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启明制造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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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诗集你要不要,不要我就,"
    宗怀棠厉声打断:"怎样,我不要,你就转手送给谁?"
    陈子轻也有了脾气:"你哪来的假想敌啊,整个厂里除了我俩,还有谁是同性恋啊!"
    宗怀棠冷哼:“说不准。”
    “我从来没想过自己有天会跟一个同志打啵,这不就打了。”
    陈子轻翻了个白眼,不停顿地拿出宗怀棠想吃的糖果:“我写到三分之二才开始想要勾搭,勾引你的,我可劲的惦记你,想跟你好。"
    他在宗怀棠的愣怔中说:"满意了?宗技术。"
    宗怀棠吃了这颗糖,从里到外都舒坦了,他拍拍诗集本:"你这诗集,我留着当传家宝,代代传下去。"
    操,没有后代,传个屁。
    传不下去也好,省得让人看到他对象后期的字嘲笑一通,那就死的时候一起烧了。
    不知道怎么回事,梅雨季来的时候,宗怀棠的左腿没有不适,谁知道梅雨季过去了,他那腿反而疼了起来。
    宗怀棠疼得意识不清醒了,让陈子轻卷起了他的裤腿。他的左腿比右腿要细,穿着裤子看不出来,脱了就能一眼发现。
    肌肉要薄弱很多,整条腿都有伤疤,膝盖以下最严重,皮肉凹凸不平,皱巴巴的。陈子轻伸手去摸。
    大概是他摸的时间有点久了,宗怀棠的意识有了恢复的征兆,他把堆在腿根的裤腿往下放:“别看了,丑死了。"
    陈子轻没说话,他要说不丑,那就假了。
    说丑吧,伤宗技术的自尊心。
    陈子轻想了想,最终只是替宗怀棠把放下来的裤腿整理了一下。
    宗怀棠睡不好,半夜缩在陈子轻怀里发抖。
    陈子轻拿票买了两个暖水瓶,一天打四瓶水,晚上给宗怀棠热敷。
    走了就看不到了,看不到了就不知道了。
    不知道了,就不会有感觉了。
    哪像现在,哎。
    陈子轻把热毛巾挤了挤,搭在宗怀棠的左小腿上面。
    宗怀棠拉
    过他的手:"怎么都让水烫肿了?"
    陈子轻这会儿才感觉到灼烧的痛感:"没注意到。"
    宗怀棠把腿上的毛巾扯下来,用力砸进洗脸盆里:"不敷了。"
    跟“我不住了”一个口气,都挺幼稚。
    陈子轻去拿毛巾,宗怀棠握住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脸上,唇边:“我说不敷了就不敷了。”"别孩子气。”陈子轻说,“敷了肯定舒服点。"
    宗怀棠满脸烦躁:“那你一点保护措施都没有,我看着你这手,心里头能好受?还不如让我腿疼。"
    陈子轻难得强势,一定要他把毛巾给自己,一定要把他的腿敷上。
    宿舍里陷入了难以言明的寂静中。
    陈子轻从宗怀棠手中拽走毛巾,反被扣住了手腕。
    宗怀棠凌厉的目光里裹着偏执:“实话跟你说,我每年的这个时候腿都会很疼,尤其是晚上,疼到下个床都费劲,你今年给我敷了,明年就也要给我敷,后年,大后年,往后年年都要给我敷。"
    "现在给你选,要么不敷了,要么敷到老,你想好了。"
    陈子轻没有思考就说:“都给你敷。”
    反正承诺书上写了,向师傅可以永远说话不算话。
    夏天不知不觉就过完了,陈子轻趴在走廊拽树叶,心里想着等叶子黄了就走。然而厂里大部分的树都光秃了,他还在这个世界。不行,真的该走了,再不走就要过年了,过完年又得从头来过….
    于是深秋的一个晚上,陈子轻让宗怀棠压着自己亲了很久,也由着他把被子一掀,在被窝里把他弄出了一身汗。
    宗怀棠能耍的都耍了,也耍够了,他像平时一样,手脚齐上阵缠着陈子轻,满足地沉沉睡去。
    陈子轻睁眼到后半夜,他轻手轻脚地爬起来,抠出藏在柜子板缝里的两封信,捋了捋褶皱,把信放在桌上,用宗怀棠送给他的杯子压着。
    做完这些,陈子轻蹲在床边,伸手瞄了瞄男人十分英俊的轮廓。"宗怀棠,我要回家了,再见。"
    陈子轻结束了告别,他吸吸鼻子调整好情绪就打开宿舍的门走出去,带上门填答案,这次没
    有犹豫,一口气完成了步骤。
    系统:“陈宿主,很不幸,你此次的任务失败了。”
    陈子轻:
    陈子轻:"???"
    【经检测,陈宿主完成所有标注,且全部符合标准,因此获得开启隐藏板块的权限。】
    【是否使用权限?】
    陈子轻脑子不会转了,他脸上的表情一片空白,鼻子跟耳朵被寒风吹得发红,整个人呆呆地站在走廊。
    任务怎么会失败了呢,为什么啊?
    系统:"你有五秒的选择时间,五秒内不做出选择,自动放弃。"
    陈子轻条件反射地说:"使,使用。"
    【叮,陈宿主使用权限,隐藏板块正在开启。】
    系统:"倒计时,30秒。"
    倒计时开始的那一瞬间,陈子轻发现厂里的所有电都在闪,他的世界里,整个厂都在以不可抗力的恐怖速度摇晃震动,火光冲天,爆炸声刺入他脑中,他承受不住地失去了意识。
    等他睁开眼睛的时候,自己已经站在一个房间里。
    墙壁跟地板上覆盖着密集的文字,不细看会感觉是什么符文咒语,密密麻麻地结在一起勾成一种恐怖的仪式,看得人眼晕想吐,根本不想认真去辨认划了写了什么内容,只想离开这里。
    “下一个是谁!”
    男人拿着一张纸蹲在地上,喉咙深处发出歇斯底里的嘶喊:"我看看下一个是谁!"
    陈子轻乍一听脑子就懵了,怎么像李科长说话的调调,他艰难地动了动僵硬的舌头,用牙咬破,在渗出的血腥味里找回理智,对着不该出现在这个陌生房间的男人,叫着最熟悉的名字:“宗怀棠……"
    宗怀棠神经质地歪着头,嘴里咬着的钢笔墨水流出来,唇齿泛着些许蓝色,诡异瘳人,他直勾勾地盯着陈子轻。
    "啪"
    钢笔甩着墨水掉在了地上,被一只脚踩过。
    宗怀棠佝偻着背,一瘸一拐地跑到陈子轻面前,动作生硬地摸了摸他冰凉的脸,一双爬满血丝的眼睛微微眯起,问出的话既有一股孩童的天真,又有一股疯子的
    癫狂。
    "你怎么从里面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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