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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季易川瞬间皱眉。
“那是什么？某人的替代品？”
于阳轻笑一声。
季易川一下子怔住了，向来口若悬河的他如今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脸上的血色一点一点的褪尽，逐渐变得铁青。
“他确实和盼生挺像。”
于阳低下头去，好似在回想着什么，“模样、性格、穿着打扮……”
顿了顿，于阳又抬起头来去看季易川，看着季易川的眼睛，一字一句，道，“还有歌声。”
季易川一言不发，慢慢的握紧了拳头。
“对了。”
于阳笑了笑，笑的无比嘲讽冰冷，“有一件事我想你应该不知道，当年我和盼生从来就没有交往过，他从头到尾喜欢的人就只有你一个，所以你也用不着对我敌意这么大，不过，我看季总你在那件事以后照常结婚生子的样子，想必你也对他喜欢谁并不感兴趣吧？挺好的，你就继续这样装傻充愣的活下去吧。”
季易川只觉浑身一寒，一把冰刀在生割他的心脏一样，于阳那嘲讽一般的话一点一点的落在他耳边，剜了他一刀又一刀。
记忆中的那个身影逐渐的清晰，迅速的在眼前放大。
他双眼血红，颤颤巍巍的抬起头去看于阳，不敢置信的问着，“那……当初他明明……”
“他只是想要你放心而已，他天真的以为，只要说他喜欢别人，他就能留在你身边，可是啊，谁知道你反而越发把他从身边推开呢？真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笨蛋。”
于阳好像在询问一般耐人寻味的看了看季易川，唇角一扬，“是吧？”
季易川没有回答，只是脸色惨白，一点点血色都来不及，紧抿的嘴唇都微微颤抖着了起来。
看到季易川这个表情，于阳就知道，他赢了。
于阳非常满意，勾唇一笑，“明天四月三号，是什么日子，季总你应该没有忘记吧？你的结婚纪念日……”
顿了顿，于阳朝季易川抬脚缓缓走了过去，停在季易川身边，压低了声音，道，“他的祭日。”
季易川身子一震，几乎是往后踉跄着退了几步，眼眶睁大，几乎裂开。
“爸爸！”
就在此时，恬恬在厨房里伸出小脑袋来，然后大声的喊着于阳。
于阳答应了一声，然后朝厨房走了过去。
季易川一个人留在原地，他想着于阳的话，疼的无法呼吸，慢慢的闭上眼去。
彻头彻尾的那个笨蛋，其实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