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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到尾将她打量了一下,这才完全放心。
“诶,倾倾,我是没事。”郁棠结结巴巴,“可你给我的那个香囊,它它它……”
司扶倾转头,瞥了一眼地面上的细灰,又拍了一下郁棠的肩膀:“没事,它完成了它的任务,寿终正寝了,到时候我再给你一个。”
“噢!”郁棠一脸崇拜,“倾倾,你的符纸,它真的破次元了!它会起火诶!超级赛亚人都没你厉害!”
司扶倾:“……”
她该怎么和郁棠说,阴阳师是一个很正经的职业。
这只是最普通不过的一个手段。
“先回去。”司扶倾摸了摸她的头,将左手提着的奶茶递过去,“你的奶茶,趁热喝。”
郁棠抱着超大杯的奶茶,感受着手里的温热,人给直接懵圈了。
她文科的确不好,但一些典故还是清楚的。
这就是传说中的温酒斩华雄吗?!
“你就是司扶倾?”刘总半是惊愕半是暴怒,“你知不知道我是谁?你是怎么进来的,底下的那群人是吃干饭的吗?!”
有人闯进来了,竟然都没通知他。
“是我。”司扶倾俯下身,微笑,“你不是找我么?我现在来了,你开不开心?”
刘总的腿肚子开始打颤:“你你你……我警告你,我上面有人!你会点防身术,也要看看能不能比得过权势!”
他有些后悔没从大夏镖局雇一些保镖了。
手下的人真是没用!
“是么。”司扶倾抬起脚,直接踩了上去,慢慢地碾压,“你上面的人是谁,是慕斯顿公国的公爵,还是自由洲首富,嗯?”
“啊——!!!”
刘总惨叫出声,凄厉至极。
郁棠及时地捂住了耳朵。
被这么折腾,刘总彻底怕了,眼中只剩下了恐惧:“你、你在说什么……”
慕斯顿公国他听过,自由洲是什么地方?
司扶倾脚下用了力:“是我在问你话。”
“倾倾,不只是他,还有陈家,说是你得罪了陈家,陈家要把你送过来。”郁棠揉了揉自己的手腕,愤愤,“我要通通告诉九叔!这个畜生他肯定欺负过不少女生。”
“陈家。”司扶倾缓缓地笑,“看来,他们的胆子比我想的要大。”
“啪!”
司扶倾将手机扔在了刘总的面前,神情漠然:“打电话。”
刘总被踩着手,吃痛不已:“你……你到底要干什么?给谁打电话?!”
司扶倾低头:“陈家,打。”
刘总只能用另一只手费力地拨通了陈夫人的电话。
电话一秒被接起。
“喂,刘总,真是太抱歉了,我这边给你送错人了。”陈夫人连声道歉,“您放心,我保证今天把司扶倾给你送过去,她这小贱人性子烈,你绝对不能手软,就得对她狠点,要不然她不听话。”
废话!
烈到他命都快没了。
刘总刚要大骂出声,司扶倾再次开口:“开免提。”
他颤颤巍巍地点了公放。
“陈夫人,别来无恙。”
电话那头的声音戛然而止。
“上次给你的教训还没有给够。”司扶倾低笑,“看来,你是要陈家彻底从临城消失了,我可以成全你。”
刘总听得心惊肉跳。
让……让陈家消失?
疯了?!
左家都说不出这样的话来,司扶倾她以为她是谁?
“司扶倾,你少在这里危言耸听!”陈夫人愣了几秒,旋即劈头盖脸地一顿骂,“你以为你榜上刘总你就比得过陈家了?你只是个玩物你嚣张什么?”
刘总都快哭了:“你他妈少说几句行不行?!”
非得害死他?
陈夫人吓了一跳,不明所以:“刘、刘总?”
司扶倾掐断了通话。
随后她脚一抬,直接踩在了刘总的背上。
刘总眼一黑,彻底昏死了过去。
“先走。”司扶倾拉过郁棠,“我饿了,去吃点饭。”
郁棠被带着出去。
她猛吸了一大口奶茶,镇定了一下神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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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临江长廊上。
凤三一边推着轮椅,一边观察着周围,尽心尽责。
“郁先生高瞻远瞩,哪里是我们能比的。”一个中年人恭敬地开口,“今天郁先生能来,我们这小地方已经是蓬荜生辉了。”
郁夕珩在郁家再怎么不得宠,那也是郁家人,是他们需要仰仗的存在。
郁夕珩没说话。
他撑着头,目光淡淡,仿佛没有什么能入得了他的眼。
中年人心头不悦,但也没办法说什么,只得接着跟在男人后面。
他真不知道,一个残废还在这里摆什么架子。
凤三对生意场上的事情没有丝毫的兴趣,他接着观察四周。
突然,他愣了下,急了:“九哥,那不是司小姐和郁棠小姐吗?她们怎么会在这里?还从那边走出来?”
郁夕珩一顿,终于有了动作。
他偏过头,看了过去。
虽然是深夜,天很黑,可以他的目力,也能够清楚地看到司扶倾身上的鲜血。
眼神倏地一沉。
凤三不必多问一句请示什么,立刻加快了推轮椅的速度。
中年人一愣:“郁先生,您、您这是……”
凤三哪里有时间管他这些人,以最快的速度朝前面赶过去,脚下都生了风。
“气死我了。”挽着司扶倾胳膊的郁棠全然没发现,她拿着手机,“我现在就给九叔打电话。”
郁棠刚刚按出了一个数字,熟悉的声音响起:“我在这里。”
她惊得跳了起来,她猛地回回身,结结巴巴:“九、九叔,你是土行孙吗?”
怎么突然冒出来了。
郁夕珩看了她一眼,目光转瞬定住。
“哦,我没受伤。”司扶倾发现了他的视线所在,看了眼自己的手,半点也不在意,“别人的血。”
郁夕珩淡淡地嗯了一声:“纸。”
凤三还处于震惊之中,但也下意识地将随身携带的纸巾递了过去。
司扶倾正要接过,却接了个空。
腕骨倒是被握住,隔着衣服也传来了他身上的冰凉气息。
郁夕珩抬起手,拿着纸巾,一点一点地擦去她指骨上的鲜血。
动作很轻,也很优雅。
并不像他那天说的那样不会安慰人。
更不像他说让手下自己拿药去包扎,好了就立刻开始干活。
司扶倾难得怔了一下。
郁夕珩擦完,将染了血的纸巾扔进垃圾桶。
他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平稳,喜怒亦于无形,很缓的两个字:“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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棠棠其实是个天然呆的理科学霸0v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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