自家墙头似的熟练行为；他见过这人在数百人的巡视中轻松的取走那些人看守的花；他见过这人在二师父的众多毒药中面不改色……他信这人才有鬼！
季伯言没好气的转眸看向别处，不愿看另一边春情荡漾的某人。
公子如玉，不似旁边的赖皮，就算是没好气翻白眼的动作，也比旁人来的好看，想要诱惑人的某人就这么看痴了，“言言……”
此时，药房里已经开始叮叮当当的响起，莫小白拿着杆秤一一称量起单子上列好的药物，一份一份称好摆到案桌上摆满了半个桌子。
幽幽的香气从砚台中升起，里面用的墨不是什么罕见的墨，而是一种让莫小白格外熟悉的药材制作成的乌墨。
她曾经用制作这墨水的原材料染过色啊！乌墨草，不仅仅有染色这一作用，除了是做成黑色颜料的原材料，乌墨草的香气更有清神醒脑的作用，所以乌墨草做成的墨受到很多用墨之人的喜欢。
至少一二师父和季伯言他们使用的基本都是乌墨草研制出的墨。
莫小白执笔，在其中沾了些许，开始在白纸上写起。
字算不上好，有大有小，风骨更是谈不上，但所幸横是横竖是竖，一笔一画清晰明了，让人看得懂，没有到狗爬的自己都看不出的地步。
莫少女对自己这字还是很满意的，一开始的时候每每写完一个字都会自我欣赏陶醉良久，毕竟单是一个字看来还是很好的。
单子上罗列出来四十三种药材，莫小白先写出了五个药方，上面罗列出的四十三种药材全部都用了上，且数量都没有超过，只是十九种有剩余。
咬着笔头，看着在白纸上写出的剩余药材和数量，少女深深皱起的眉头，这十九种不能够在组合成一味药了。可是，现在这个结果绝对不好！
思来想去，修修改改，太阳从刚刚升起跑到了离地平线有六十度角，少女终于敲定了最后的结果，变为了六种药方，但是药材依旧有十一种剩余。
看着余下的十一种药材，莫少女心里有些闷闷，之前知道剩余时间可以自由支配的高兴全部都不见了踪影，她一点儿都不认为季大师兄会给她罗列出多余的药材，她设计好方子后药材还能有剩余，只能说明她还没学到家。
摆在眼前的现实很好的削减掉了之前少女在学习药理方面一帆风顺产生的一些自得意满，学习的心重新变得谦虚。
学无止境！
少女的心变回了之前的平静，少了浮华，耐心的坐在案板后研究起药材的配用，之前放下的药典医典也重新拾起。
她有些明白为什么一些人在成功之后还会继续翻阅一些最为基础的东西，不是因为不记得，而是因为每一次看到都会有所感悟，有所体会。
记得和看得是不一样的。
到了弘离给她规定的在季伯言处学习的时间，少女才停下了动作，桌子上已经摆好了三种新制作成的药，这三种就是她设计好方子中做出的其中三种，没有做的另外三种是因为耗时比较长，少女才没有做。
放下手中的药材，合上手边的书，莫少女并没有立刻起身离开，还是靠到了椅背上仰头闭目冥思着，过了一会儿，才收拾桌面上的东西走出药房。
院子里已经没了两人的身影，转头看向药房一边的房间，这里的布局莫少女大体是知道的，药房的隔壁，一边是仓库，一边就会是使用药房主人的卧室，尤其是在这个院子总共就只有三四间房并不大的情况下。
“大师兄？！”听到从房子里传来的些许动静，莫少女眉毛一挑，不甚好心的凑到窗户边悄声喊起。
屋中有了瞬间的寂静，但也是很快，屋里就传来了季伯言的应答的声音，声音是一如既往的平静，让人从中听不出些什么。
莫小白在窗边走了两步，然后转身跳跃正面对着紧闭窗户，“大师兄你给我布置的任务我做好了，都放在桌子上，只不过还有十一种药材有剩余，我没能处理好……”
莫小白还想再说些什么，屋里忽然传来了一声浅浅的闷哼，打断了莫少女一说就停不下来的话。
后面还想说的内容被吞到了肚子里，莫小白眨眨眼，张了张嘴，“大师兄你……”
“小白师妹！”季伯言打断莫少女的话，“现在到时间了，你先回去，明天你再过来的时候我再给你讲解！”
莫小白又眨眨眼，其实她是想说‘大师兄你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她不是不知道屋里的两个人在干什么啦！
既然如此，莫少女便顺着说道，“那我先走了！”
只当没听见在季伯言话音落下后屋中响起的闷哼，以及加粗的喘息声。
发生在成人间的那点儿事，她懂的！莫少女露出一副呵呵哒的笑容，招呼着一直跟在身后的小白虎往小院后走去。没见到过霍采花贼时她还曾想大师兄都已经二十六七的年纪了，在如此早婚早育的时代下不曾有个伴两位师父竟然不管，原来并不是没有。
只是，她如花似玉貌似潘安的大师兄就这么被一个采花贼给拐去了为什么心情会那么的不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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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继续明天再补上吧/（tot）/~看我认真脸！
你们要不要言言和海海的小剧场，要不要？！要不要？！要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