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2 章(谋杀亲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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盒下来,又问:“草莓味和香橙味?”
    贺南枝下意识不敢对视他眸色,忍不住怀疑自己干嘛傻站在这里跟他讨论用哪款好?
    反观谢忱岸就没有这方面羞涩的觉悟,见她抿唇闭嘴,就索性将每种口味都拿了一遍,原本货架上超大号的就少,猛地一看,大部分都堆积成小山到了她粉色的小推车里。
    连路过的导购店员,都好奇地瞄了几眼过来。
    贺南枝瞬间松开手,想起自己女明星的身份:“你快去收银台付款!”
    清冷冷光线下下,两人之间隔着推车。
    谢忱岸难得没有出言嘲讽,视线落在她羞红的脸颊片刻,竟真的若无其事接了过来,只是迈步朝付款通道那边走的时候,闲闲落下一句:“别急。”
    贺南枝表情懵了半响,红唇张了张又一时不知道怎么解释。
    她有什么好急的啊???
    救命!
    这是什么污言秽语!!!
    避孕套都买了。
    等从超市出来,谢忱岸都不带问她想法的,顺理成章就跟着一起回小公寓。
    这儿跟他几千平的思南公馆比起来,小的没处下脚。
    不过平时有谭颂这个保姆型的经纪人在,小地方也能整理得一尘不染,贺南枝慢慢住久了就习惯了,进屋后,她不出意外第一时间先抱着那堆高奢品牌购物袋跑进衣帽间,也不顾谢忱岸会不会给饿死,先把礼物都拆了,钻石光闪闪的摆在地毯上。
    谢忱岸倒不指望她真能下厨,将手中的食材不轻不重扔到了餐桌上。
    淡漠的眸子饶有兴致的打量起四周,随着时间缓缓流淌而过,等贺南枝赏心悦目完那些宝贝出来,弯起的眼眸看到的画面便是男人姿态挺懒散靠在那张沙发上,许是等久了,正闲闲把玩着她毛茸茸的兔子抱枕。
    幸好不是在把玩那堆盒子。
    贺南枝松了口气后,一路不带停的走过去:“你把衣服脱了。”
    谢忱岸掀起眼皮看她急性的行为,掠过几许讶异。
    “不脱吗?”贺南枝耐心只有半秒,于是踩着地毯朝沙发弯下腰,乌浓的秀发沿着薄肩滑下,带着股淡淡的玫瑰幽香,而她,白细的指尖先去解开他的领口,有过先例,现在对扒光谢忱岸可谓是手到擒来了。
    好在谢忱岸很温和配合,低眸淡淡看着她胡作非为。
    贺南枝就跟检查自家心爱的宝贝玩具有没有被人碰过一样,先是扒了他衬衣,又去解那皮带。
    据她五根手指都数得过来的同床共枕经验来看……
    倘若谢忱岸真的不守夫德跟别的女人开房,肩背乃至腹肌这块地方,绝对会留下细微抓痕,在短时间内也不可能完全愈合。
    所以反复确认没有任何出轨痕迹后,她刚要往后退,纤细腰肢却猛地一紧。
    是谢忱岸反客为主,将她抱到了沙发上。
    他玉质般的长指轻搭在那墨绿色裙摆间,冰凉的触感惹得贺南枝缩了下肩头:“谢、忱岸?”
    谢忱岸俯身时,完全将她牢牢地禁锢在胸膛,又不敢推,随便伸个手,都能触碰到那棱角分明的腹肌。
    直到耳朵传来微烫的触感,以及他低语:“不是第一次了,你还怕?”
    贺南枝也知道就算怕,只要跟谢忱岸的婚约一天不解除,等他接管家族企业的事尘埃落定后,两人迟早是要结婚的,自然就避免不了这种亲密行为。
    况且谢忱岸没有令人无法接受的特殊癖好,皮相好,私生活干净。
    跟他那啥,贺南枝倒也不是排斥,就是单纯的怕疼。
    当细细肩带从白皙的肌肤慢慢滑落时,她闭上卷翘的睫毛,带着一丝抖,就在做足心理准备的时候,忽然感觉很痛,下意识紧紧搂住谢忱岸的脖颈:“你是不是想换新的未婚妻了,想痛死我就早说……我、我肯定流血了。”
    呜——
    她可怜弱小又无助,肠子都悔青了。
    早知道就不该收下那堆珠宝,跟这个毫无人性的狗男人继续试这个的。
    两人根本就不合适!!!
    谢忱岸俊美清隽的侧脸没有表情,用听上去见死不救的语调冷淡问:“我前戏才刚开始,进都没进去一下,你痛什么?”
    贺南枝脑袋恍惚间,睁开含着水色的漂亮眼眸。
    视线往下看,傻傻地说:“那我怎么感觉流血了——”
    直到脸红耳赤跑进浴室洗澡,贺南枝站在花洒下被淋个正着,发白的漂亮脸蛋挂着水,整个脑子也都清醒了,才后知后觉想起:
    明明在超市应该要买的是卫生巾!!!
    她不敢在继续回忆方才尴尬的画面,动作很快洗了个温水澡,拿浴袍裹紧了自己后才出来。
    一直以来贺南枝都有痛经的毛病,这会儿也不管谢忱岸在客厅该怎么纾解生理需求了,踢掉鞋子,身体虚弱地朝被子里趴着。
    迷迷糊糊的,不知道过了多久。
    谢忱岸缓步走进来,也借用浴室洗过,只是没有合适他的衣物,掀开被子靠近时,喉咙深处溢出的嗓音透着微哑:“翻个身。”
    贺南枝听话,自动依偎到了他怀里。
    照明的暖黄色夜灯被关了,只有窗户浅淡的月光照进来,他姿态慵懒靠在床头抱着她,修长的手不紧不慢掀开浴袍一角,覆在了她软软微凉的小肚子上。
    这股热源倒是让贺南枝歇起的卷翘睫毛睁开,迷朦视线慢慢地沿着男人清晰凌厉的下颚线往上。
    她此刻想到哪儿,就突然说:“我第一次生理期……好像就是给你打的电话,周五说肚子疼,没等下课你就从国外飞回来看我了。”
    那时是冬天。
    很冷,她肚子一直很疼,眼睛都哭红肿了。
    是谢忱岸来学校找她,脱了御寒的大衣跟裹小动物似的,裹着她抱到车上。
    然后一路也是这样,用手掌的温度给她暖肚子。
    气氛静了半响。
    贺南枝几近雪白的脸蛋朝他胸膛贴,已经没有什么精力继续回忆往事。
    忽而,觉得耳垂一烫。
    是谢忱岸将她背部尾梢微卷的长发抚顺,嗓音极低落下:“所以你欠我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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