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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热的咖啡就象蠕动的爬虫一样，朝下滚落，苏牧晨心里那叫一个腻歪。
光子芯片，怎么了？你用得着这么激动，喷我一头一脸吗？
看看，这就是我的聪明之处，坚持用光子芯片为卖点，会造成轰动效应，这就应验了。
我真是机智聪明！
为我点一百个赞！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杜月娟好尴尬，白嫩嫩的俏脸红通通的，忙抓起纸巾，给苏牧晨擦拭。
手忙脚乱擦拭的杜月娟，一双漂亮的眼睛在苏牧晨身上溜跶来溜跶去，目光诡异，就象是在看……骗子。
“你这是什么眼神？”苏牧晨不爽了。
杜月娟擦拭干净，坐了下来，抿着嘴唇，性|感好看，道：“苏先生，实在是不好意思。我虽然是学法律的，不是做科学研究的，但是呢，我对芯片并非一无所知，看过相关报道，光子芯片现在只是属于理论中的东西，你现在申请光子芯片的专利，这是不是不太合适？”
不太合适？多么委婉的说辞，潜台词就你这是在骗人。
你真把我当骗子？苏牧晨有哭的冲动，我这是正儿八经的光子芯片，如假包换啊，你竟然不信，我找谁说理去？
不过，这才能彰显我的聪明才智，才能象我预想的那样，造成轰动效应，不需要打广告也能一炮而红。
“我很认真的。”苏牧晨头朝后仰，靠在椅背上，目光从杜月娟头顶望过去，得瑟道。
“呃。”杜月娟嘴里发出一阵磨牙声。
我这么明显的意思，你难道听不懂吗？我是在提醒你，别骗人了。
“苏先生，专利局都是专家，不是光子芯片肯定通不过。”杜月娟再次委婉的提醒。
你骗谁不好，你去骗专利局，你觉得你会成功吗？
专利局的工作人员都是专家，练就了火眼金睛，任你妖魔鬼怪都得现出原形。
“对啊，不是光子芯片肯定通不过，是光子芯片的话必然通过。”苏牧晨耸耸肩，云淡风轻，好象骗专利局这种事情就是小事似的。
你这是狂奔在作死的大道上，我拦都拦不住。
“苏先生，不太好意思，这事儿我做不了。”骗专利局，那不是找死吗？我可不想陪着你一起死，这钱不赚了，杜月娟立马就有了决断。
拎起包包，挎在肩膀上，就要离开。
苏牧晨嘴角上翘，笑得有点玩味，道：“你都能想到的事情，我难道想不到？”
杜月娟收回卖出去的右脚，好看的眼睛扑闪扑闪。
是啊，骗专利局的后果很严重，自己能想到，苏牧晨也必然能想到。
想不到的，只有傻子。
但是，他明明知道，为什么还要这么做？是骗局？还是真是光子芯片？
骗局，苏牧晨太傻了。
光子芯片，这太玄幻了。
光子芯片还是理论中的东西，全球主要大国都在研究，都没有成功，你却要申请专利了，难道你有坦叔那样的智商，可以碾压全球的科学家？
“没有三两三，不敢上梁山。”苏牧晨右腿放在左腿上，架个二郎腿，摇上了，得意洋洋的道：“要是这不是光子芯片，我去申请专利，我那不是作死吗？来，看着我的眼睛，我象是活得不耐烦的人吗？”
杜月娟睁大好看的眼睛，死死盯着苏牧晨的眼睛，确认眼神。
“看见没有？”苏牧晨指着自己的眼睛，得意洋洋的吹嘘，道：“我眼神清澈明亮，炯炯有神，漂亮好看，比星星还要美丽，这样的眼睛会撒谎吗？”
噗哧！
一向严肃的杜月娟被逗乐了，展颜一笑，如同盛开的鲜花，美艳不可方物。
“我从你的眼睛中看到了一样东西：厚脸皮！”杜月娟捂嘴轻笑，坐了下来，道：“我见过那么多的人，要是比厚脸皮，他们都得求你收下膝盖。”
“脸皮厚，大丈夫本色也！”苏牧晨摇头晃脑，一点也没有被鄙视的觉悟，得意洋洋的高昂着脑袋，仿佛这是在夸他似的。
杜月娟满脸无奈，你知道什么是语言的感情色彩吗？你究竟分得清褒义词和贬义词的区别吗？
……
天南省专利局。
宽大整洁的工作区，工作人员埋头工作，一派繁忙景象。
有些工作人员不断摇头，有些工人员满脸激赏，有些工作人员没有表情，仿佛花岗岩一样沉默。
一个戴着无框眼镜的小伙子，二十六七岁的样子，皮肤白净，嘴巴张大，眼睛瞪圆，死死看着手里的芯片。
“有人申请光子芯片的专利，你们信吗？”好半天，他终于回魂了，扯起嗓子嗥唠一声。
工作人员被惊动，纷纷抬起头，很是不满。
“小王，现在是上班时间，你大呼小叫做什么？你这是无组织无纪律，小心扣你奖金。”
“上班时间要保持安静，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