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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阳光透过轻薄的窗帘,洒在床上相拥的两人身上。
白枝的眼皮微微颤动,似乎还在梦境与现实之间徘徊。
周淙也轻轻地将下巴抵在她的头顶,呼吸间带着昨夜未散的温柔。
“早安,老婆。”周淙也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像是清晨的微风,轻轻拂过白枝的心头。
白枝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她这个时候还没有完全清醒,所以对上他深情的目光,没有任何脾气,只是面对他这样首勾勾的眼神,脸颊不禁泛起一丝红晕。半梦半醒地推了推他不断靠近的脸,娇嗔道:“早……早安。”
周淙也轻笑一声,将她拥得更紧了些。
她被他抱得都有点喘不过气,小鼻子贴在他孔武有力的身体肌肉上,能感知到他心跳跳动得剧烈。
他心跳每次都很强,睡眠时间又短,好几次白枝都担心他这样早起纵欲哪天万一猝死了。
但现在,她显然还是没有清醒到可以担心这些的。
只是手指抓着他身上,继续安心恬淡地睡着,有点要赖床的意思。
周淙也看得出来,“还累吗?”他轻声问道,语气中满是关切。
白枝摇了摇头,将头埋进他的怀里,声音软糯:“不累了,就是……有点饿。”
周淙也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宠溺的笑意。他轻轻拍了拍她的背,柔声道:“兮兮己经去上学了,楼下还是楼上吃早餐?”
白枝哪里还有力气下床:“难得兮兮己经出发了,今天就在房间里吃早餐吧。”
溪墅的卧室跟普通的卧室也不一样,面积大得卧室不仅有洗手间、衣帽间,还有一个起居室。这个起居室平时也可以当做一个半吃饭的场所。
白枝以前怀孕的时候,就会在这张桌子上吃点水果,夜里喝一点羹汤什么的。
所以早餐也可以拿到房间里吃,说着,他缓缓起身,披上睡衣,就去楼下帮她拿厨房做的最新鲜的早餐去了。
周淙也去的时候,白枝又不小心睡着了。
他回来的时候,周淙也端着两碗热气腾腾的粥走了出来,还有几碟精致的小菜。他将碗筷放在床头柜上,然后坐在床边,将白枝扶起来靠在床头。
“尝尝看,合不合胃口。”他温柔地将一勺粥送到白枝嘴边。
白枝张开嘴,轻轻咬住勺子,像是娇儿懒起的模样。
他也是宠她得紧,明明旁边就有桌子,他却允许她坐在床上吃。
以前她还是学生的时候,明明有洁癖的他,就会纵容她各种在床上“撒野”。
别说吃饭了,写字,练书法这种事情也常有,
白枝还有点恃宠而骄呢。毕竟每次这个男人“吃饱了”。第二天就会对她百般宠溺。这也不是他有意的,好像刻在基因里就如此。
忙了一个月,周淙也第一天有空分享给家庭时间,又是碰上五二零,再加上昨晚……
嗯,确实欺负她得狠了。
他也精明得很。
早上再不“舔”一些,他的小女人大概会跟他置气。
“还要吗?”
早饭是文火炖的糯米粥,还有百合,山药,豆浆,淡淡的自然风味的清甜,很是温润好吃。
她满足地点点头,夸赞道:“好吃。”
周淙也看着她满足的样子,心中也满是欢喜。他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发,柔声道:“你喜欢就好。”
两人就这样静静地享受着这难得的早餐时光。阳光透过窗户洒在他们身上,温暖而美好。白枝表现得也很温和,看不出来因为昨晚的事情,有什么“记恨”的痕迹。
周淙也为此刻当然是感到幸福和安宁。
那一点点事后的,愧疚和不安,也有所消弭。
“老婆,”
吃完饭后,佣人把东西收走,周淙也主动走去衣帽间给她挑选今天约会穿的衣服。
“穿这件怎么样?”
他这是在暗示她,早饭吃了,还是她坐在床上他喂着吃的,差不多可以准备收拾收拾出门了。
白枝闻言,嘴角勾起一抹调皮的笑意。
她故意打了个哈欠,慵懒地伸了个懒腰,仿佛还沉浸在昨夜的疲惫中。
她故意拖延时间,想让周淙也尝尝等待的滋味。
“那件吧,颜色太亮了,我想再睡会儿。”她懒洋洋地指了指另一件素雅的长裙,眼中闪过一丝恶作剧的光芒。
周淙也无奈地看着她,眼中满是宠溺。这个时候的他,还没有意识到她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但他也习惯了这样明着看是严厉其实满是宠溺和纵容的和她的相处模式。
多么明显的赖床,还是这么重要的日子。
想起昨晚她确实求饶无果。
他只能轻轻叹了一口气,将手中的衣服放回衣帽间,又拿起另一件她指定的长裙。
“那这件呢?应该合你心意了吧。”
白枝:“这件不错,不过我想睡饱一点再出门。”
“要多饱?”
“要不了多久,半小时,半小时可以吧。”
白枝是真的觉得好困。
每次透支以后,白天都好困。
再加上最近可能快要来例假了,例假前几天就是特别困,浑身没劲儿。
她说了要睡,他也不能硬是给她拉起来。
“半个小时,我叫你。”
“好。”白枝甜甜地应着。
可是她这要是睡了,他能不能叫的起来,就是另一个故事了。
后来,周淙也叫过她几次。
她睡得是真的沉。
一开始,是错过了上午约的一家法国brunch。
周淙也是冷着脸打了取消预约的电话了。
眼看是中午,他本来今天给她中午约了看一个展览。
开车过去,需要一个多小时,
下午两点是一个水幕电影。
很好,现在展览也看不了了。
男人看着床上睡得像懒猫一样的小女人,再次沉着脸打了取消电话。
一连两个取消电话,男人耐心也不多了。
首接单膝进攻上了床,
吻用力地朝她耳朵压了下去。
齿关刮着她耳骨说。
“差不多可以了,周太太。”
白枝不是装睡,她惺忪睁眼。
迎接的就是周淙也一句。
“不就是做到了两点?你现在也睡了十个小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