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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高老没有多说什么?看了一会儿拍卖,吃了点水果解渴,然后让老鬼在这里陪我,说是他晚上还有一个新年募捐活动,晚餐由高晓志和秦思思陪我们一起吃。
我站起来和高老告别,高老笑着说:“唐南,我听说你的妻子是做古董生意的,若是有喜欢的选一件礼物带走。”
“谢谢高老,我一定认真挑选。”
高老走后,我舒展了一样僵硬的身子骨,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我坐在这个老头身边,也感受到了巨大的压力。特别,他有意无意给我讲让我做一个引导经济的人,这让我莫名其妙的鸭梨山大,我不可否认,一个未知的世界,对我充满了无法言表的诱惑力。
老鬼看着我,认真的问:“你有什么想法吗?”
“我该有什么想法吗?”
“你准备帮他吗?”
“他不是一个坏人吗?”我用仅仅老鬼能听到的声音小声的说。
“胜者为王,败者为寇,好人坏人都是由胜者制定的。我知道高老的本性,但他一直都是人民心中慈祥和善的老者,经济危机中的大英雄。”
我懂老鬼的意思,顺口附着:“你的意思是,他一直都是胜利者。”
“对!”
我长长的呼出一口气,笑着问:“我要怎么选礼物。”
“一会儿有人送拍卖牌过来,你看中的举牌喊价就可。”
“我不应该去那边吗?”我指了指拍卖席。
拍卖那边和市场买鸡蛋似得,有些乱糟糟的,但人家起手就是千万。
“不用。”
我笑了笑和老鬼说:“明天我回北京了,这种不自量力的事情我就不做了。我先买商务舱,买不到的话,你要包机这种承诺还算数吗?”
“算,毕竟你给我买了烤鸭呢。”
“这烤鸭真值啊!”
……
我看中了一个翡翠项链,上面有一个鸡蛋那么大的翡翠,看着特别通透。在古董方面,我也就对翡翠略有了解。我用2200万的价格买下了这条乾隆时代的翡翠项链,离开的时候,礼仪小姐把一个精美的盒子送给了我。我像刚进城一样问:“不……不用先结账吗?”
漂亮的礼仪小姐极为诧异的看着我,她应该见过土豪,但可能没见过坐在VIP的傻土豪。老鬼哈哈的笑:“你那个牌就是一张没写金额的支票。”
我看着老鬼,噘嘴。
“怎么了?”老鬼诧异的问。
“早说,我买个贵一点的啊。”
……
这白菜多少钱一斤?大哥,三毛!这一车,我都要了。哟,那给您便宜点。不用,哥不差这三头两毛。
等我有钱了,吃一碗豆腐脑,倒一碗!在卖白菜的大叔面前,装装土豪,这才是我的真实生活。玩的奢侈点,花两千万给媳妇买个礼物,外加投资,我都能接受。
我愿意当个有钱人,但把钱变成经济两个字,让我做那个引领世界潮流的人,我哪干得了这个。人啊,最重要的有自知之明,别不自量力。
……
我大概懂了老鬼的感受,以他的性子活在这样的世界里,不会幸福的。
他不想我也这样,我听劝吧,回北京去。
……
不过,晚上还有一顿晚宴,由高老的大儿子高晓志出席,秦思思陪同。
晚餐在一家高档的西餐厅,高晓志穿着笔挺的西装,秦思思挽着他的胳膊,穿着一身得体的中式旗袍。我们刚坐下,就有侍者过来和我们说,有人帮我们换了位置。
新换的位置,仿佛一家典雅的音乐厅,看台上有一个西式乐队,盛装演奏着优雅,醇厚的音乐。整个大厅摆着一张王国级别的墨绿色餐桌。
侍者引领着高晓志做上主位,老鬼坐在右手侧,我坐在老鬼的边上,秦思思也是客位,坐在我边上。我看到对面还有两个座位,也摆出了金色的餐具。
这时,对方餐位的人出现了,一个三十岁左右的男子,和一个穿着晚装的女子。
西服,晚装,就我和老鬼穿的是路人甲一样的夹克衫。本应该感到尴尬的我,却把目光落在穿着晚装的女人身上,深V,把略微肉感的身材完美的展现出来,人不算漂亮,却魅力十足。最重要的是,我和她特别熟悉,她就是我的师姐,曹倩。
也就半年不见,她又有了贵妇的身份。
“对不起,父亲,这不是子辉的主意,是我擅自做主。包下了这个厅,唐南是我师弟,难得一见的亲人。”
听到亲人两个字,我心里冷笑,但毕竟我成长了,表情控制的还可以。
“你爷爷不喜奢华,但唐南既是你贵宾,又是亲人,偶尔奢华一些,倒也无妨,坐吧。”
与此同时,那个穿着西服的男人,礼貌的对我鞠躬,嘴角翘起,典型的假笑,他客气的说:“唐南,你好,我是高子辉,高家长孙,初次见面,以后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