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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问题。”她不得不一次次暗中探访窟卢塔,通过酷拉皮卡了解窟卢塔族历史,也得亏窟卢塔人对外界流行并不感兴趣,所以她的猎人伪装一直没被拆穿,飞坦对她做这些事从不过问,甚至不再跟随她进入森林。
一年后,茉慈再次看见跟在酷拉皮卡身后的派罗,他应当是可以日常活动了,但也确如之前酷拉皮卡哭诉的那样,派罗的眼睛现在视物不清需要常常滴药水,而快速生长发育期的孩童因为那次受伤,两条腿明显看得出长短差异。
但派罗一点儿也不显悲伤,他和库拉皮卡一样在山林溪水边欢笑,茉慈曾想过去治愈他的残疾,但如果这么做了,两个孩子必定无法向族人解释,何况她从来都会在分别时封印压制他们的记忆。
她也从未想过出现在窟卢塔族人面前。
最后一次与他们见面,茉慈取走了一管酷拉皮卡的血液,回到酒店后又抽了自己一管血,她唯一信任且能做这项研究的只有弗丽达,她已经有一定程度的幻兽研究经验,于是茉慈把东西寄给了她,并耐心等待结果。
弗丽达固定每周一通电话,两个人会聊近期发生的趣事,但显然茉慈可聊的东西不多,绝大多数时间都是在听弗丽达说各处风光及奇妙生物,语气欢快又充满期望。这是茉慈在忙碌生活里唯一感到安逸的时刻。
或许是因“回家”的关系,茉慈和塞林的关系也越来越近,她明白自己大概不是人类后甚至和他产生了奇妙的牵绊,但随着时间推移,唱片公司渐渐地不再让两人捆绑一起宣传了,相处时间也就不那么多。
新春来临之际,她按照索罗门的安排来到玛拉迪拉,今天要同许久没见的塞林跟随罗斯普一起参加某个小型聚会,目的是为罗斯普的新公司积攒人脉吸引投资——这当然需要他手下两张王牌展示给那些富豪们看。
在飞艇上时,公司派来的造型师就在催促茉慈进行保养,唠唠叨叨的比索罗门还恐怖,幸亏莉莉及时赶到把造型师忽悠走了。
“你和塞林一样都不喜欢去这种场合呢,但是老板和跟着老板的人都得吃饭呀,忍忍吧,好不好?”
茉慈憋着笑,做出委屈又无辜的模样说:“可我就是不喜欢呀。”成功让莉莉的脸通红。
“别、别撒娇...再撒娇我就要心动了,”莉莉开着玩笑掩饰心慌尴尬,从桌上拿来小工具给茉慈磨指甲,“其实大家都挺喜欢你的,塞林那家伙三天两头闹罢工,虽然他不凶人,但对其他人也绝对算不上亲切,偶尔还用吃人的眼神看人呢。”想起塞林深邃似海的眼神幽幽看人的模样,莉莉背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很快她把茉慈两手指甲都修成漂亮的椭圆,而手的主人对此并没有什么反应,茉慈告诉她:“他的确会吃人。”人鱼这种生物,所有美妙妖娆都是表象,它们是肉食动物,海中的顶级掠食者。对上莉莉惊讶的眼,茉慈笑了笑说:“开玩笑的。”
“你们两个真是...能一本正经把胡话说得吓人。”她叫来之前被忽悠走的造型师,进一步打理茉慈的头发。不过莉莉想起,的确没有任何人知道塞林及茉慈的来历,可很快她摇了摇头把这些无谓的疑问抛掉,只管自己的工作和音乐。
下飞艇时由休假完毕的索罗门来迎接——虽然他的休假只持续了2天,索罗门仍一丝不苟地打电话通知罗斯普人已经到了,并开车载她去梅基特。
茉慈站在酒店大门前迟迟不肯迈步进去,索罗门挂掉电话不耐催促:“现在不是任性的时候,听话。”现在这种丝毫不客气的语气是茉慈一手培养的,两人合作一年时间里,索罗门发现说好话歹话对她都没什么作用,虽不至于旷工,但迟到是经常的事,并且还时不时消失十天半个月,一回来就对他疑问不理不睬,并且还被以“反正没事做不如我自己出去玩玩”的理由气个半死。
“我在这里杀过人。”记忆里会使用念气屏障的人及念鱼能力者,并不那么愉悦的战斗过程,真的很遥远了,似乎过去了上万年一样。
索罗门赶紧四处望了望,发现没人注意这里,“别说这些了,里头应该开始了,你整装还得要半小时。”
“嗯。”
这是场私人聚会,富豪们注重隐私,从举办初期到现在也未透漏出任何消息,酒店外自然没有跟踪拍摄的记者。茉慈在准备好的房间里换衣化妆,造型师把她头发梳成漂亮的髻,并且很识相地没要求茉慈更换首饰——这是茉慈的底线,可以随便换衣梳头,但不可能换戴别的首饰。
接她去宴会厅的是塞林,他今天穿的是与茉慈同样颜色的西装,她穿的是白色主体用蓝色不知名水晶石点缀的长裙,配有绒毛边披肩来御寒,虽然她本人对冷热都不太敏感。塞林整了整她的披肩系带,款款伸手,“走吧。”
茉慈挽上他的臂,“嗯。”
举办宴会的厅堂正是她战斗过的那一间,穿着光鲜举止矜持得体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