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江花月夜(任务又失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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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子轻抓着邢剪的手臂,蹦跳着去拍他:“邢剪,喘气,快喘气,你都把自己憋得脸红脖子粗,”
    “那是害羞。”邢剪恢复喘息,重而沉,像大浪拍打礁石溅起白沫,他一把举起少年,压在蜂窝似的土墙上,土匪的架势,情郎的低求,“你觉得什么,再说一遍。”
    陈子轻扭头冲着巷口:“师傅你听,街上好像有锣鼓声。”
    “说不说?”邢剪出门没套假手掌,就用手腕的断口去蹭他腰上痒痒肉,蹭他脖颈。
    陈子轻受不了这个,他大概是有心病,不知道什么时候落下的,好不了了。
    “你是我的人。”
    陈子轻在邢剪耳旁小声说完,刚要偷瞄他一眼,就被他亲了个结结实实,密不透风地压着,肋骨都疼。
    老虎灯在陈子轻的手中掉落,蝴蝶糖画粘在指间,他腾空的两条腿乱蹬几下,习惯性地挂在邢剪腰上,濒临窒息的吻令他头晕眼花,舌根发疼,手往邢剪脸上打。
    邢剪意犹未尽,抬袖擦掉他嘴边津液,目中尽是热潮与狂喜:“在哪学的那等浑话。”
    陈子轻没力气说话,他喘成了狗,邢剪却不喘,回回都这样,就好比同样是干了个通宵,他下不来床,邢剪能就地打两幅棺材,人比人气死人。
    牛跟地,按理说应该反着来才是啊,搞不懂。
    陈子轻平息了会,邢剪还沉浸在他那句直白的话带来的澎湃激流里,他这会儿难为情上了,不好意思地挣扎着想下来。
    “很有情趣。”邢剪把他放到地上,自顾自道,“往后你日日说。”
    陈子轻:“……”
    邢剪弯腰捡起老虎灯,尝了小徒弟手上黏糊糊的蝴蝶,顺着他指缝的甜液搜刮到他手心,直起身道:“走吧,去看锣鼓。”
    他把自己哄好了。
    一个合格的相公,就该具备自己哄自己的本事。
    街上的热闹程度更上一层,载歌载舞跟杂耍就不说了,还有舞龙狮,踩高跷。陈子轻热泪盈眶,他竟然在古时候见到了这个只在网上刷到过的活动,谁懂啊,无人可分享的激动和感慨。
    邢剪一侧低头就发现少年眼里有水光,他愣了愣,随即想到什么,面色一黑:“上回同谁看的龙狮,让你在这忆往事?”
    陈子轻茫然地摇头:“没有啊。”
    邢剪审视:“那你哭什么?”
    陈子轻一脸认真地说:“我是因为喜欢看。”
    邢剪狐疑片刻,转身背对他,叉开腿屈膝道:“那就上来看个够。”
    人太多,有大马骑,视觉肯定好,陈子轻一回生二回熟,他骑到了邢剪的脖子上面,丝毫不怕摔。
    邢剪带他看尽盛世中的元宵节。
    以后他不一定能找到可以四平八稳地给他骑大马,手都不用扶的男人了。
    他也不是非要骑大马。
    小孩子才喜欢,他现实中已经20岁了。
    谁20岁还骑大马啊。
    他喜欢邢剪的身材,既热情奔放又容易脸红,阅历和年龄却一样都达不到的生命力量,四肢还没体毛,丝滑的肌肉一摸就能让人热血沸腾,断掌的缺陷有股子沙场老将的铁血心酸。
    不过他吃饱了。
    邢剪不对他调||情,闷头做的时候比较多。
    陈子轻东一下西一下地想着,邢剪带他去商铺逛,他们给义庄两人一狗都买了东西,出来时,他无意间瞥到几人捧着花灯去什么地方,眼睛一亮:“师傅,我们去放花灯吧。”
    邢剪明摆着就很嫌弃那种俗气行为:“不去!”
    ……
    反抗没用,还是去了。
    官府禁止民众在江里放花灯,影响船只通行,大家只能去河边。
    陈子轻跟邢剪到那儿的时候,岸边围满了人,河里飘着万家灯火,求平安的,求康复的,求姻缘的,求事业的……跟现代寺庙里的许愿池一个意思。
    邢剪板着个脸,气场又凶悍又强大,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要来放火。
    陈子轻戳了戳邢剪:“好多对有情人,就像我们一样。”
    这么一句话,邢师傅就秒成良家妇男:“嗯,昭儿说得对。”
    陈子轻捏了捏邢剪的袖口。
    等了有一会才有空位,陈子轻拉着邢剪过去买花灯,在纸条上写了心愿放在里面。
    陈子轻蹲在河边用手拨动水流,把花灯推远些,这要是不放,就少了个环节。他心不在焉地弹出水珠,问盯着他的脸不放的邢剪:“师傅,你写的什么心愿?”
    邢剪大刀阔斧地坐在地上,双臂撑地,上半身后仰一些,老神在在道:“当然是义庄生意蒸蒸日上,你师傅我财源滚滚,钱箱早日装满。”
    “你的钱不都让我花了。”陈子轻嘀咕了句,抬起笑脸,“该你问我了。”
    邢剪两指并着敲他耳垂:“说了就不灵了。”
    陈子轻一转身,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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