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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平来说,这首歌本身并没有什么吸引的自己的地方,只是歌中一个稚嫩轻快的女童声吸引了他,这个声音很像他小时候——很多年很多年——听到的一个女孩儿声。那时候的张平天天听,他和那个女孩走过红色砖墙的巷弄;牵起手一起追过二八圈儿自行车;用着彼此的蜡笔和草稿本,他们两小无猜好得根本就没有秘密。在并不懂得男女有别的年龄,张平好奇女孩裙子里面有什么,小女孩就脱了内裤给他看,而小女孩好奇张平裤裆里有什么的时候,张平同样也会给她看。他们会好奇的相互摸摸,然后女孩的家长发现了狠狠的扇了张平的一耳光。
之后由于搬家,张平就和青梅竹马的女孩失去了联系,所幸读高中的时候他又遇见了她,但不幸的是,他的青梅竹马把他忘得一干二净。张平试图写信表白,那个女生把他的信交给老师。在那个年代早恋是非常丢脸和危险的事情,张平差点被学校勒令退学。上大学的时候,张平尝试着喜欢一个姑娘,但却被姑娘给当成了长期饭票,人家真正的男朋友知道后,将他按在旱厕里殴打,张平满脸都弄得是屎,从此以后他对成年的女人再无兴趣,只喜欢十多岁的小女孩。大学刚毕业的时候,他回农村生活了一阵子,经常和一些带着小女孩的农民务农,那些小女孩蹲着解手的时候,他躲在一个秘密的地方——或菜籽地或坟包上——偷窥并乐此不疲。
他认为自己的恋童症和偷窥欲不过是一种个人的小嗜好,就像抽烟喝酒。什么?诱奸了儿童会给她们带来严重的心灵创伤?拜托!哪有什么创伤?我给她们吃给她们穿,难道她们不该报答下我吗?
从始至今,他没觉得自己有什么不对,相反他这个孤儿院的院长是个大善人。
那些高大的树木和竹林其实很讨厌,她们坚硬、粗糙、具有危险性张平需要避而远之,他喜欢铺在地上的那些稚嫩的小草,因为可以轻松的将她们连根拔起搓弄、把玩,院长大人醉心于那种毫无反抗力的羸弱;听着那种不明世事的shen吟;以及她们长大后的痛苦所带来的变态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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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开饭是在别墅的二楼,青灰色的松木地板、挂有字画的白墙、有月洞门隔断和深红色的雕窗。坐在光滑的太师椅上,红色的梨花木桌上摆满了精致的菜肴,闻着菜肴的香味将目光望向窗外,随风飘荡的银杏叶在阳光下翻腾,更远处是湛蓝的天,以及山下的高楼大厦。
桌上共坐有七人,其中六个是潘建国和家人,张平虽然是个外人却并不感到孤单,因为他的身边坐着自己最好的老同学,他们是哥们儿、是战友、是死党。而且因为潘建国的关系,几次三番的走动,这家人貌似也没把他当外人。
“今天就喝我这个,”张平拿起面前陶瓷做的酒瓶扭开瓶盖后酒香扑鼻,“虽然比不得你那五粮液茅台名气大,但不一定没它们好喝。”
“是是是!”潘建国将四个杯子拿到张平面前让他倒酒,“螃蟹是你买来的,酒又是你自带的,干脆下次的菜你包干好了——这是什么酒?”
“尝尝。”
张平将酒杯分别端给潘建国、潘晓军和潘宁宁,然后四人碰杯后三人一致赞叹这酒十分好喝。受到主人家的赞美,这个儒雅的老男人十分开心,并承诺下次要给潘建国带点过来。酒席间也就是两位老同学聊聊最近的工作、趣事和为后辈灌输点人生经验。
“我们那时候大学哪像宁宁你们今天读的大学?”面对潘宁宁的提问张平将筷子横放在碗上笑着回答:“男女之间稍微走近一点就会被人说是搞对象,被认为是作风不检点,学校会给予处分严重的还会开除。当时有个叫什么来着……爱穿喇叭裤烫个卷卷头……”张平望向自己的老同学。
“死的那个?赵昌平。”
“对!就是他,“张平继续道:“他就是和一个姑娘儿搞对象,被学校开除后两个人都跳了河。”
“跳河干啥子嘛!”潘晓军给他们一边倒酒一边说,“又不是不能够在一起,学校开除了就去做生意,你看社会上的那些人,有些大老板儿连初中都没毕业。”
潘晓军也是初中没毕业,但却不是大老板。前两年上班的时候不好好上班非要闹着自己做生意,于是潘建国没有办法给他出钱开了家广告公司,可新鲜劲刚过,他又开始两天打鱼三天撒网了。自己都是有妻儿的人了,还是一个劲儿的啃他老子,因此他不说话还好,一说话就给潘建国添堵。
“个个都像你?”潘建国瞪了自己儿子一眼,潘晓军不敢顶嘴。
“天啦!你们那时候的学校也太封建了吧!”潘宁宁接话道:“都大学生了,不要说谈朋友,就算结婚也是允许的啊。”
她虽然嘴里这样说,但心里却想的是倘若真遇到无法冲破的阻力,薛洋会不会和自己同生共死呢?
“嗯!的确,那时候的思想过于保守。不过也不是什么好处都没有,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