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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我愿意减寿十年。
菩萨，请你给萧乾一个当父亲的机会，如果可以，我愿意一辈子吃素。
……
寺庙外，萧疏情绪不高，因为先前楚临渊告诉她的那件事。
“萧疏，我们两也进去拜拜。”楚临渊走到萧疏面前，讨好。
“不拜。”
“我想拜。”
“你想拜你去拜啊，又没人拦着你。”
“哪有我一个人去拜的，要两个人一起，才会灵。”
“……”看来，这个人并没有他们已经分手的觉悟，不，离婚的觉悟。
不知道是闻到香烛味还是晕车，萧疏胃里一阵翻腾，她捂着嘴想要找卫生间。
楚临渊看她状态不好，看到了寺庙远处的一个简易卫生间。
萧疏跑过去，却又吐不出来，各种说不上来的感觉，开了水龙头冲了一下嘴。
思前想后，萧疏想到一个很严肃的问题。
而后，楚临渊过来，顺着她的后背。
忽的，萧疏甩开了楚临渊的手。
那次，在山上他的车上，这个男人借着回不去的理由，借着她也想要的理由，把她吃干抹净。
最后还不要脸的说，他没戴套！还说不让她吃药！
后来，她的确是没有吃药，想着不可能一发就中。
可那晚上哪是一发？楚临渊要了她几次？哪一次不是在她身体里面出来的？
“流-氓！”萧疏瞪着楚临渊，烦躁。
“我只对你流-氓。”
“走开，我现在不想看到你！”萧疏推开楚临渊，想要走。
男人把她拉了回来，力道大，她挣不开，也不想太大力地挣开，怕。
“你都那么长时间没见到我，真的不想我？”他语气颇为低沉，像是萧疏没见他，他有多受伤一样。
要知道，九年前楚临渊去当兵的时候，他们最长有半年没有见着面！
“你放尊重点，这里是寺庙！菩萨都看着！”
“菩萨也不知道我心里多难受。”
“你难受？你难受什么？现在该难受的人不该是我？我才不要给你生孩子！那天真该把你给折断了！”
这么血腥？
楚临渊想了想，忽然间意识到萧疏这么暴躁的原因，他扳过萧疏的身体，眼中是狂喜。
狂喜！
“真的？”
“假的。”
“我就说要做到你怀孕为止。”
“滚开！”
“别生气，在孩子面前不要这么暴躁，它会学的。”
“……”萧疏不想理会楚临渊，她哪里知道那晚会留下一个小东西在肚子里面。
虽然现在还没确定，但是一想到她从大年三十之后就没有来过月经，前两天还被许沫说她胖了点，伴娘裙可能要改一下，再到刚才的恶心想吐，哪一样不是在告诉她，她怀孕了？
“别和我哥和许沫说，不然我真的折断它！”萧疏眼神往下，全是威胁。
“那我们复婚。”
“那你去说吧。”
楚临渊：“……”
以前他们都说，楚临渊是萧疏命中的劫数。
他们不知道，其实萧疏才是楚临渊命中无法跨过去的坎。
为了她，他可以放下梦想，放下身段，放下一切，唯独，放不下萧疏。
“孩子生下来，总得给他一个名正言顺的身份吧，不然，我入赘你们萧家也可以，让孩子姓萧也行。”
这话要是让楚洪山听到，估计得从坟墓里面爬出来教训楚临渊一顿。
“你喜欢男孩儿还是女孩儿？我们以前谈论过这个问题，女孩儿不好养，还是儿子好，等他打了之后把他扔到部队里面锻炼锻炼。”
“但如果是个女孩儿的话，也没关系，我会好好宠她，绝对不会让她早恋。”
“你觉得给孩子取什么名字好？”
……
楚临渊说了很多很多，关于孩子，关于他们，脑海中已经勾画出一张蓝图，有他，有她，有孩子。
直到萧乾和许沫从观音庙里面走出来，楚临渊才停止了喋喋不休。
萧乾看着楚临渊追着萧疏的样子，只说了一句话：“风水轮流转。”
当年，萧疏喜欢楚临渊的时候，那不是天天追着他么？
现在可不是风水轮流转，楚临渊拼命地追着萧疏。
面对萧乾的冷嘲，楚临渊不放在心上，现在他想着的事情可多了，给孩子取什么名字，以后孩子得上什么小学初中高中大学，男孩儿女孩儿还得不一样的教育……
反正，这些萧乾不会懂。
“我乐意。”楚临渊回。
“萧疏，你可千万别这么快答应楚临渊。”萧乾转头就对萧疏说道。
来呀，互相伤害呀！
萧疏和许沫对视了一眼，原来不管这两人年龄多大，都幼稚得像个孩子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