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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这个意思。”查尔斯眯了眯眼皮子，点了点头。
“疯子，这不可能，我们还有时间可以奋力一搏，为什么要在这里坐等虫洞的开启，只要外面的正面战场获胜，摧毁了这两座越维度装置，虫洞就不会开启了，你不是说你自己本身就是不死鸟公司的人吗？我们现在完全可以从这台装置入手对光幕进行破坏和干扰，不需要等到虫洞彻底开启的！”左枫很严肃的否认了查尔斯等人的计划。
然而对于左枫的义正言辞，查尔斯却依旧平静，他似乎也猜到查尔斯会有这样的反应，换做任何一个人，都会是这样的反应的：“左先生，有些东西我们现在根本无法看得到，那都太过于遥远了，但我希望您明白的是，虫洞开启，是非常有必要的，这场战争本来就是不必要的战争，我们从来就没有想要阻止虫洞的开启，我们要做的是让虫洞在合适的时间段关闭，真正的战场还没有打开，这个房间里的人才是真正战场的参与者。”
“我的确无法理解你的意思。”左枫摇了摇头。
“但这并不是我的意思。”查尔斯摇了摇头，他的目光从左枫身上移开，扫视了罗阳三人一眼，最终回到左枫身上，很淡定地说道：“这是你的挚友，周文先生的意思。”
“他……”左枫脸上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
他几秒钟之前对于查尔斯所说的话是全然否决的。
但是在对方提出周文这两个字的时候，他的目光当中那种神态，说明他瞬间动摇了自己原本的想法。
……
“我说的再多，您也不可能立即就理解，但我恳请您相信一下我，不，相信一下您的这位挚友，他的目光所及，超出了我们当中的所有人，也许很多事情在目前看起来会造成极大的负面后果，但所有的这一切都是一个文明前进的必经之路，只是非常难扛，我们所要做的，就是帮助它扛过去……‘捷径永远都是不好走的’，相信这句话您听过很多次。”查尔斯很平静，但是言语之中的真切之意却表露无疑。
“捷径永远都是不好走的。”左枫低声重复了一遍这句话。
他当然听过很多次。
这不是什么名人名言。
而是从自己读书时候，周文就一直在他耳边叨叨着的一句话。
周文的一生，都像是在捷径上狂奔着的。
他的思维、科研建树以及各种各样的能力，都是左枫所无法企及的。
左枫的一生都在试图追赶这位同窗的步伐，但他始终都没有能够做到哪怕是并驾齐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