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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夹边,再大刀阔斧地进行劈砍,去其多余,进行修复,做成毛坯。再进行下一步骤:弹线、做线、推刨、打孔工作。父亲的精细点拔与言传身教,使阿秋受益匪浅。
接下来的工作,似乎有点难度了,也绝非一朝一日就能学会,父亲在一边示范,阿秋在一边做粗,父子俩倒也配合得十分的默契,也不显得像个新学的徒儿。时间久了,父亲觉得有点劳累,需要吸烟,休息片刻。得由阿秋直接体练推刨工夫。于是,阿秋放下斧子,接过铁刨,曲腿弯腰便推,因用力过度,身体失去平衡,以至将手指擦去一块皮肉,顿时,血流不止。锦秀、云秀站于一边,一见自觉好笑。之后,云秀替阿秋拿来红汞、纱布替他包扎,才止住了出血。事后,阿秋千恩万谢!
一天紧张的工作,刚一停下。似乎累得他精疲力竭,一到家中,结果连脚都未洗,就一头钻进被窝,睡起觉来。到了次日,架子已经打好,主人家听信迷信,无论做什么大行小事,都要烧纸焚香,祭拜天地龙神,五方小鬼。当然,这猪圈也不例外,更何况它是农家的摇钱树、聚宝盆,更是小金库。猪圈的好坏,吉利与否?直接关系到将来猪业的兴旺发达,经济的多少?虽说这是一不成文的规定,但谁都要遵守,谁也不能例外?更何况是祖辈传下来的规矩,谁又敢废除它呢?
不多時,主人家将三腥祭祀,香烛纸钱,尽端了出来、摆好。阿秋父亲一手拿着纸钱,一手拿着香,只见他右脚往前用力一跺,便对天作起揖来,嘴里尽道些旁人一辈子也听不懂,理不清头序的句子。倒鼓一近之后,将香纸同时点燃焚化,再喷上一口清水,又将碗中的水在地上浇上一圈,对天再作上一揖,算是万事大吉,恰到好处。
阿秋旁边站着,琢磨着父亲刚才的主动。其实,他心里也十分地清楚,刚才父亲所做的一切,原夲就是些骗人的把戏,说到底这与养猪又有何干?所以,又自觉好笑起来。根本不值得去听信父亲,也不值得自已日后再去劳神费力去问父亲,关于内容的究竟?其结果只有天知、地知!他知!
此时,看阿秋的表情,似乎又茅塞顿开,好像领悟出了一个什么道理……也许这将更是一个秘密。心想:此时如若父亲不这样去做,摆出些架势,闹点小动作,将来谁还会请他呢?那碗里的鱼肉又怎能属于自已!
是啊!在这样的岁月里。兴许能看到肉是一种福份,能吃到肉更是一种享受。想到这些,阿秋一下好像看到了希望,也看到了自己将来的结局。也许将来有一天,自已也能像父亲一样,能拿到许多同样的好处。所以,身上的疲劳一下少了许多,幻想却多了起来。
随父几天的从艺生活,也收获了些许实惠性的东西,这虽不算太多,但只要自已这样坚持下去,将来一定会名利丰收,成为一代工匠,渐渐地也不再去理会读书的事了。
2、
又过了些时日,阿秋再次随父去邻村做事,半路上正遇惜日同学阿标与锦秀、云秀三人,同去赶集。但见他们有说有笑,开心得很,阿秋一见,忙放下肩上行李,交于父亲,便与之攀淡起来。嗨!没想到今日在此遇上三位?真是难得!老同学:我可可怜得很,闷死了!不知你们有什么打算?难道真打算在家修理地球!不再去补习了?锦秀见阿秋如此一问:”地球还没穿孔呢!修什么修?补什么补?就算穿了孔,还早着呢!轮得着你吗?你着什么急”?
看你说的,莫非你们真找到补习的去处了?同学仨:到時可别忘了我!阿标见状,赶忙迎了上去,一把拉住云秀的手,走!别理他!一肚子坏水,竟干起木工来了?
原来,这阿秋四人虽是同班同学,曾经在一起寒窗苦读,可对彼此的家况都互不了解,庆此同学关系而已,今日相逢,纯属巧合。
阿标祖父是个道仕,所以,世代为僧。尽管当時,农村大都缺衣少食,生活异常艰难,可阿标从未过过挨饿受冻的日子。故在同村伙伴们的眼里,都十分地羡慕他。
锦秀、云秀是一对双胞胎,在村里堪称一对姊妹花。云秀父亲是个老师,且有一个哥哥,名叫建民。中学毕业后,被推荐上了大学,毕业后分配在县政府工作,她们是一个实足的红色家庭。建民昨日回家,告诉父亲一则消息,听说中央来了新的政策,云秀父亲可以提前退休。因此,要从锦秀、云秀二人中挑选一个进行抵职。这消息,也许锦秀、云秀,早己知道。所以,父亲也正为自己退休之事伤透脑筋。再则,近日自己的身体又出了毛病。所以,不便与她们二人直说。稍微考虑不周,会闹得家庭不睦,甚之引起矛盾升级,以至鸡飞蛋打,姊妹俩反目成仇!
因此,姐妹俩今日有约,同去赶集,是想各自讨讨对方的心思,是何所想?其实,她们也十分地清楚,职位只有一个,哪个顶上都不可以。
结果,四人一路同行,不大工夫便到得集市。当時的年代,是计划经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