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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周大丫身后。
可是那道视线始终跟着她。
陈小满瞪回去，正好对上曾序的目光。
她攥紧小拳头，在半空晃了晃。
“你再凶巴巴盯着我，我就揍你！”
曾序脸一红，赶忙低下头。
曾夫人再出来，整个人都精神多了。
她从没觉得自己呼吸这般舒畅过。
原本就高兴找到了外孙女，在得知陈小满做的事后，更喜不自胜。
曾家人在老李家住下。
小满在家也没闲着，整日埋头做膏药。
曾夫人就在一旁坐着，偶尔跟小满闲聊几句。
看向小满的双眼都是喜意。
陈小满本就是个自来熟的人，很快跟曾夫人很亲近。
“连药妆都是你的？”
“对呀，全靠药妆赚钱。”
“你开学校的钱都是药妆赚的？”
曾夫人瞬间明白过来。
陈小满摇摇头：“药妆赚钱，保健品更赚钱。”
药铺各种延年益寿的丸药，赚的比药妆多多了。
能买得起这种丸药的，都是大老爷。
老爷比夫人们还富。
看着他们那么有钱都不去赚就太可惜了。
曾夫人惊奇：“那些药丸真能延年益寿吗？”
“长期吃肯定有效果，不过原本只能火六十年的人吃再多也不能活七十年，最多加三五年的寿命。”
陈小满说得随意，这话听在曾夫人耳朵里却是惊雷。
能多活三五年，足够让上层权贵欣喜若狂。
难怪李家药铺能迅速开几十上百家。
曾夫人眼眶发热。
阿宁你看到了吗，你的女儿太厉害了！
她每天吃饭时，会把与陈小满聊的事儿说给曾培元听。
曾培元越听越兴奋。
于是陈小满炮制膏药时，曾培元也在一旁打下手。
曾序慢慢也凑过来了。
他眼力好，瞧见小满要什么，就赶紧拿。
慢慢地，两人关系也好起来了。
曾序趁机提出想跟她学医。
“学医要花费很多时间精力，你可以吗？”
“若学会医术，我能给奶奶治病，再没比奶奶的身子更要紧的事了。”
曾序坚定道。
陈小满惊讶了下：“你跟曾夫人关系真好。”
“我刚出生就被亲爹娘丢在街上，是奶奶把我抱回家，费尽心力养大。”
“原来你身世也这般凄惨。”
陈小满感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