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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非装模作样。</P>
久司正人再回想自己所调查到的资料，说宋书堂和拥剑小组成员的关系以及他们对宋书堂的培养，看来分毫不差。</P>
一日为师，终生为父。</P>
这样说虽显夸张，但和此时的差别真的不大。</P>
从宋书堂和聂洪刚一见面，就忽视他直接和聂洪打招呼，甚至还是在对方的提醒下，宋书堂才反应过来向久司正人表示歉意。</P>
甚至于在饭桌上宋书堂对久司正人也是爱答不理，可是对聂洪竟然有些殷勤，就好像是自己做错了事情，害怕家长责怪的那种感觉。</P>
什么是错事呢？</P>
是指山城的事情没有告诉聂洪，自己擅自做主，还是说从山城逃离之后加入新政府是错误的事情。</P>
不管是哪一种，宋书堂的表现没有问题，久司正人愿意相信他的清白以及他加入新政府的决心和诚意。</P>
可现在的问题不是宋书堂，而是聂洪。</P>
久司正人不想知道宋书堂究竟是真心还是假意，因为这些现在没有讨论的意义，重点在初来乍到的人。</P>
但就宋书堂现在的表现，久司正人觉得真的很难指望他。</P>
可你不指望他又能指望谁呢，在沪上你根本找不到，第二个比宋书堂更加了解聂洪的人。</P>
所以让他来负责这个任务，在久司正人看来是非常合理且高效的，而且是能提供最准确结果的。</P>
换个人来，其实很难得到久司正人想要的答案，因为聂洪的能力放在这里，他如果真的要刻意隐瞒，肯定不会轻易就被人看出端。</P>
那就需要投入更多的人力物力，去做这件事情。</P>
至于说试探，久司正人是可以抓捕一些军统的人，让聂洪来杀，就如同当时试探宋书堂时一样。</P>
但这样的试探太过小儿科，当聂洪同意来沪上潜伏的时候，肯定就料到会有投名状的事情发生。</P>
岂会对已经被捕的军统成员手下留情，这种事情用在初出茅庐的新人身上还行，例如宋书堂这种年轻人。</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