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类的，小源求你一下就答应了吧。”
“可笑。”【夏油杰】轻轻抬眉，慢条斯理道，“我的大义与理想，不容玷污，与猴子为伍玩这些无聊游戏，光是想象一下就叫人反胃——那些猴子的恶念创造了咒灵，你难道能忘记那种恶心的味道？”
夏油杰咂摸了下，太久没尝到，还真有点忘了，他平时吃的都是香蕉味咒灵玉。
他试图与对方共情，安慰道：“香蕉吃多了也会腻的，是这个道理，我可以有一点点理解你，但我不可能成为你。”
【夏油杰】：“……”
这小子在发什么疯？
前脚刚走的盘猩教负责人，此时又一溜烟地跑回来了，气喘吁吁地对【夏油杰】说：“教主大人，我们准备好了，开始讲经吧！”
【夏油杰】没当场杀了他已经是脾气好，正准备拒绝，却迎上源柊月略带祈求的眼神。
是那种想要又不好意思直说的目光，看一眼，再看一眼，明明白白的渴望，出于懂事，不会直白开口。
他拉了下【夏油杰】的袈裟袖口。
动作很轻，衣料牵动衣料，摩挲他的小臂，窸窣的痒，像被小鸟啄了一下。
【夏油杰】：“……”
【夏油杰】冷着脸：“下不为例。”
源柊月：“好耶！”
大小五条悟：“好耶！”
夏油杰：“太好了！”
五条悟：“你队形错了。”
夏油杰：“哦哦……那……好耶！”
在四个人欢天喜地的目光中，【夏油杰】不情不愿地接过了宗教读本，硬着头皮走进大门，忍着对猴子的厌恶，穿过人群欣喜赞叹的目光，在一路‘教主大人’的狂热呼唤中，走到祈祷台最中央。
低头一看，才发现，这宗教读本居然是《圣经》。
【夏油杰】：“…………”
连自己教派的读物都没有，有够敷衍的。
他扯了扯嘴角，很想立刻走掉，然而一抬起头，视线精准落到最后一排那四个人身上。
少年时的他自己，两只嬉皮笑脸的五条悟，还有源柊月。
他们都笑得非常开心，晴朗明媚，像窗外一览无余的好天气。
最后一个还算知道收敛，把读本打开，遮住下半张脸，只露出一双弯弯的眼睛，光线浮动在他的琥珀色瞳眸里，掠出浅浅的碎金。
“……”【夏油杰】无奈地想，“算了。”
难得任性一回。
陪他，陪他们，玩一会吧。
……
台上那位经验丰富的教主，比夏油杰讲得好多了。
他能脱稿胡言乱语，乍一听是这么回事，细一听什么也没说，发言水得像一篇学士论文。
最后一排的四个人，一边听他表演，一边窃窃私语。
夏油杰不断地想：“我怎么会是那种人啊……怎么说呢……但比香蕉教主强一点吧……”
而两个五条悟缠着源柊月聊天。
五条悟：“晚上吃什么！”
源柊月：“都行。”
五条悟：“寿喜锅怎么样？”
源柊月：“昨天吃过了。”
五条悟：“烧鸟怎么样？”
源柊月：“太油腻了。”
他就是这种人，五条悟习惯了，乐此不疲地掰手指讨论今晚去哪里吃，然而，他目光一顿，声音突然也刹了车。
“……你这里。”
源柊月：“？”
对方立刻皱起眉，食指压下他的领口，锁骨处印着一个新鲜牙印，半圆形，淡粉的一圈，尚未完全褪去。
“……这不是老子留的。”他说，“但这是老子的齿痕。”
源柊月：“…………”
是……那……时候……
显然，他们都明白是谁干的好事。
少年五条悟立刻狠狠地瞪向年长的那个，咬牙切齿道：“你……！”
怒意像攒动的雷霆，从齿间泄露，眼睛下一秒就会燃烧成幽蓝火焰。
“老子杀了——”
“不要这么激动，杰还在上面讲经。”【五条悟】交叠双腿，悠悠地说，“不是都同意我们三个在一起了吗，这种程度就大惊小怪，你好小气。”
五条悟：“……”
五条悟确实气炸了，怒极反笑，目光如箭，狠狠扎在对方身上，但凡有几l分实质性杀伤力，怕是连对方的无下限都刺穿了。
然后，他转向源柊月，瞪大眼睛，龇牙咧嘴，质问道：“你答应过老子什么！”
源柊月有口难辩：“……这……可是……”
五条悟怒气冲冲：“老子不想听你讲话！”
他手伸向颈后，把卫衣帽子一抓，套到脑袋上，然后侧过身去，不搭理他了。
“五条同学？”
“喂。”
“理理我。”
源柊月小声呼唤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