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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不好说了。
毕竟这里是一个人吃人的世界，谁只要做掉江凡，就能获得他身上巨大的资源，少奋斗几十年。
来这里历练的年轻人，不都心狠手辣之辈，为了提升实力无所不用其极。
墨歌倒是想看看，江凡要怎么对付这么多人。
好虎也架不住群狼吧。
与此同时，江凡身边的楚若惜似乎发现了什么，于是传音说道：
“凡哥，好像有很多人在跟踪我们。”
说完这句话，她突然有些后悔。
自己都发现了，那么江凡不可能不知道。
哎，还是太想表现出自己有用了。
希望江凡不要在意这些细节。
江凡当然不在意，你以为江凡故意在金色大厅闹事并且炫富，只是单纯的玩？
不就是为了吸引不怕死的来送死吗！
江凡简单的传音回道：“让他们跟便是，越多越好。”
可现在，楚若惜脑子里全乱套了。
她的所有打算，似乎对江凡一点都不起作用。
明明她都把在大荒星域一切的套路都研究透了，也都告诉江凡了，可为什么江凡在其他地方倒是和和气气，来这个地方反而一改常态，变得如此高傲。
这就让楚若惜百思不得其解。
当她胡思乱想的时候，一个悦耳的声音传入她脑海中：“你是不是不明白我为什么要这么做？”
楚若惜点了点头，她想跟上江凡的思维，可是她很笨，猜都猜不到。
“道理很简单，你只要看透了大荒星域的本质，就能知道怎么在这里生存，并且得天气运......”
为了让楚若惜能跟上自己的节奏，为了让她后面好帮自己办事，江凡决定在这个地方把她从内到外好好开导一番。
要不然就白带她出来了。
大荒星域是一个凶险的地方，这个没错。
这里确实犹如情报上所说的鱼龙混杂，一言不合刀剑相向。
在这个暗夜国度，不禁止杀人。
可不禁止杀人不代表这里没有秩序。
这是两码子事情。
江凡继续解释道，让楚若惜注意观察，暗夜国度的大街上，是不是很少看到有护卫巡逻，但总是一派祥和的景象。
大家都在忙着自己的事情。
这里的物价是其他地方的数倍，但总是如此，甚至都没有发生抢夺的情况。
所有人似乎都在按照规矩办事。
新来的人对这种现象也觉得奇怪，难道这里的人都被严格下令了？
可是他们有没有想到，他们来的时候也没谁告诉他们需要怎么做。
这点楚若惜也很不解，明明来的时候就调查过，这边乱糟糟的，十分危险，可现在看起来好像不是这个样子。
这真的是一个可以杀人的地方吗，让她不禁有些疑惑，难道自己的情报是错误的？
江凡看穿了她的疑惑，解释道：“这里可以杀人是没错，可是你仔细想下，你都可以随意杀别人，就代表别人也可以肆意杀你，
允许杀人只是这里统治者惯例这个地方的手段罢了，这就形成了一种无形的威慑力，让人不敢轻易动手，从而遵守这里的规则，而且，作为大势力的本质是什么，你真的明白吗？”
这一点，直接把楚若惜问懵了。
看到她支支吾吾，努力思考却没有答桉，江凡直接说道：“那就是商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