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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大概吧……
白悠不可思议的看了顾橘一眼，一副“你牛”的表情，就默默把视线收了回去。
看了看校长支在桌上的大盏大灯，真的让人心塞的不得了。
就真的想问，您老大半夜不睡觉来这里干嘛……
校长皱着眉头看了顾橘一眼，眼神里写满了不相信。
顾橘表示很坦然，她自己都不相信……
转头又看了看白悠还有林郁他们，疑惑的问了一句：“真的？”
林郁忍不住嘟囔：“真的才……”
“咳咳咳，”白悠适时的大力咳嗽起来，阻扰了林郁未出口的话，还没等校长就自己笑得尴尬的解释道：“刚刚被口水呛到了。”
校长收回看向白悠的视线，又厉声重复了一遍：“到底是不是真的？”
“是是是，”林郁感觉手臂上被方淮生抓了一下，话秃噜的很快，皮笑肉不笑道：“听说综合楼闹鬼，我们好奇过来瞧瞧的。”
校长又看向了白悠。
白悠立马表态：“你知道小孩子的好奇心很重的。”
视线再转向了方淮生。
方淮生很淡然，简单明了的一个字：“是。”
校长又扫视了他们一圈，沉着脸，也不知道他究竟信不信，几个人心里忽上忽下的。
空气安静了好一会儿校长才开口：“你们真是吃饱了撑得。”
“我还没吃晚饭呢……”
顾橘有些委屈，不经大脑的跟着脱口，被白悠捣了一下手臂，立马安生了。
“一人写一份检讨，明天亲自交给我。”
四个人低低的“哦”了一声，白悠就弱弱道：“我们能走了吗？”
“走吧。”
四个人刚舒出一口气，准备转头，校长就又叫住了他们，吓得他们心都要悬到嗓子眼了。
“你们知不知道综合楼的灯怎么坏了的？”
“……”
这能说实话吗……
“不……不知道。”
“那手电筒拿来的？”
“……物理实验室拿的。”
校长眼睛转了转，告诉他们可以走了。
四个人拿着手电筒心还没稳下来，也没刚刚那么害怕了，开始闲聊，顾橘先开了头：“你们说，校长真信我们啊？”
白悠认真的想了一会儿，觉得一半一半吧，分析道：“我觉得应该信吧，你想啊，我们要是来干别的事，就有很大的几率说明综合楼的电是我们弄坏的啊，但我们手里有手电筒，还说我们是来捉鬼的，就间接的说明这停电这事我们是不知情的啊，捉鬼这件事不也就显得可信了很多嘛……再说校长怎么会想到我们是来偷答案的，我们怎么说他就怎么信呗。”
顾橘感觉听的有些乱，但还是下意识的点点头。
方淮生看着顾橘一副似懂非懂的样子觉得有些好笑，故意逗她，“你听懂什么了就点头？”
顾橘看向他，也诚实，“不知道，但感觉很有道理。”
白悠不开心了，上去就抡了她肩膀一下，插话道：“唉唉唉，怎么说话呢，我说话这么好懂的好不好？”
“得，别吵，”林郁头脑还算清醒，想起来一个重要问题，“我们不是来偷答案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