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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
贺松风疲惫地枕在窦明旭的手臂上,休息了一会后,窦明旭爽完就翻脸不认人,指着门边,不客气地命令:“回你该去的地方。”
贺松风诧异,“什么意思?”
窦明旭直白地说:“意思是我爽完,你可以离开了。”
光是这样说还不够,窦明旭还要说更伤人的,捏着贺松风的下巴往后恶劣一推:
“你还不配跟我躺在一张床上入睡。”
似乎这样做,窦明旭才能挽回在床上被贺松风按在床上坐的卑劣。
“…………”
贺松风面无表情地注视着窦明旭。
三分钟?五分钟?还是更久?
“是。”
总之,贺松风露出了体面的笑容。
他垂下的手掌悄然捏成拳头,尽管很快就散开,尽管他表现的像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一样的回到二楼房间。
但他仍对自己被当成男.妓这件事耿耿于怀。
窦明旭一直到晌午才醒过来,太阳已经很大了,所有的阴霾和乌云都在前一天晚上被暴雨驱赶到边边角角去,只剩一望无际的晴天,连云彩都没有。
窦明旭穿好衣服下楼去,刚走到二楼的台阶就听见楼下传来的咔哒咔哒切东西的声音,还有咕嘟煮水声。
这声音对于这栋空旷孤独的别墅而言,可真是一件稀奇事。
窦明旭走下去,终于看清楚一楼到底在做什么。
有人在用他从未开过火的厨房做饭,菜板上的刀具切得嗒嗒作响,夹在灶台上的锅具里,透明的水咕嘟冒泡泡。
贺松风把他那头浅金色的长发编成一个蓬松的单马尾,用着从女佣那里要来的夹子,把单马尾的尾部卷成一团,夹在右侧耳朵的后方。
头发收拾的很随意,碎发比马尾还要慵懒地耷拉下来。
至于贺松风穿的——那就更不像话了。
他直接把窦明旭的衬衫穿在身上,便再没有第二件衣服,没有裤子、没有外套,仅是衬衫。
衬衫的下摆刚刚好没过臀部一点,只是动起来的话,会刻意露出半边春光。
不过贺松风沉浸在做饭里,没有意识到他这样色.情的有些超标。
亦或者,他本来就是故意的。
窦明旭抱臂在一旁看了一会,无声无息的,没有打扰贺松风,连佣人都被他打手势驱赶
他倒要看看,贺松风是真的会做饭,还是又在这里装贤妻良母。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贺松风的额角凝了汗。网?址?f?a?b?u?Y?e?i???ù???é?n?????????5?﹒??????
他压根就不会做饭,也没有谁让他做过饭,这贤妻良母的人设确为人生第一次伪装,再装下去,手底下的菜都要被他从块状切回细胞状态了。
咔嚓一下,声音停顿,再没有第二下。
切菜时最忌讳分神。
贺松风思考的时候,刀子便直直落下,像铡刀割破左手中指,割出一道不小的伤口,一瞬间见了红,血珠仿若前一夜的暴雨,哗然涌出。
贺松风急匆匆转了一圈寻找至今,忽然一下停住,抬头看向窦明旭在的方向,惊讶瞪大了眼睛,清澈亮洁的琥珀眼一眨不眨,直勾勾地望着,笑吟吟地问候:
“早上好,Lambert先生。”
举起的手指仍在流血,鲜红的鲜血就像一串串挂在藤上的紫葡萄,鲜艳剔透,饱含汁水。
窦明旭面无表情地驻足原地,但被掐出淤血的喉结上下咽进一口气。
“贱.狗。”
贺松风的手在大理石台面上敲出极具压迫感的滴答声,他柔声命令:
“Comeher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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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抱歉今天更得有点少,因为感冒有点晕,明天如果好受一点我会多写一些[合十]
第64章
“还没有人敢这么使唤我。”
窦明旭话虽然这么说,但是却往贺松风的方向靠近,就像磁铁的两极,他被贺松风无可救药的吸引。
“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装什么。”
贺松风的左手仍然高高举起,血液贴着他洁白的皮肤表面缓缓流动,空气里的铁锈味骤然攀升,嗅得喉头发痒。
窦明旭站在贺松风面前,他的视线向下看去,又很快挪回贺松风的脸上。
贺松风的手再一次举高,直接送到窦明旭嘴边。
“舔干净。”
窦明旭是一只非常听话的狗。
贺松风的命令下达,他便立刻照做。
贺松风让他过来,他走过来,停在面前。
贺松风让他舔,他俯身低头,张嘴含住。
窦明旭左手捏住贺松风的大臂,固定住位置后,他的上半身向内含住,同时向前低下去,俯身低头。
男人才醒,身体温度还没来得及降下去,口腔里的温度也是一样的。
当舌头表面第一次碰到小臂皮肤的时候,贺松风被烫了个一激灵,但又因为窦明旭提前把他的手箍住,导致贺松风哪怕被烫着吓到了,仍然躲不掉,只能像一块白花花的嫩肉,被活生生的烫到蜷缩。
滚落的血珠被男人一一舔走,窦明旭不是从伤口开始舔,而是从血液延伸的最下方开始的,一点、一点动作大开大合的,肆意卷走那些裹挟漫布的红色血液。
第一下,舔成粉红色,第二下就只留下一道浅浅的淡色痕迹。
窦明旭的嘴唇被染得鲜红,血液的味道并没有想象中那么甜美,它甚至是腥臭的,带着刺鼻的铁锈味的。
只是贺松风的存在,为血液增添了附加意味,就像在舔雪糕筒顶部的莓果糖浆,鲜红鲜红的,舔进嘴里冰冰凉凉,还带着贺松风身上独有的肥皂水的清新。
很快,贺松风手臂上的红不再是血液的红,而是被窦明旭的舌头刮出来的红。
对方刻意的避开出血点,就是贪婪的想要吮走足够多的气息。
吃饱喝足,直到贺松风的手臂都在战栗的时候,他才不紧不慢地向上移,来到真正的出血点。
粗糙的舌面顶在柔软的指腹上,包裹住使劲一瞬,一阵强烈的刺麻从伤口传来,贺松风能清晰的感觉到他的血液正在被窦明旭一一抽走。
这是一种极其诡异的感受,尤其是眼睛里能直白地看见贪婪吮吸血液的人是窦明旭这件事。
明明不久前还把他往外推,说他不配。
一转眼,就变成了含住手指尽情吮吸的婴孩般的存在。
任谁来看,都会觉得荒谬,贺松风也不例外,他平静的嘴角,轻盈地翘起。
窦明旭的舌头绕着伤口打圈,舌头灵活地拨弄伤口被隔开的两侧皮肉,舌尖顶着伤口下的一点的位置,贴着伤口的口子,舌尖紧紧怼着往口子里面钻。
伤口小小一道竖长的口子,却在窦明旭这里被舔成了隐秘森林一样的存在,舌尖非要往细长里顶,恨不得人造一个蒂出来给他搔动。
说是止血倒不如说是在口……
“你不要这样。”
贺松风的眉头微