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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要宠着。
见他没有说的意思，风千凌换了个话题。
“小五和武盟之间的事，你应该知道，为什么没出手？”
绝对不是因为什么落日审判的规定。
秦暮楼温和的双眼映出窗外的灯光斑斓，目光悠远，像是在回想着什么。
片刻后，笑了笑，反问，“那你为什么没出手？”
风千凌沉沉看了他一眼，眼底有锋芒闪过。
药宗作为中央洲第二大势力，无数人忌惮。
但药宗中最神秘，最让人忌惮的人就是秦暮楼。
没人知道他从哪里来，被人认识之初就是这副容貌。
几十年过去了，依旧是。
常年孤身一人，五年前突然到雪域，要收小五最徒弟。
师父本来不同意，不知道他和师父说了什么，之后雪域的大门一直向秦暮楼开着。
他好像永远都是这幅淡定的模样。
包括知道小五只能活到二十五岁。
没有震惊、心疼这些情绪，淡然接受。
他都怀疑秦暮楼不是凡人。
秦暮楼面对他的审视，淡然自若喝了口茶，“千凌，这个世上没有人能动小五，她不愿意做的事，没有人能逼她。”
话音微顿，轻笑了声，“包括你。”
风千凌第一次在秦暮楼的身上感受到杀气。
像是来自远古洪荒，那种能碾碎一切的强悍威压。
风千凌喝了口茶，点头，“小五是我们四位师兄守护的小师妹，自然没人能逼她。”
眼底眸光微闪，不动声色。
秦暮楼扫了他一眼，收回视线，“最好如此。”
把茶杯放下，走出休息室。
一时间，休息室肉眼看不见的暗潮涌动也渐渐消散。
风千凌手里的茶杯裂开了几条裂痕。
——
时倾回到城堡，周晗几位队长正和傅辞在议论着什么。
见她回来，周晗几人恭敬打招呼。
“时小姐。”
比刚见面时，态度不知道恭敬了多少。
时倾淡淡点头，也没看傅辞一眼，朝楼上走。
她走后，一楼的气氛都变了。
冷飕飕的。
众人议论声早就销声匿迹。
相互看了一眼，纷纷离开。
傅辞坐在首位椅子上，英俊无比的俊脸微沉着。
片刻后，黑眸眯了下，心情复杂，“小倾儿是不是对我没兴趣了？”
宋岩和代琛：“......”
他们是万年单身狗，体会不到患得患失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