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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四章试药
霍乐瑶更加生气了。
但被霍沉渊掠过来一眼，没敢说话。
不过这口气她可咽不下去。
等会儿离开祖奶奶这里，她一定要姜凝好看！
姜凝没心思管霍乐瑶，而是看向霍沉渊，“你拿奶奶试药？”
“这可是你亲奶奶。”
霍沉渊眉心直接拧紧，“别胡说。”
姜凝气笑了，“我胡说？一款新药问世的时候，都是需要人来试验的，否则就不能全面上市！”
“你怎么知道没试验过？”霍沉渊冷冷看着她，“你这么懂，你怎么没研究出来？”
霍老夫人状态不佳。
姜凝不和他争辩太多。
说了能研究出来，他也不可能信，毕竟自己在他心里就是劣迹斑斑。
而且她现在确实没有证据表明这款药是否合规。
他们去国外到底做什么，她也不清楚。
只能等。
叶芝芝适时开口，温声说道：“凝凝，知道你和奶奶的关系很好，但我也是奶奶看着长大的，我不会伤害她的，你先冷静，不要关心则乱，药物实验这种事情，不懂的话，也很难讲的明白，但这款药物，是现阶段最适合奶奶情况的。”
姜凝没争辩。
如果叶芝芝有能力研究出来，能治疗好奶奶，她无话可说。
她只是怕，这么短的时间。
霍沉渊又极其信任叶芝芝。
如果叶芝芝真的是拿霍老夫人试药。
霍沉渊也会保护好白月光的。
最后即便霍老夫人出事，也只会说是身体原因。
而不是叶芝芝的药物原因。
那个时候，霍老夫人下葬，更是查无此证。
不行。
不能赌。
她借口上卫生间，打了电话出去。
总有人能问到些事情。
“妹妹，想我了？”
姜凝把事情简明扼要的说了一遍，“我很着急，麻烦你了，瑾怀哥。”
傅瑾怀笑了笑，“我就说，你没事能主动联系我。”
他又问，“婚离了吗？”
“还没有。”姜凝说，“等霍老夫人好了，我马上去办理。”
傅瑾怀倒是没说什么，“等我消息吧。”
姜凝挂了电话，重新回到霍老夫人身旁。
看到霍老夫人睁开了眼睛。
她惊喜的叫了声，“奶奶。”
“好孩子。”霍老夫人的脸色看着比之前都好了不少，姜凝握住她伸过来的手时候，顺便摸了下脉搏。
跳动的很有力。
“奶奶没事，别担心。”
姜凝点点头，然后才发现，叶芝芝抽了霍老夫人的血要离开。
她杏眼锋利起来，却没开口。
等霍老夫人遣散了众人，睡下，她才追出去。
“霍沉渊。”
霍沉渊打开车门，护着叶芝芝坐上去。
倒是停下了脚步。
没开口。
只是目光清冷的看着她。
姜凝说：“我要预约你明天的时间，去民政局，我不希望再有冷静期之类的事情，来阻碍离婚。”
霍沉渊淡漠回：“冷静期结束你做什么去了？”
没等姜凝解释，他又问，“你真的想离婚吗？”
“当然。”姜凝不假思索，“奶奶病了，我去找傅爷爷……”
“姜凝。”男人冷漠打断，“别找借口了。”
他道，“不想离婚可以直接说，没必要玩这些手段，我也没耐心陪你玩，既然你担心奶奶，就在老宅好好陪着。”
说完，也不给姜凝说话的机会，弯腰上车离开了。
“霍沉渊！”
姜凝追了两步，气的腮部鼓动。
到头来，还是认定是她不想离婚，是在作闹。
她真是比窦娥还冤。
不过她想起什么，把这件事先压了下去。
顾西联系不上，就联系了顾老爷子。
既然顾西和戚医生是朋友，那顾老爷子能有人脉说的上话。
“顾爷爷，我跟您说……”
她压低了声音，把事情说了下。
顾老爷子回：“霍沉渊插手我不太确定，但我可以试试，如果是药物还没经过检验，就给人使用，那确实有违规的行为，你等我消息。”
姜凝收起手机，准备去给霍老夫人做些吃的。
一转身，看到屋檐下站着个人。
她只是顿了一下，就越过去要离开。
郁悠兰将她拦住，“你和阿渊还没离婚？”
姜凝没说这些日子发生的事情，而是问：“霍夫人有没有办法？”
郁悠兰有被挑衅到，“你这是什么态度？别忘了你信誓旦旦说的，还是说，你后悔了，不想离了？”
“我想离。”姜凝道，“所以我才问霍夫人有什么办法。”
郁悠兰不太相信，姜凝又说，“我可以给您签协议，不要财产，不要孩子，只想离婚。”
那郁悠兰没什么可说的。
本来还怕她闹，让霍沉渊给点补偿。
霍家也不缺那些钱。
但面子总归是要好好维护的。
既然她都这样说了，立刻叫人准备离婚协议。
姜凝翻看了一下，在最后签下自己的名字。
“霍夫人，我等你的好消息，但别太久，一个月，您这边要是没办法，我闹起来了，您脸上也不好看。”
郁悠兰不喜欢姜凝这种态度，明明之前都是低眉顺眼的。
她语气也不好，“当自己是香饽饽呢，这婚我肯定让你们离了！”
“谢谢。”
姜凝敷衍一句，走向厨房。
留着郁悠兰在原地生闷气。
……
姜凝做了些易消化的食物，去了霍老夫人屋里。
半路上，遇到了霍乐瑶。
少女一身皮衣，打扮的花枝招展的。
露出的腕骨上，还有纹身。
很难想象，这是霍沉渊大哥的女儿。
毕竟霍明耀的职业属性，家属也得安分守己一点。
落下把柄总归是不好的。
不过霍乐瑶这么明目张胆的，怕是也没人敢说什么。
这京城总归是霍家说的算。
“刚才没吵够，在这里等着和我接着吵？”
姜凝主动开口，“但我没时间，恕不奉陪。”
霍乐瑶本来就是白磷人格，不点都要自然，何况还加把火。
“你算什么东西，也敢和我这样说话？！”
“姜凝，你贱不贱啊，利用自己亲妈的心脏，就为了逼婚一个不爱你男人，看看你现在的样子，一个黄脸婆，给芝芝小婶提鞋都不配！”
姜凝笑了，“不管我怎么和你小叔结婚的，我都是他的合法妻子，而叶芝芝，再好，也是个上不得台面的小三，你不如大点声去宣传，我也想问问大家，什么时候，小三能踩在原配头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