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发不起来癫了(我的人,我来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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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轻瞪大眼睛。周今休冠冕堂皇道:“现在的局势对你不利,你刚继任,庄家内部会乱上一阵子,夜里你身边没人不安全。”陈子轻的眼里写着:那你留下来也没用啊,真出事了,你也保护不了我。周今休冷了脸:“我让严隙爬回来?”陈子轻不假思索地蹦出一句:“严隙在爬了吗?”周今休微弯腰背凑近,他把唇一扬,笑得如沐春风:“还没爬出村,你等着?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吧。”陈子轻抽抽嘴,严隙伤势好转了会联系他的,他等着就行。瞥了瞥兀自生气,颇有几分恃宠而骄意味的周秘书,就像是古代被独宠的妃子,浑身上下都是藏不住的得意,还善妒,陈子轻犹犹豫豫地警醒:“今休,在外我还是你上司,你是我下属。”周今休睨他:“我没做到?”陈子轻心说,做到了做到了,我不是想给你加个盖,怕你哪天从秘书的框架里冒出头嘛。.凌晨三点多,肢体残疾且负伤的周秘书从阳台进来,他快一米九的个子和正常体重,落地时的声音却很轻,下盘也稳。床上的人睡得沉,没任何反应。周今休撩起他刘海,指腹顺着他眉眼下滑,托起他下巴,嘴唇贴上他温热的眼皮。然后躺到他旁边,轻车熟路地把脑袋埋进他脖子里。肩头的伤口不断传来剧痛,周今休算是体会到了一把“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的滋味。熟睡的人发出梦呓:“今休。”周今休一愣,他的仿真手肘撑着床起来点,从上到下地凝视近在眼前的睡颜。“严隙,庄矣,予恩……”周今休听一个名字,脸色就差一度。“予恩你……”一只坚硬的仿真手掌拢住陈子轻的口鼻,死死拢着。正在梦里手拿皮鞭对四个叛徒进行批判惩罚,让三个跪一起,另一个单独跪他房间的陈子轻感到呼吸困难,他本能地挣扎,双臂挥动,被子里的脚擦着床单,腿乱蹬。捂他口鼻的手倏地离开,他无意识地大口大口喘气。周今休在他耳边说话,循循善诱的声调有着不同于往日的黏连,透着几分嘶哑的色意:“叫今休,快叫。”陈子轻只顾着呼吸。周今休不依不饶,神经质地重复:“叫今休,叫我,轻轻,你叫今休,快点。”梦中的陈子轻把皮鞭抽在跪在房里的年轻人脚边:“今休……”周今休满意地阖上眼眸,脑袋埋回去。枕边人趾高气昂地高喊出声:“知道自己错了吗?”周今休太阳穴一抽。“我问你话呢,你知不知道自己错了?”周今休无奈:“知道了?『来[笑*人小说]*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那你错在哪了,说!”周今休一言难尽地掐住身边人脸颊,做的什么梦,厉害成这样,把你神气的,在梦里骑我脖子上了吗。“跪好了,腰挺起来,哭什么哭,你以为你哭了就有用?”周今休闭了闭眼,他拉起被子,盖住自己的脸。“你先跪着,我去外面看看他们……”看谁?跪的还不止我?周今休坐起来,这觉没法睡了。耳朵突然动了动,周今休躺回去,他拉过身边人的胳膊,放在自己身上。庄矣用钥匙打开房门,抬脚走了进来。他立在床边,冷冷俯视片刻,一言不发地转身走了。房里恢复寂静以后,周今休睁眼,轻蔑地笑了声。冷不丁地对上一双眼,周秘书唇边弧度不减,后背却有点僵。陈子轻自言自语:“梦中梦,睡觉睡觉。”他背过身继续睡。个屁。根本睡不着。陈子轻竭力让自己的呼吸跟心跳不露馅,不是,慌的是半夜爬床的周今休吧,我有什么好忐忑的。于是陈子轻转过身,大咧咧地躺着。哪知周秘书只僵了一瞬就没事人一样靠过来,对他埋脖子。他无力吐槽了会,就这么睡了过去。.陈子轻没在夜里的小插曲上多费心神,他第二天忙着开会定下庄易军的葬礼事宜。葬礼前一天,陈子轻才知道了?『来[笑*人小说]*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裴清然的死讯。丈夫跟孩子接连离世,庄夫人崩溃了,她在晚饭期间披头散发地冲进餐厅,当着庄老的面怨恨地瞪着陈子轻,像要把他生吞活剥,再无一丝平日的和蔼端庄。儿子不是贪图富贵,是他寿命有限,快没活头了,才想在这个不适合的时期冒险一试。他让坐在主位上的人害死了!庄夫人面容消瘦憔悴,神情癫狂地咒骂他是杀人犯,餐桌上的庄家长辈们面面相觑。陈子轻放下筷子,心说,我是正当防卫。庄夫人从他的缄默和眼神中读出了他的回应,一下就被刺激到了,要冲过来打他。在场的人都还没反应过来,他们就见一道人影挡在失智的前主母面前。这一幕跟那次在会议室里,现任家主晕倒后的画面几乎重叠,身影有着相似的仓促。一个秘书做到这份上,抢了保镖的饭碗。周今休面对着发疯的庄夫人,他额角紧绷,面容有几分隐忍。庄夫人叫他让开,他纹丝不动。打工人怎么能还击老板的家人,陈子轻怕周今休站着被打,他用适当的音量说:“今休,你到我这边来。”周今休愣住。陈子轻见他没反应就起身过去,绕过他站在他面前,把清瘦的后背对着他,不躲不闪地迎上庄夫人淬毒的眼神,轻声说了一句。“清然的死,我也很难过,您节哀。”庄夫人目眦欲裂,牙齿乱碰着打颤,随时都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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