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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灰。柏为鹤忽然开口:“到我怀里来。”
陈子轻把烟掐了去他怀里,被他拢住后颈捞到眼前,接了个长而紧密的吻。嘴里的尼古丁味道被吃掉了。
期间柏为鹤夹在指间的烟燃烧不止,烟灰落了又开始蓄积。
陈子轻坐在柏为鹤腿上喘气,眼唇都湿淋淋的,他按着柏为鹤滚动的喉结:“我可以咬这里吗?"
柏为鹤纵容道:“可以。”
陈子轻刚凑上去张了张嘴,头顶就来了声音:“但你咬了,我必然会有回应,你能负责?”
那不咬了,不咬了不咬了。
"遇到问题应该解决问题,而不是逃避。"柏为鹤扣着他的腿,分明有力的指骨陷进腿肉里,"毕竟下次还会有相似的问题,你次次都逃?"
陈子轻坐在全球限量的最顶级大豪车上面,心惊胆战地说:“我不敢解决问题。”
柏为鹤十分有耐心地教导:“总要试试。”
陈子轻自知无论如何都要冲上云霄,他撇撇嘴:“你等我准备好。”
“我能理解,不过,”柏为鹤的话锋耐人寻味地一转,"除了你需要准备的那件事,我们还能做很多事。"
如此热烈。
陈子轻不敢置信:"你,你你你不是都对欲望麻木了吗?"结巴上了,是有多意外,说话声都颤了起来。柏为鹤坦然:“遇见你以前是。”
过于出挑的男色搭配这句话,无敌了,陈子轻咽了一口唾沫,妥协了大半:“你肩上有枪伤,新鲜的,伤口都没愈合。"
柏为鹤沉吟:“我会量力而行。”
陈子轻看他这理智可控的神情,顿时就信了八分:“你说的啊,量力而行。”柏为鹤吻他脸颊:"我怎么会骗我的太太。"陈子轻耳朵一红,小声哼道:"还没结婚呢。"柏为鹤似是低笑了一声,陈子轻想要确定的时候,话到嘴边转变成急促的慌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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宽大的五指一翕一合。
陈子轻很快就毫无反抗力地趴倒在柏为鹤怀里,随他染色图画。
不知道过了多久,陈子轻像要化了的水,后知后觉地想要挣扎,他一张口,柏为鹤就沿着他的唇珠吻了上来。
量力而行个鬼啊,柏为鹤这个大骗子。又不知道过了多久,陈子轻松松地拉着柏为鹤的衣服,有气无力地睡了过去。
柏为鹤没戴助听器,窗外的雨声扁平刺耳至极,他无动于衷地听着,拿起睡衣披上怀里人光洁无暇铺满湿粉的肩背,拢住。
关于欲望。
遇见了该遇见的人,就是久旱逢甘霖。
陈子轻后半夜睡得很沉,他醒来已经是早上了,夏天日照时间长,七点不到就天色通明。
旁边是凉的,柏为鹤起床有段时间了,陈子轻毫无察觉,他睡眼惺忪手脚并用地爬起来站在床上,哈欠连天地抹着生理性泪水。
感应到什么,陈子轻抬起左脚。
有一条链子挂在脚踝上面,周围坠着一串金珠。陈子轻呆滞了会儿,一屁|股坐下来,他抱着脚凑近查看。
这是脚链吧?
柏为鹤哪来的啊,脚链这种东西………配着白得发光的皮肉,纤直小腿和偏粉的踝骨……总觉得很色情。
陈子轻拨了拨链子下面的金珠,捻住一颗瞧瞧,发现它的款式古朴神秘,每颗上面都刻着某种纹路,密密麻麻地覆盖了整颗珠子。
链子的接口很难找,陈子轻找了半天都没找到,但他相信不会有电子圈那样的指纹密码锁跟电击效果,
陈子轻跳下床跑出房间,他循着声响穿过客厅跟餐厅,脚步不停地冲进厨房。
柏为鹤在煎蛋,腰部扎着深色格子围裙,衬衣袖口卷上去折在手肘下面,他拿着铲子回头:"怎么不穿鞋?"
陈子轻被他的居家好男人形象给震到了,忘了自己来干嘛了。他提着一条腿的裤腿,露出一截漂亮的脚踝,傻愣愣地站着。
柏为鹤垂眸扫去:“那是昨天的生日礼物。”
陈子轻顺着他的视线一看,终于想起自己是来质问的,可情绪到顶的时候没及时发泄,此时已经下去了,没有战斗力了。
“我可以不戴吗?”陈子
轻弱弱地打着商量。
柏为鹤将锅里的煎蛋铲起来,翻个遍,嗓音平淡:"不喜欢?"
陈子轻动动脚,链子没有铃铛,走路不响,不穿短裤没人看得见。他把提着的裤腿放了回去:“我戴着吧。”
柏为鹤去洗生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